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最後的几滴都被完,艾登才重新站直。
也许是憋了太久,亚人间那即使完,却依旧直的竖立着,彷佛随时可以再新的一波弹药。
「瞧瞧你这副贱样,哪里像个军人了……哦,还是说其实你那些为人称颂的军功,都是靠你卖你那贱的换来的?这就说的过去了……」艾登边说还故意起,表现对自己的猜测十分满意的模样,「我还真是倒楣啊,以为了个勇敢洁的勇士回来,没想到却是只被人玩烂的贱母狗。坦白说说,有多少人过你的了?不可能只有十几人吧?有没有上百个?还是我低估你了,其实你手的那些人全都是你的幕之宾?」
平常艾登完亚人产的後就会离开,可今天他终於有了闲暇,能照他一直以来想的那般狠狠用言语羞辱前这名勇猛的男人——这个行为让他产生一隐密的喜悦。
历史上的那位狂狮的形象有多令人尊敬,现在艾登在侮辱前这名亚人时就有多兴奋。
他说的那些话全都是他想对那人说的,他在青期不只一次妄想过那个男人在众人面前被侮辱被……当然,在他那些躁动的梦是他把男人压在,然後将自己的狠狠对方。
「也只有那麽多男人才能满足你吧?他们得你有我为你准备的玩吗?或许我该为你准备更一的玩?」艾登抬起脚,直接就这麽踩在亚人间仍着的那上,脚趾先像是试探似地上动了几,接去就立刻把那踩到对方小腹上狠狠践踏起来,「你看你这还这麽,哪个军人会像你这个婊一样被时到的?啊?」
艾登的脚趾在把转着圈重重碾压了一遍,又到方,跟着像是踢球一般凌着垂着的袋。
同时他用手指揪起亚人前早被他蹂躏到红的,然後双手毫不留力地使劲抓起那两块厚实的肌,让有弹力的在他的手指间变形。
亚人本就紊的呼一就重了起来,後的不应期丝毫没有影响到的度,相反地,似乎反而让上面的神经反应变得更为锐。在被暴可说是毫无技巧的手掌大力时,那两块肌现显着的颤抖。
「被玩就让你这麽吗?也对,了这麽大一对,活该被人玩烂。」艾登嘲讽着,看着亚人上冒的汗珠从肤上往落,腹肌的沟槽,然後隐没在里。
那两块厚实的给艾登玩得起伏波动,如两粒球一般在手掌颤动,其他位的肌却是绷得死。亚人充满男人味的英俊脸上锁的眉以及的鼻梁上全是凝结的汗珠,则在不断地上动。
艾登眯起了,打从心底死了亚人现在这副因受而显的模样。他觉到自己已经起到让人难受的程度,甚至有冲动想将自己的这婊的嘴里好好一——但是艾登很清楚今天不行,嗯,也许在他用上另一把亚人的嘴行撑开固定後他可以这样玩,但是现在这麽?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了,否则他不会轻易尝试。
即使只是一名亚人,但艾登始终记得他豢养的是一会噬人的猛兽。
反正未来还有机会的,让这婊用嘴着自己的,然後他会把那张嘴成跟面一样的,让亚人从胃里到小腹里都被满属於他的。
他看到男人被吊起的两条手臂上的肌绷得彷佛像是要炸裂开来一般,而正被他的肌则因两条手臂的姿势关系往央靠拢,挤了一如纵谷般的沟。
因为艾登是站着,视线自然地越过亚人的,看到方浑圆结实的。他知那翘着的两间的小正吞吃着比还要大上数倍以上积的玩,更清楚亚人的起来的手比起他现在蹂躏着的肌来说一也没差到哪里去。
他一边微笑着,一边调整脚上践踏亚人的力,当然,只会重不会轻。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让这名亚人认知到他的是多贱的玩意,在这样的待也能获得快——他当然会,亚人从基因里就被写上了的因。
「呼、唔!」亚人的小腹肌不断缩,鼻腔不断愤怒的哼声,一双就像是愤怒的公似地冒着火。
「瞧你这条贱东西,怎麽越踩还越了?」艾登恶意地用脚趾蹭着亚人的,把那位踩着转动,然後就受到肤因为对方溢的有黏糊糊的黏腻,「摇得那麽兴,果然就是一只母狗……不对,是母。真该让你的那些盲目崇拜者们看到你现在的贱样,知带领他们奋战的是这样一个玩意,不知会有什麽想。不过也许他们会更兴?毕竟你的十分迎他们来使用。」
艾登收回手停止凌对方肌的动作,转而用手掏胀的动起来,还刻意将对准了亚人的那张脸。
「既然喝了你的,那我也还你一泡『』吧……」自己的自己最清楚,况且现在本无须忍耐,艾登的手指灵活的在自己上活动,专挑刺激,所以不一会就已经浮现想的冲动。他用单手箝住亚人的颚,另一只手继续动冠,在他咙发急促的息瞬间,一从朝着亚人的脸了过去。
艾登尖了自己嘴,手指不断挤压着自己,直到确定一滴不剩的全都都在亚人的脸上後才停了来。
那些白浊稠的黏洒在亚人脸上的各个位,发、额、鼻梁、嘴……甚至连睫上都沾到的些许。然後黏缓缓地在肤上动,顺着脸的廓了去。
艾登自己完了,开始恶劣地用整个脚掌踩住亚人的狠狠挤压,他觉到了自己这麽时对方肌现一阵阵痉挛,也听到了那被衔压制住的嘶吼,可他不只没停,还更加变本加厉,用脚跟狠踹的,像是要把那两个饱胀的袋就这样给踹破一样。
但明明是受到了以男来说难以承受的凌,可亚人的却完全没有萎缩的迹象,反而不停地从的。最後终於在艾登的折磨,亚人的腰摇晃了几,牙齿咬着衔,再次在艾登面前了。
亚人低垂着,不知是因为的快或是愤怒而在微微颤抖着。
从脚掌传来时那不断搐的颤动,艾登并没有立刻,然後就这麽看着亚人的除了溅在那健壮的躯上外,也脏了他的脚。
「……上将,你令我失望,真的非常失望。」艾登底虽然闪烁着兴奋的火光,可说的话语却是相反,彷佛亚人轻易就这麽乎他的意料之外,「或许我不该用要求军人的标准对待你,而是将你当成最贱的畜看待,反正你现在也只有这个价值了。」
艾登收回脚,明明白白显对上面沾上的的厌恶。
「这是对你脏我脚的惩罚。」说完,艾登双手开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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