袁安白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掌握的知识贫瘠的还不如能向日葵的盐碱地,谢琛命令他跨到绳上去,他就真的抬起一条,懵懵懂懂的要骑上去。
“哎,你等会儿,”谢琛喊住他,抱着胳膊远远的冲他笑,不怀好意,“女孩儿才正着走,你有吗?”
“什么?”袁安白茫然的看向他,角还残留着之前被欺负哭的红。
谢琛举起一只手,竖起指了个画圈的手势,简单:“转过去,倒着走过来。”
“好的。”袁安白皱皱眉,茫然但听话的照了。
裹着黑丝的修大实有力,抬起时肌绷起,显的肌理线条,青年双手扶着绳岔着骑跨在绳上,赤的背舒展又绷,背肌像连绵的山脉,脊椎是一条笔直的山沟,一路往到腰就变成盆地,两个小小的腰窝至极。
他对自己的和男人的恶意一无所觉,却本能的觉到危险,双手握着绳索,脚尖踮起,犹豫的不敢往坐实。
“坐!”男人在他背后远远的喊,挥手拍了他那的绳。
的声随即像海浪一样震起来,波动传到他那里,颠的他猝不及防,脚一,结结实实的坐了去。
“唔!”
刚一坐去就知了这东西的厉害,的尼龙绳磨着的大侧陷里,短短的茬刺的生疼,丁字上那串珍珠被绳着往上,的嘴毫无防备的吃去好几枚,袁安白绷着腰,闷哼一声,腰一了,伏在绳上大大气。
“时间不等人啊,袁主舞。”谢琛语气里的讽刺几乎化为实,割在袁安白上,仿佛在割他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如果你半个小时不能完,那我就不得不先失陪了,外面还有个会。”
“请、等一等……”袁安白倔的咬着牙,总是温顺垂的双不屈的光芒,他猛地抬,浑肌绷,前脚掌踩地,脚趾蜷曲着抓着地板,双臂打着抖,缓慢但持的,倒退着挪了一步。
再一步,又一步。
谢琛站在终,望着前背对着他的青年,玩味的扬了扬眉。
袁安白觉得自己像是耳鸣了,两耳嗡嗡的,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像个破百的风箱,呼哧呼哧的,每一步都重逾千斤。
他的左面是一整面镜面墙,镜里的他毫无偶像风范,弓着腰,塌着背,脸惨白,双目赤红,衣不蔽,穿着夜店里拉客的坐台小都不屑穿的奇装异服,狼狈不堪。
自己怎么会这个?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明明只是在参加新公司的面试——对,这是新公司独特的培训课程,他是半路家,在正式职前要先适应,否则会跟不上其他练习生的度。
因为担心自己一个已的偶像训练时会跟不上未的练习生,琛哥才好心牺牲个人时间来帮他提前适应的,琛哥完全是好心好意,如果自己不能完完成训练项目,就辜负了琛哥的好意。
那才是最可耻的。
袁安白的神迷茫了片刻,随之又恢复了清醒,他的神重新振作了,原本疲惫的也好像焕发了新的力量,他空一只手抹了把脸上的汗,呼气,继续往后走。
这次,他一边慢慢挪动步,一边以专业的心态评估这项训练,这项训练看似简单,其实却很有些难度。一来他的力已经在之前的训练消耗了大半,二来这项训练本也是存在陷阱的。
绳索越走越,他本来能前脚掌地,现在却不得不拼命绷直了双,才能勉用脚尖地,这样走路最消耗力,他又是背对着终的,不知走了多少,不知还有多,心理压力也很大。
再加上,只有他自己知,这条绳有多么难走。
粝的绳索重重磨过的肤,大被磨的通红充血,火辣辣的刺疼,后里的珠更是不安分的胡动,随着他扭的动作七八糟的撞在上,每次都能带起一阵小小的快,像一束电从尾椎飞快上窜,又酥又麻,的不住收缩,着珠空虚的张合,一在糙的绳面,顿时激起一阵刺激的麻痛。
袁安白腰肢酸,从脚底升上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起,鼓鼓的撑在单薄的薄料里,起的西方了一小片。他的息声也变得甜腻起来,响在耳边窘的他面红耳赤,一连手都麻了,像针扎一样,又痛又。
终于走到第一个绳结,他还没反应过来,被绳结硌了一,拇指大小的绳结顺着沟就里,他一没了力气,狠狠的跌坐在绳结上,后如饥似渴的把绳结吞了去,的被的刺扎的一缩一缩,袁安白惊慌的仰着脸,瞳仁颤抖,结上动,一声不成调的呜咽。
不……好奇怪……、是不是被玩玩松了……怎么就、去了…...
等他终于恢复了力量,撑着绳往上抬,后还恋恋不舍地咬那枚拇指大的绳结,好不容易吐来,绳结都被浸透了,漉漉的泛着光。
这才是、第一个……袁安白咬着牙,心里给自己鼓劲儿,又继续向着一个绳结发。
八个绳结,十二米。袁安白走的艰难至极,大像是磨破了,没挪一步都是钻心的疼,他了一汗,像从里捞来似的,浑汗津津的,额发的黏在脑门上,鼻尖也坠着晶莹的汗珠。
他圈红彤彤的,被欺负的可怜至极,一绳就把他玩的生不如死,吃到最大的那个足有拳大的绳结时竟然可耻的了,在绳上尖叫着,场面不堪,他看到镜里的他一边着腰一颤一颤的,一边哭的满脸是泪,差从绳上翻来。稀薄的从丁字的里漏来,了一。
最后实在没有力气往走了,他的脚尖绷直了也够不到底,晃晃悠悠的悬在绳索上疲力尽,试了好几次也不行。
袁安白绝望的伏在绳上,噎着咬着嘴小声哭,看到谢琛从终向他走过来时泪的更凶了,几乎能想象到这个好心在原公司抛弃他时收留他的男人如何遗憾的通知他没有通过本公司的培训,他只能卷铺盖走人,偶像梦到此为止。
“琛、琛哥……我、嗝……”他哭得不上气,可怜的像雨天被主人赶家门的大狗,漉漉的耷拉着耳朵,试图求。
“我、对不起……呜……我太没用……跟不上、度……对不起……但是、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一定……”
他结结的要发誓,男人却笑着俯,有力的手臂从他背和膝盖穿过,一使劲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袁安白吓呆了,楞楞地睁大了泪,半晌打了一个嗝。
“安白,的很好。”谢琛微笑着亲了亲青年汗的额,得到一个呆呆的回视。
他侧了侧,让青年看到那段他没走完的绳索:“你走了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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