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
因为人忙碌的时候不会瞎想。
谷嘉给他开了药单,那上面有不少很难买到的药,黑市里的药店说是“只要有钱,只要想要,什么都能买到”,但不代表全都有现货,有些需要他大价钱去预订,药店再通过自己的渠从其他星球运送过来。
Omega的份着实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买东西,可能还要在金钱之外付些别的。
但是没关系,谢添想,一肮脏的被一个人玷污还是被一群人玷污并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恶心。
他好像有麻木了,每天清晨支持着自己醒来的唯一念,就只剩那一句话——
他想毁了帝国。
这样的帝国,这么肮脏腐朽的帝国,还是早毁了好。
即使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但谢添想,人只有尽人事,然后才可以听天命。
在吃药调整状态的期间,谢添一边假装乖巧地在“夜之”攒钱接客,一面利用闲暇时间将Titanic419的地形摸了摸。
一颗星球固然很大,但繁华之就那么些,他所要记住的只是“夜之”到空港路线上的大小通路以及安全系统的布置况。
谢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摸清地形,熬过了一次在药调节明显变弱的发期,囤积了几个月用量的药之后,就选了个极其普通的日,收拾东西从“夜之”里逃了去。
他一穷二白,想回帝国,能用来卖的只有变得肮脏的。
甚至在谢添敲开空港理员休息室大门的时候,他的里还留有客人的去的。
……
“谁呀?”矮小的理员走来开门,语气颇为不耐烦,“他妈的好不容易能趁飞船起飞前睡一会儿,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扰人清……”
门打开,他看清门外的人,未竟的话噎在了嗓里。
“——你是谁?”理员挑起半边眉,他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
之所以没第一时间呼叫安全系统,是因为对方是个Omega,在力量上没有优势。
谢添一路狂奔,呼还有,上他泛着粉的面,往日里一张禁的脸竟然些许媚态。他抬,地看向发懵的理员,空着的右手毫不客气地抚上他两间的凸起,意味地蹭了两。
“我是……有求于人的人。”
“哦?”上的青了两,理员珠一转,邪地笑了笑,“来说。”
谢添带着他的小包走去,关上门。
休息室不大,隔成外两间,外面是办公桌和用于作控制系统的电脑,里间则放着床。这休息室里只有理员一个人,这也是谢添这段时间观察摸索的结果——这些理员是会随飞船航班一同飞行的,同时段只有一个人值,如果现没有航班的况,则只需要AI自动值即可。
那理员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靠背椅上,傲慢地一扬:“求到这里的Omega一般都是想逃跑的,不过你知玩们逃跑被发现的话,空港这边是要承受那些夜店给过来的压力的吗?”
有人自愿沉沦在的地狱里,自然也有想要从黑暗逃跑的人,谢添并不是第一个。话虽如此,Titanic419本就是个不太在乎规则的地方,这个星球只有利益博弈,所以,只要给够好,理员还是比较容易收买的。
谢添既然敢跑,自然想过这些,他唯一不确定的是自己的魅力够不够大。
他把小包放,一边走向理员,一边开始解带。
“当然知。”他浅淡地笑了一,语气又低又缓,勾人得很,“不过,飞船飞行几个小时,乘务员都辛苦的……我觉得,随带娱乐的小玩意儿也不过分,对不对?”
理员看着他玩味地笑:“你小么?”
“我的客人可都说我。”
腰一松,谢添的便随着走动掉到了膝盖,两条白皙笔直的大,一引了理员的目光,谢添走到他面前几步外停,故意用又又媚的瞧他,“我要去帝国。我一个人,带一个小包。”
“一艘飞船上可有三十多个工作人员。”理员说,“飞行时间六小时。”
“我没有问题。”谢添垂眸,低声,“只要你同意。”
他跪了去,光洁的膝盖贴到了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去解理员的,另一只手往自己探了过去。
来得急,他接完客没来得及清理,只了些信息素气味消除剂在肤上,以免自己被勾起了望的散发太过打草惊蛇的气味。不过现在谢添打定主意要勾引人,只能先用自的方式让重新起来,好为这场易加一些砝码。
——信息素是最好的药。
理员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疲的很快被谢添从他里掏了来。
一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谢添毫不犹豫地伸,将吃了去。
反正肮脏的肮脏的是绝,他就是个贱,心甘愿这事去换一个爬回帝国的机会。
谢添这样想着,自行将尊严踩到尘埃里,他的越发卖力地起理员的脏,缠绕着讨好,息声断断续续在他吐的间隙里逸来。
他是故意发羞耻声音的,只盼望这个理员能如他所想的那样虫上脑。
好在,虽说Titanic419是个找乐的星球,空港这边的理员却没有多少和人媾的机会,那理员被谢添得兴起,呼重地着:“哦……,不愧是夜店来的婊……嘶……这小嘴真他妈会……哦……”
“您还满意么?咕唔……要不要考虑一……咕……带个‘小玩’上飞船?”谢添垂眸吞吐着,假装不在意地问。
谢添白皙红的脸颊微微凹陷,像个人形的那样箍在那丑陋的上。理员紫黑发的在他红艳的小嘴里,被柔的小得光发亮,冷艳禁的面庞被丑陋污浊的用肆意着,这破坏艺术品的毁灭给了理员无上的心理满足,他邪地笑笑:“那就看你伺候得怎么样了。”
Omega的信息素已经逸来了——
谢添将吐了来,抬起那张红汗的脸,假装羞带怯地看向理员:“去床上么?”
“不,就在这儿。飞船快起飞了。”理员站了起来,示意他去办公桌边上,“趴那儿。”
谢添走过去,上半贴在了桌面上,双分开。他咬了,像是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单手探向后方,用两手指掰开了那往日里最受客人们迎的雌,一朵熟艳的来——
晶莹的清混合着一白浊从里面缓缓涌来。
“我……好想要……”他哑着声说。
虽说在学院的时候也上过语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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