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14
从庄园走到书房并不算多辛苦的距离,但如果是在发的状态,那简直要比跑完全程拉松还要累。
埃德温拖着酸的踉跄走书房。确认屋里只他一人后,便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半的束缚。侧不所料地已经被磨得一片通红,已经在连续的陷耻,被拉的时候还连着几丝晶莹的。
屉里有之前顺手放去的抑制剂,也有Omega的信息素,却唯独没有能将他上的又又的东西。伯爵抱着死当活医的心态每样都给自己试了一试,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一直的无法对Omega的信息素产生任何反应,而抑制剂只能将这饥渴的境地拖得更看不到尽。
只有被才能得到解脱,那个女人已经将他的改造成了这样。
鬼使神差地,他看到桌上的钢笔。那是只非常漂亮的收藏品,笔通漆黑、形态壮,但豪放不乏致细节,从环绕周的金镂空浮雕便可看其价值不菲。
埃德温咽了。
“嗯、嗯啊!嗯……”
英俊的男人趴在桌面上,大岔着两条使腰降低,方便他用钢笔捣到里更的地方。冰冷的笔杆时他失声叫了来,又赶咬住生怕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听到。
待到钢笔表面被浸得温了,伯爵才将它继续往里推。的单是被凹凸不平的笔杆就已经舒得,如果此时谁不巧打开门往里看上一,便会看到平日贵严肃的男人褪到大,仅仅两团洁白翘的,还被自己亵玩得起、满是的样。
连续小幅度了几十后,埃德温沮丧地发现他依然无法达到。细小的快仿佛草堆里的火星,虽然存在却太过微弱,现在只有一场猛烈的燎原之火才能将他送到快的巅峰。
如果在阿尔回来之前仍旧不能到的话,他担心自己会丧失理智地去求那个女人。
埃德温不寒而栗,但想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可以学着阿尔弗雷德的方式给自己带来。心稍松快了些,他认真地回想医生的手法,小心翼翼地用笔摸索自己的。
“……!!!”
钢笔尖很快便找到了位置,尽已经尽可能地轻柔了,但因发而充血的被钝尖戳的时候还是刺激得埃德温浑发,同时忍不住地联想到,难怪娜塔莎和医生都能轻易地找到这里施加刺激,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呢?他再没见过别人的,实在难以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天生贱,要故意将生得这样浅。
胡思想的时候他手也没停,甚至愈来愈快了——理智上男人告诉自己他是为了速战速决,以免被人发现;但良心有个小声音在对他说:再暴,为了更多的快,更多……
“嗯、嗯……”待到再度回过神的时候,埃德温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桌边落到了地板上,跪伏在地上一只手纵钢笔一次次自己的前列,另一只手更是不自觉地抚起了早已从系带里翘的红。
为一个男人,亲手将自己玩到了的边缘,却是靠着和Omega一样刺激自己的方式实现的,而不是通过。埃德温为自己的可悲到绝望,但透了的依然不受控制地被钢笔得噗嗤作响,致的甚至蠕动着将它得更,甚至男人已经将笔向了去,而笔帽却还被夹在里面——
“呃啊啊啊!!!”伴着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呼,埃德温跪在桌旁久久无法回神,脱去外壳的钢笔尖毫无预警地戳了栗状的小小里,尽这工钢笔的笔尖是经过心打磨光钝的大铱粒,不会扎破,但依然怼得一瞬间变了形状,带来无与比的痛快。男人闭的间一透明的,那是完完全全从生腔里发的、为了让alpha的生而产生的的。
15
在埃德温又一次坐去的时候,娜塔莎再也没忍住,将他整个人掀翻在沙发上,她注意到伯爵的嘴角似乎偷偷向上挑了一。
“您在偷笑么?”她着他的把一大半,心叹这两条可真,被这样反折过去时膝盖可以直接越过肩在沙发垫上,借着这对着力,伯爵的追着她的向上抬起,还重重夹了几,宛如在安抚它不要再离开。“这是跟谁学的,嗯?总觉得和我认识的伯爵不太一样啊……”
她将伯爵张开的双并到一起推到侧面去,浅浅地那对饱满的,手指探了男人的后。
“哈啊……”被摸到前列的时候埃德温的角溢生理的泪,恨不得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再得重一些。
“唔……”娜塔莎兴致地着那只起的,“怎么比之前大了这么多呢?伯爵到底是自己了多久才会成这个样?”
埃德温的间溢细碎的,红着脸促她:“快……别玩了……嗯啊!”
娜塔莎从善如,毫无预警地从背后直接了男人的后。那只饱受发之苦的蠕动着将她整吞,狰狞的一气到了生腔。
“居然这么……”娜塔莎惊奇地握着伯爵的腰撞他窄小的腔,虽然男人的里面已经得吓人了,但整只生腔居然还要更,她隔着柔韧的腹肌了伯爵的肚,颤抖的肌诚实地传递的。
“不过,还真的很能忍耐啊。肚不疼吗?”娜塔莎熟练地摆动腰让伯爵已经成一汪的生腔里,经过开苞后那里已经有弹得多,至少已经不像初次被来时那么萎缩了。
埃德温的脸颊通红,额烧得,浑都泛着动的粉。娜塔莎的双手顺着他圆的摸到前面,指尖勾起男人上的束带。埃德温并没将带扣得太,因此她得以轻松地把两只手都男人大和带间,拉缰绳一样将它们朝后拉。
“您着这对玩意儿真的得要命。”她像拉儿一样快速地拖拽着带,埃德温的两被迫一次次撞到她的骨上,发啪啪的声响。的肤不一会儿便被撞得通红,活像是被人狠狠打过几掌似的。“看这勒痕多漂亮!我看,就应该给您的全上都束上带和环儿,像匹小母一样栓到园里让人骑,骑得里都被满,站着不动都会往……”
“呜、呜!!!”埃德温的耳尖红得几乎要和沙发一个儿了,纤的大分得大开地折在两侧,一条甚至已经垂到了地上,虽然厌恶娜塔莎这样侮辱他,但舒服到快要化的让他连一丝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任凭她愈发猛烈地自己的生腔,那个疼得他坐立难安的官越是被这样凌就越是兴奋,让他又一次怀疑起自己是否天生就是个变态。
如今已经不能再把过错都推到她一个人上了。
“……”娜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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