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本书,逾期了11天,一共需要给16块5钱的罚款。”
“艹,哪有这么多天啊?小怂包你是不是算错了啊?”
秦路低扶了扶镜,小声:“没、没有,你是上个月3号借的书,今天是14号,正好是一个月零11天,超了11天,一天一本书5钱算,一共就是……”
“行了行了,听你墨迹的我,这就转给你。”桌前的男同学打断了秦路了的话,似笑非笑的直接扫码支付了罚款,接着书包一甩扛到肩上,抬手指了指秦路的脑袋,转走了。
直到对方走了大门,秦路才松了一气。
这人是院的学生,足有将近一米九,大壮硕,让他很有压力。这人一个月来借一次书,据说是他们老师要求的,列了必读书单,让他们增文化素养,所以这人每次来都不怎么愿,尤其是还书的时候,经常逾期,需要罚款,秦路对他印象很。
收拾好桌面,看了一支付消息,果然,那人又多给钱了,3块5钱。
秦路嘴角忍不住上扬,很快又被他压了去。
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每次罚款的时候都会多给个零,几到几块钱不等。
当然了,有多就有少,也有一些学生趁着人多,罚款的时候就少一,自己给自己摸个零,秦路格向胆小,一般遇到这样的事,就自己偷偷给填补上,好在也没有学生真的敢差太多。
像以前一样,晚上算账的时候,他取了多来的钱,放到了自己柜的零钱包里,然后关门落锁。
上个月他一共补去了十二块钱,这个月应该可以找补回来一些了。
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馆里已经没人,秦路关灯锁门离开,刚走大楼,兜里的手机就震了两。
拿一看,是两条微信消息:
【老吴:来我家。】
【老吴:老规矩,别洗面。】
是那个人发来的!
秦路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心里涌上一烈的屈辱,只是这里面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说不清不明、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期待。
【路途遥远:我、我明早还有课……】
消息发过去,对面上就回了过来:【没事儿,那今天少播一会儿,一样能让你,赶过来!】最后还跟了个来回的动态图片。
极了!
屏幕上熟悉的画面,看的秦路浑一,他只能认命的回:【那我回寝室收拾一,就来。】
收起手机,他快步往寝室走去。
他叫秦路,是A市一个普通二本大学大一的学生,是被学校的“对资助”计划招收来的特困生。
原本这个名额是不到他上的,即便他是整个县里成绩最好的那个,只因为他是一个天生的双人,一生就已经注定被所有人厌弃,包括他的父母。
他能争取上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大学更是他不敢想的一个梦。
当这个给各个村镇第一名的特招名额来的时候,他还来不及兴。就得知自家妈妈把这个名额“转送”给了村的儿。
看着他们暗箱作,想要替掉自己,把村家的儿送大学的时候,秦路了一件他这辈活到目前为止最大胆的事。
他趁着半夜家里人都睡着了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十几公里的山路到镇上去,找到了招生办来的负责人,把自己的况一一说明,事无细,包括自己是个双人的事。
因为这样,他得到了上大学的机会。
也因为这样,也……把自己推了另一个不见底的火坑。
去他们那里负责招生的老师名字叫吴利民,四十多岁,个不,一剪裁不算合的灰西装,看起来十分老旧,不怎么密的发和微胖的材,标准的年大叔样,
秦路第一见着他的时候,只觉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怎么看这人都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样,而在当时,吴利民也确实帮他解决了麻烦和阻碍,让他有了上大学的机会。
在校之后,吴利民更是借着给他介绍勤工俭学机会的幌,获取了他全的信任。
然后,在一个雷雨天的晚上,对方邀请他去家里吃饭,酒足饭饱之后,才终于了那副真实丑恶的嘴脸,被了药的秦路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就那么落了恶人的爪。
回忆充斥着不堪和屈辱,秦路浑浑噩噩的回了寝室,室友正在洗衣服。
“回来了?我晚上煮了面,锅里还有,你要不要吃一?”
他们这栋宿舍楼是专门给特困生准备的,四人一间,都是上铺,面积很小,条件非常一般,但唯独一好,就是有个小厨房,可以自己东西吃,燃气费只要不超过标准,都由学校负担。
秦路勉扯了扯嘴角,走到墙角堆着的铁柜前,一边拿钥匙开锁,一边回:“不、不吃了,晚上要去。”
室友抬起看向秦路,“又去打零工?”
秦路背对着人,轻轻了。
都是穷苦人家来的孩,室友暗暗叹了气,把原本想要劝说的话又咽回了肚里,改:“那你小心,要是查寝我帮你应付,你自己也注意,有事给我打电话。”
秦路从柜里拿一样东西,飞快的了书包里,接着又锁好柜,这才转看向室友,说:“嗯,放心吧。我先走了。”
面对室友的关心,秦路不是无动于衷,只是……有些事,注定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都是穷人家的孩,又有谁能把他救火坑呢?
离开宿舍,冷风一,秦路脑袋清醒了几分,丢掉了正在想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快步走向了学校隔的教职工家属楼。
吴利民拉好窗帘,又检查了一遍电脑前面的摄像和床上的背景板,调整好角度,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就坐在桌边上等着秦路的到来。
桌上放着超市十五块钱一瓶的廉价红酒,已经开了封,他倒上一杯抿了几,右手忍不住搓了搓丝毫没有反应的,脸上挂着邪的笑容,像是在回味什么好的事。
桌边的手机震了一,吴利民拿起一看,【路途遥远:到了】,他赶放酒杯,起去开门,左右看看确定没人之后,才把人拽了来。
“小,可想死老师了。”
秦路一手垂在侧,另一只手攥着背包袋,任由只到自己肩膀的男人对自己上其手。
吴利民隔着衬衫,掐住秦路一边的豆,熟稔的跟它打着招呼,嘴不住的在对方脖颈拱,又亲又,“可真香,几个月没见,天天对着那个老女人,要恶心死我了,还是你最招人稀罕。”
他的老女人就是他的老婆,是学校文系的老师,为人十分古板沉闷,在床上就更不用说了。跟条死鱼没什么分别,两人有了孩之后就几乎没什么姓生活了,再后来,吴利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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