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年轻的时候,谢琛也沉迷过某卡手游,氪金浪卡池,什么期限概率up、新年福袋、限时复刻、五宝满破、夏天有泳衣play冬天有圣诞play,每年还有一个嫁活动等着骗氪,饶是谢琛事三分钟度,不算狂粉丝,也生生把工资去大半。
但好在那个游戏虽然又肝又氪,但是肝,是不怎么需要氪金的。谢琛年轻气盛,靠一腔血一正气一杯咖啡泡枸杞,再抱着好友大佬的大,拿个低保不成问题。
然而,现如今。
没有好友,没有大,谢琛就是这个世界里的唯一的玩家。在游戏开服之初只有几张初始能打的况,突然面临一个又肝又氪的活动。
谢琛咸鱼在沙发上,只觉得人生灰暗,索然无味。
活动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应付得还算可以。何璨和START分成两组,叉上场,一个个力满格,本不用谢琛心。
第五天开始,事就有麻烦了。
先是了一天舞蹈的柯云小肚酸疼使不上劲儿,咬着牙在舞台上撑的时候脚一摔倒了,幸亏他自己机灵就势接了个街舞的动作圆了过去,但也把自己吓了一冷汗。
好不容易撑到结束,舞台的灯光短暂的暗去几秒,歌曲停歇,START迅速收起脸上的营业式笑容,从舞台央小跑着溜后台。
三个大男孩肩膀挨挨蹭蹭的走在一起,余青和林逸把柯云拥在间,一人伸一条胳膊隐秘的撑着他的腰。
柯云脸惨白,一瘸一拐的往前蹭。
挂着亮片的黑演服被汗浸的透,三个人都汗津津的,妆了,满脸汗。
“前辈好。”
迎面走过来准备上场的组合,三个人立刻停来,一边让开间的路一边弯腰鞠躬问好。
“你们也辛苦啦。”穿着小恶服装的组合队笑着挥了挥手,START也合的笑。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一推开门柯云就向里跪了去。
“——我的嗷呜……”
地板上,柯云有气无力的抱着躺着,想在地上一都没力气动。
“云,你先起来。”林逸了门,也松懈的垮肩膀,只觉得脑里一阵阵发,看着沙发只想往里倒,但是队的责任心却拉住了他,“要躺去躺沙发吧,别把发型了。”
“发早就了……”柯云有气无力的回答,小卷蔫哒哒的贴着脑门,“报告队,我是自来卷儿……”
余青一抬脚跨过地上的队友,别的都没,先去找了三瓶,两瓶分别扔给队友,一瓶拧开自己喝了。
他嗓哑的不行,本来就话少的他在台已经不开了,舞台上也是全程绷着,生怕自己一开嗓直接破音。
“谢谢,阿青。”林逸接了,刚抬了抬,就觉得前发黑,整个世界都在打转,握着瓶的手一松,整个人都了去。
“嗷!队你压我嘛啊?……队?阿逸?!”柯云吓得一骨碌坐起来,慌,“阿青快拿氧气瓶!”
START的休息室里一阵兵荒,三个初茅庐的小菜鸟第一次会到偶像的艰辛,无论是力还是消耗都和老油条没法比。
休息室里,就在START争分夺秒的把自己成一团,累的话都说不来的时候,何璨施施然的从门路过,神抖擞不说,手里还捧了杯茶,从塑料杯里来,叼在嘴里悠闲地一晃一晃,看的柯云珠发红。
“休息五分钟……然后起来补妆。”林逸一边氧,一边嘱咐。
“嗷……”柯云趴在地上,丧的不行,“什么时候是个啊……”
“这就是最后一场了,我们努力一上就能、”突然,林逸的话音一顿,整个休息室里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会儿,几秒钟后,林逸自然的改,“接来还有两场,云,阿青,再持一吧。”
其他两个人也没抱怨,全都。
吊大志气公司,谢琛叹息着又给START安排上两场演,看着游戏面板几个偶像一个比一个濒危的力值,只觉得镜里的自己越来越像周扒。
把现实玩成了游戏确实有很多好,但缺也同样明显。
其之一就是,和游戏力无限什么时候动都是满状态的游戏角不同,现实的人类是会累的。
短短五天时间,林逸他们就用光了好几瓶氧气,何璨看着没事,但也累的不轻,疯狂的吃巧克力减压。
考虑到无限制的压榨偶像可能会闹人命,谢琛在系统的帮助列了一张勤表,严格照“演二十分钟休息十分钟”的策略,替换两组偶像,使得利益最大化。
这程度的劳累不至于让艺人累到崩溃,也能保证观众满意度的收,算是一良循环。
本来谢琛想把张斐也派去赚满意度,那小哥得凶恶,正好扮成科学怪人。可惜张斐正好有平面广告的通告,分乏术。
要是之前多几次卡池就好了。谢琛无奈的摇摇,把蠢蠢动冒来的良心去。
现是肯定来不及了,除非能一气到SR以上的级别,否则属值都达不到活动的最低要求。
“唉,丑恶的资本家嘴脸。”谢琛装模作样的叹一句,看了看观众满意度数值,毫不犹豫的又安排了两场演,假惺惺的,“太惨了。”
系统还在火上浇油:【发返场演,五分钟之接受可获得双倍观众满意度。】
什么?双倍?接接接!
谢琛神一振,立刻打开何璨的个人面板毫无人的加了一次返场演。
至于何璨会多么崩溃的一边吃巧克力一边骂他、谢琛就不了。
戏团剧院的后台某休息室里,突然爆发一声凄厉的呐喊:“谢琛啊啊啊啊——我杀了你!!!”
还伴随着经纪人小刘低声气的劝告:“何老师,何璨,璨璨哎——你可不能再吃巧克力了啊祖宗!重!重啊啊啊——”
十一月七日,王牌小丑活动的最后一天。
谢琛老样踩着到公司,首先迎来一波怨念的神。
何璨,林逸,柯云和余青四个人或坐或躺的齐聚在一楼大厅里,看到谢琛过来都第一时间看过来,表各不相同。
何璨一个人霸的占据了舒适的会客沙发,翘着冷笑着看着谢琛,边摆了个银白的行李箱。
柯云屈着一双坐在蓝的大行李箱上,圆圆的小鹿幽怨的跟着谢琛移动。
林逸坐在小沙发上,余青坐在他边的沙发扶手上,一个苦笑一个冷漠,边也立着两个行李箱。
一副全家游的架势。
谢琛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摸了摸额:“这是怎么了?要搬家?”
柯云幽幽的看着他:“凌晨两,剧院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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