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是个双人,从萌动的时候他就知,自己喜男人,喜势的能征服自己的男人,只是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也从来没有想过男朋友。
原以为这辈就这样了,没想到今天却……遇到了这样的事。
或许自己才是真正占便宜的那个吧,毕竟这样的男人,换平时,哪里得到自己碰,他自嘲的想着。
“跟我这消磨时间玩呢?”蒋严恒的话又冷又,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秦路浑一僵,连忙收起脑里七八糟的思绪,还没等他两只手都抚上前的大家伙,发就被人从后面揪住往后一扯,被迫扬起了。
秦路:“唔……”
蒋严恒凑近,一字一句的说:“我没那闲工夫跟你在这耗,现在张嘴,伸给我,然后去给我。”
秦路底溢满了惊慌,对这样的男人有恐惧,他费力的,受到揪着自己发的力松了,连忙张嘴汗珠了那硕大的。
一重的男人味儿瞬间经由鼻腔冲上了脑,又腥又,呛得他想要咳嗽,可意外的,却并不觉得厌恶和恶心,反而有……想要更多。
秦路没忍住,用鼻狠狠的了两。
脑被烧的昏昏沉沉,早已不太清醒,的本能已经先于意识动了起来。
他着,半眯着,本能的一一了嘴里的大,本已经涩的间自动分了渴望的唾,给两人起了。
蒋严恒闭着睛,受着自己的被包裹的滋味,缓缓吐了一浊气。
生涩、并且毫无技巧,却意外的对他的胃。
“用尖,面那一圈……嗯,对,勾着……就这样……嗯,的不错。”蒋严恒难得耐心的指导起了秦路怎么伺候自己。
见他学的不错,勾着角拍了拍埋在自己间的脑袋,像是在拍一条狗。
得到了鼓励,秦路莫名涌起一成就,的更加卖力,还无师自通的缩起脸颊吞咽,直到听见了男人的息声加重,他气,脑袋往埋了埋,一了大板。
这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他本没法完全去。
蒋严恒憋着一气,半天才缓缓的吐来。
虽然技巧本比不上他的那些床畔,但学的真快,果然天生就是欠男人的东西。
已经憋了半天,浑上都叫嚣着想要解放,又被这人生涩懵懂的动作勾得心里,蒋严恒没有再憋着,他两手着秦路的脑袋,带着他快速的上活动,着自己的大家伙,把他的嘴彻底当成了自己的。
秦路的呜咽声,全被堵在了嗓儿,泪溢通红的眶,落到了男人的上。
没一会儿,秦路就觉得自己的咙开始火辣辣的疼,生理想要作呕的觉一阵阵往上涌,可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只能不断的调整呼,放松自己的咙,尽量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男人的息声从传来,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咙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他不敢反抗,也提不起力气去反抗,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嘴和咙要被捣烂穿的时候,男人哆嗦着了。
一又一,不是很多,味却特别的重,比起自己那东西清汤寡的味,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味儿,秦路心里想着。
咙无意识的吞咽着,直到把男人最华的东西全咽去,他仍旧觉得意犹未尽,想要更多,他没有吃够。
心里涌上一的自卑,秦路闭上了睛,遮住了底的绪。
完最后一滴,蒋严恒,在秦路的脸上来回蹭了蹭,接着把人推到了一边,径自了一烟。
释放了一次,心底的躁郁一去了大半。他了烟,好整以暇的看向倒在旁边的秦路,“第一次?”
秦路浑酸无力,的厉害,他靠在椅背上缓了缓,轻轻了。
“第一次吃我这么大的东西,还能把全吞去,事没有,别说,你这嘴还真的。”蒋严恒用手指伸秦路嘴里搅和了两,来又在他的前蹭了蹭,不直到是有意还是无心,正好刮到了他的。
像是被什么东西电了一,酥酥麻麻的,秦路忍了差脱而的闷哼,别过暗自了气。
蒋严恒除了工作的时候严肃认真,平时说话嘴上从来都没个把门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他叼着烟,指了指秦路,“真是天生就欠男人的货。”
秦路闭上睛,消化着男人随而的话,心自嘲:是啊,自己天生就喜被男人压在底,喜男人的,喜男人的。
在刚刚吞咽男人的时候,自己面没有经过任何碰,了,也了。
第一波药劲儿缓过去了,可还没等蒋严恒完嘴里这烟,一熟悉的燥又从腹涌了上来,很快就席卷了全。
“!”他狠狠了了两烟,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面原本就没有彻底去的,又迅速膨胀了起来。
“过来,继续。”
秦路睁开睛,看向男人仍旧翘起的,有一瞬间的错愕,“怎么着、这么快就又……而且不是……不是来就……”
蒋严恒嗤笑了一声,“你这嘴里面是镶金了,还是嵌钻石了?跟我这玩天真无邪?真他妈以为一百万这么好赚呢?”
秦路这会儿嗓缓过劲儿恢复了知觉,火辣辣的疼痛不断蔓延,连脑都比刚刚醒醒了几分。
他忍想要钻地的羞耻,没有说话,托着僵的又凑了上去。
这一次比刚刚时间要久一些,蒋严恒的时候,已经秦路的咙里三分之二还要多。
嘴角已经破了,嗓也快要废了,可间的却透了。
秦路弓着,蒋严恒并没有注意到,他又了一烟,了一把秦路的,晃了晃,“真啊,次就能把爷儿的全吞去了。”
秦路没有说话,他不知要怎么接这个话。
显然,蒋严恒也并没有期待他回应什么,自顾自的接着说;“老这么多床伴,还很少有人能把我这大家伙全吞去,你可真啊!”
连着被“夸”了几次,秦路不知是该兴还是该悲哀,可心里那屈辱,却真真实实的减轻了不少。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很快就过去了,过去了就有钱了,就快好了!
这时候,前排的司机开:“蒋少,快到别墅了。”
蒋严恒本想着在车上解决两次就差不多了,可他实在是低估了这个药的药,忍着心底想要将药男人撕碎的念,冷声吩咐:“直接开到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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