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的来的又急又凶,秦路本无法招架,只能颤着双被动承受。
明明两人相仿,自己甚至还要比对方看起来结实一些,可每每在这个人的面前,他都有一无力。因为不忍心拒绝,所以总是在对方势的攻丢盔弃甲,最终任这人予取予求。
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秦路被在墙上亲的迷迷糊糊,齿间不自觉的溢一声轻哼。整个人半靠在墙上,半挂在钟黎的上,浑,只能靠着对方支撑住自己。
钟黎被秦路贴靠在自己上的举动取悦,动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只是,依旧有些急切。
明明就不是很的,为什么自己却怎么也亲不够呢?钟黎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这个人了蛊,自从六年前尝过这个人的滋味之后,就再也舍弃不掉了。
然而自己这份心思,却被这个人忽略了个彻底……不,不是被忽略,而是被无视了,因为他满心满里,就只有一个俞盛。
嗤,那个虚伪作天天带着假面的老男人,究竟有什么好,自己有哪一比不过他?
原本温柔的眉,因为这样的想法再次变得凌厉起来。
他住秦路的,往后退开一步,看着前这个被自己亲吻的神迷离的男人,心里的暴因不断膨胀发酵,兴奋也随之攀升,蔓延至四肢百骸,再一开,声音竟是低哑了不少。
“把伸来……”
秦路被亲的有些恍惚,记忆俞盛的吻从来都是温柔而缠绵的,让他心甘愿的沉溺其,而这个人的……却总像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瞬间便可以将他的理智席卷而走,不由己的随着对方漫无方向的四飘……
“唔……”颚传来的疼痛让秦路瞬间回神,恢复焦距的双一便对上了钟黎不满的神和那冷冰冰的命令:“我让你把伸来。”
又闹脾气了……秦路心底有着无奈,更多的是一复杂的绪,复杂到他自己也没有办法理清那到底是一什么受。
他依言张开嘴,对方的要求伸了刚刚已经被吻的有麻胀的,半眯着,听话极了。
明知自己这副乖巧听话的样,会纵的前这个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对自己胡作非为,可秦路依旧这样了,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又或者,自己潜意识里,就本不想拒绝,也不忍拒绝。
果不其然,暴在空气的,正微微打着颤保持平衡,就见对方凑上前,叼住了尖,直接一咬了去,丝毫没有控制力。
“唔唔唔……”秦路疼的蓦然瞪圆了双,痛呼声被了,只能发唔唔的声响,浑抖动着,泪更是一便涌了来,顺着脸颊落,看上去可怜极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他却没有行回,任那的尖依旧在对方整齐洁白的齿间被肆蹂躏。
一淡淡的腥甜味儿在两人齿之间弥散开来。
血了。
钟黎盯着前人脸颊上落的泪,慢慢松开了牙齿,再次由凶狠的啃咬换成了轻柔的吻,一一掉了上面沁的血珠,又了两,咽了去,温声:“疼么?”
秦路的还有些发颤,双手的攀着钟黎的肩膀才没有落到地面上去,他眨掉里的泪,收回尖颤声:“疼、疼的。”
“那等让你更疼一……好不好?”钟黎近距离的凝视着秦路的双,底漆黑如墨,一眨不眨。
秦路心控制不住的加快,半响,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响起:“……好。”
钟黎嘴角噙着笑,半揽着秦路,将人带到了沙发旁边铺着的地摊上,一把推倒。
他扯着秦路半不短的发,迫使对方仰起来看向自己,“东西带了没?”
秦路抿了,错开对方的神,低声:“带、带了的。”
“拿来。”
秦路扯过自己的背包,拿里面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正要递给钟黎,就听对方:“这次你来。”
“……好。”忍者涌而的羞耻,秦路拆开了被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了里面密封着的银方块小包装,鼓鼓的,上面没有任何的图案字样。
一共有三个。
“三个,嗯?”钟黎挑眉,半眯起了。
秦路着方块小包装的手了,眸垂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绪,“只剩三个了,剩的在郊区的别墅里,还……没来得及去拿。”
钟黎定定的看了秦路几秒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接着突然低笑了一声,手指弹了弹小方块包装的边沿,:“那可不能浪费了。”他钳住秦路后脑的手挪到了颚,稍一使力,便迫使秦路张开了嘴,“来,第一个,就用这里帮我上吧。”
语气轻柔似是询问,实则的不容丝毫拒绝。
秦路张着嘴,仰拆开了一个银的小包装袋,里面赫然是一只纯黑的、充满颗粒状突起的安全。取来之后,手指瞬间便受到了那腻粘稠的滋味,很,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这是钟黎为了他,了大价钱特意定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安全。
脑浮现起以前两个人用这个东西放浪形骸的场景,秦路嗓有些发。
与市面上普通不同的是,秦路手上拿着的这个并没有包裹住的前端封分,而是一截两通透的空圆形,只能圈住,边沿正好卡在面的冠状沟。更特别的是,上面的凸起颗粒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并非都是浑圆的,甚至有几颗是尖状的,且完全是无规则自由排列。
虽然这材质质地柔,对肤没有任何伤害,但是用这些奇形怪状的颗粒那极致柔的地方,再上男人腰送时那令人酥了骨的速度,会带来怎样的复杂受……完全是用语言形容不来的。
秦路心不由得快了几分。
嘴被人牢牢的着,维持着张开的姿势,已经有些酸痛了,更是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了去,划过指尖和肤相碰的分,沾到了男人的手上。
钟黎非但不嫌弃,反而还躬凑近用了一着的嘴角,把那不听话的津刮蹭到了自己的嘴里,砸了砸,:“真甜。”
秦路脸颊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撩起钟黎的戏服,把衣服的摆别在了半掌宽的腰带里,单手扯了男人穿着的,一三件,连一起。
一条状的瞬间没了束缚,直的打在了秦路鼻的侧边,发小小的“啪”的一声。
钟黎啧了一声,“这么心急?”
秦路的脸以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目光犹疑,不敢直视前的人。
他很想大声的反驳说自己并没有,可心底却有声音在叫嚣着:承认吧,秦路,你分明就是期待的,渴望的,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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