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的景已经彻底变了个样。前望去不再是湖光山,而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还残留着刚刚那场激烈事带给他的余韵,肌肤上却已经是的了,只留了那些一时之间抹不掉的指印和齿痕。
是谁帮他清理的?这里又是哪里?
满雾的秦路掀开上的薄被想要床,结果双发,脚一个趔趄,看着就要栽倒在地上。慌之,他闭上睛用胳膊护住脑袋,准备承受坠地的疼痛,谁知却撞了一个温结实的怀抱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温柔似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秦路抬起,看到前这张已经不能用好看来形容的俊脸,一愣住了,双微微动了动,半天也没说一个字来。
对方定定的看着他,也没有说话,似乎在等他开。秦路脸颊骤然发,赶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那双仿佛能把人灵魂去的眸,心脏嘭嘭嘭的有快。缓了半响,他才讷讷的开说:“谢、谢谢宗主。”
是的,秦路已经认来人是谁了,这人正是崇宗的创立者,也是现任的宗主,崇,一个即将修炼成仙的男人。
至于其他的,他就不清楚了,因为他被平板拍的时候,这位宗主大人在小说里也才刚刚场。至于为什么能 一把人认来……实在是因为这个人的气质太特别了,特别到即便只有寥寥数语,也能让人过目难忘。
秦路就这么在这里住了来,只是,从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崇。
后来他知了,这里是崇神殿,也就是崇的居所,跟他之前在的崇刑殿,是于不同的峰。
在这里住了七八天,秦路一直睡得不太安稳。
他每天晚上都会同样的梦,梦到自己被一个看不清相的男人压在,反反复复温柔的征服。早上起来之后,总是漉漉的,两早已被熟的儿有时还在汩汩的冒着儿。
上那些凌的痕迹早已消退,可越发瘙难耐、求不满的觉却昭示着,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
现在的他,是男人们浪的炉鼎,的盆。
“唔……”
里涌起一熟悉的燥,秦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睛。
层层叠叠的淡金床幔遮住了大分从外面透过来的光,床上有些昏暗,愣了一会儿,他才想起这是哪里。随着意识逐渐清明,的瘙也越发难耐,一从心涌了来。
伸手往一探,果然,两个又是黏腻一片了,连面铺的被都被打了一块。连续几天起床之后都是这个样,秦路羞耻的接受了越来越的事实,有些破罐破摔了。手指顺着毫不费力的了那正在蠕动着的,接着就被里面的牢牢地缠住了。
“唔唔……好……”手指像是有意识般,浅浅的了起来,不一会儿,就从一增加到了三,搅动着发“咕叽咕叽”的声音。前原本看似壮的肌,已经被老和弟们搓的胀大不少,变成了两坨鼓胀的包,随着的颤抖,上面的两粒豆也在不住的晃动着。
秦路一手上了自己的,不断的挤压搓,一手在来回,呼越发的重了起来,“唔啊……不够……太细了……想要更更的……啊哈……”
两个搐,打了手掌,前面的也胀的一一的急待发,可是不他怎么玩自己的,就是没有办法达到最终的。尝试了几次之后,秦路气了,双无神的摊在床上,任由这副的空虚难耐的叫嚣着。
不知过了多久,秦路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传来了什么声音。他起掀开床幔了床。的还没有完全退去,双有些酸,他只得扶着扶着床沿缓了缓。半响,才拢了拢衣襟,松松的系了腰带了门。
顺着那断断续续的声音,秦路穿过房间旁边的一条廊,走到了一完全陌生的地方。那声音越发的清晰,让人听的脸红心,竟是……有人在此地天好。
秦路顿住了脚步,心里明白自己应该赶离开,可却仿佛不受控制的继续向前迈了脚步,他蹑手蹑脚了朝着假山的那边走了过去,连呼都放轻放缓,尽量保证不被人发现。
靠近假山的边沿,他了一气,探向里面看了过去,前的景象让他倏然睁大了双,心都漏了一拍。
里面是一个冒着气的泉池,池很清,可以轻易的看到躺靠在里面那完的赤躯,还有埋在他上尽心服侍的那两个人。
是……崇。
崇的比例十分完,修白皙,肌理分明,浑上隐隐的好似蓄满了力,多一分则满溢少一分则不足。再上他那一清雅温和的气质,说是神仙凡,怕是也不过如此了。
只不过这神仙似得人,此刻正沉溺于人世间最靡的之。他眯着静静的躺在那里,任由两个态较小蜂腰的人,在他上并用的四游走着。
“嗯……教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会用到牙齿呢?”轻柔的声音从那对泽饱满的薄溢,即便是一句责备,也让人忍不住心生喜。
埋首在他前的人连忙抬起,像只犯了错,急于讨得主人心的小狗一样摇了摇,随着晃动,一滴黏从那已经张开了的儿滴落到了里,拉扯一的丝线,然后崩断。只听那人声:“宗主,少一知错了,请宗主再给少一一次机会嘛。”
崇从鼻腔了发了“嗯”的一声,淡淡的,分辨不喜怒。他拍了拍那人的,似安抚也似警告,“仅此一次,不要再犯了。”
“谢谢宗主,谢谢宗主。”说完,那人连忙低继续起崇的,像是品尝着上等的珍馐佳肴,忍不住发滋遛滋遛的声音,兴奋的摇个不停,泛起一波波白的浪。
埋首在崇的人,底闪过一抹嫉妒的光芒,嘴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他小心翼翼的用嘴包好自己的牙齿,又把男人的往咙里吞了吞,看着还有一小截就要就要抵到男人的小腹,却怎么都吞不去了。
抑制不住想要呕的望,他只好先吐的,用上上的舐,接着又开始重复吞咽的动作。
秦路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丝不挂的崇,呼有些不顺畅。
对方的声音和就像是上等的药,让他忍不住浑发,刚刚被压去的再次翻涌,瞬间席卷了全。他撩开衣襟。伸手探向,直接三手指并拢往自己泛滥的里了去。
“唔……”轻微的声从齿间溢,秦路连忙咬住给咽了回去。怕被不远的几个人发现,他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声音,只能用手指浅浅的着饥渴的,稍微听到一“咕叽”的声,就忙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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