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廉一堵住他的小嘴儿,解了绑着人的腰带,大手把人翻过去,就着人趴在床上的姿势,压在上面儿。
“好啊……啊……妙人儿……我的妖……只是我的小妖……你肚里都是我的东西!!”鄂孝廉咬着绿妙的耳朵尖,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的羞耻话,让绿妙恨不得昏过去。
“啊啊~~~~~啊啊啊~~~~~~”狐狸尾玉势很小和男人的大不能相提并论,来的时候绿妙的到发梢全都麻了,沉浸在望快的狐狸眸有些涣散,淋淋的好似湖面看着特别撩人,前面的来一些的东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鄂孝廉撑着床,重重的撞后儿了去。
“嗯啊~~~~”绿妙闭着红的桃,张着小嘴儿息,早就没了叫喊的力气,撅着酸麻的白翘,两只粉大绵绵的饱受蹂躏的分开,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白隙,一的白浊,但是还有大量的男留在了他。
前后都泥泞的一塌糊涂,都红艳艳的外翻绽放着,小嘴儿一样呼着。
鄂孝廉平躺着起伏不平,本来想歇歇再抱着绿妙去沐浴,结果边的人却自己颤巍巍的坐起来。
的睫挂着细密的小泪珠,丝缎一样的黑发垂在一边肩膀上,浑上竟然只剩一条白罗裙,粉藕臂挡住浑圆动的,嘴上的脂也化开,脸上残妆未卸,慢慢跪着从鄂孝廉脚绕到床外侧。
安安静静的地。
鄂孝廉忙拉住他:“歇一会儿我再抱你去。”
绿妙抿着起来的樱桃小嘴儿,泪朦胧仍然柔顺低垂,但就是不肯看鄂孝廉,坐在床边胡穿着衫,小声嘶哑:“夫君歇着吧。”
鄂孝廉知他生气了,黑眸带着笑意,两手一提轻松把人抱到了自己上。
“啊——夫君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绿妙坐在他上,又羞又怒的推搡着,脸颊全了,小声说着。
“唉,宝贝儿别生气了,只是你我夫夫间的闺房小趣罢了,至于这么生气吗?”鄂孝廉当然不肯松开他,笑的潇洒又温,厚脸的贴人颈窝蹭着求原谅。
绿妙转就和男人对视上了,看着男人快乐温的黑眸里全是他的影,他也心了,睫哭的黏:“我不是妖~~~我是正经人家的双儿~~~夫君怎么可以那般说我呢?还用那坏东西随意我的……我的……娘亲教过我……双儿的只有夫君才可以……嗯呜呜……夫君为什么要欺负我?”
鄂孝廉扑哧笑,把他搂着,一连十几亲人的小脸儿:“好了好了,宝贝儿,以后再不那样你了,我就是觉得那尾你着好看,我是你喜你啊!!再说,我可是你一个人的夫君,这哪能叫欺负呢?你看我可曾和别的小哥儿说话,你看我欺负过他们没?我啊,我就喜你我的小妖!!我就喜你对我不正经!!”
心里暗暗偷笑,鄂孝廉这才发现绿妙真的很单纯,而且明明是个妖艳风大人的段相,其实特别保守,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能碰。鄂孝廉有一由而外的满足,还有一捡到宝的珍贵。
绿妙窝在他怀里,被亲的酥成一团儿也不难过了,听着他的话还有些糊涂,心却加快,越发羞耻却暗暗喜悦:‘夫君的意思是,就喜他的和模样么?喜他打扮喜他撒的意思么?别人都因为他相艳丽气质风而嘲讽他,但夫君却是偏偏喜这一么?’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罗和他说过的话儿,夫夫之前要亲昵一些,说他太客气太谦卑,像个仆哪里像正君。
就在绿妙不哭了的时候,鄂孝廉轻轻抱起人,走向屏风后的浴桶。
绿妙在浴桶里被男人照顾的温柔备至,再次被男人用丝缎包好横抱起来的时候,绿妙有些责怪自己了。
怎么就那般矫气,连夫君在床上那档事儿都不能满足还要耍脾气哭闹呢?
那么多好的双儿像嫁给他的夫君,他却……
上了床,鄂孝廉抖开被心满意足的合睡觉。
绿妙没有等来鄂孝廉的拥抱,害怕又自责,圈粉红发,咬着凑过去趴在鄂孝廉,鹅脸婉转缠绵的贴上去:“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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