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前几日看了报纸,上面写了一位军官的姨太太被敌人生擒,没能禁住严刑拷打,竟将那军官的行程安排尽数说了去,害得那军官险些丧命。
自从看了这新闻后,阿九就始终安不心来。
祁正卿手握着军权,这是他搭上命换来的事业,阿九不禁担忧,若是自己被敌人抓去,会不会也受不住严刑拷打,将正卿的行踪说了去。如若真是那样,他还是尽早一撞死得好,他万万不可成了祁正卿的绊脚石,甚至是索命刀。
为了这事,阿九这几日茶饭不思,频频走神,甚至在为祁正卿侍时也有些心不在焉,被祁正卿在上狠狠打了。
“又欠打了?你这妻。”
阿九自知犯错,忙把他的起,方便祁正卿的责打。祁正卿剥了阿九的,又脱了护住阿九的贞带,一掌接一掌地打着那两雪白的。祁正卿的手大而有力,打在上啪啪作响,阿九被打得不止,却依然重复着多谢夫君教。
阿九的很快被至红发,祁正卿才终于停了手,他伸两只修的手指,放在阿九的搅了搅,就着涎阿九的。
阿九低一声。
“阿九可知错了。”祁正卿起这只的来,里的,地住祁正卿的手指不放。
“阿九……阿九知错……”
“何错之有。”
“阿九……不该……嗯……不该怠慢夫君的。”
“错!”祁正卿重重地用手指压上凸起的一,阿九当即全发:“阿九错在将心思放在别的事上,阿九最近分明是有心事,却又不告诉我与城安。你这没规矩的妻,家规上明明定了的,你心里只许有我与城安两个,你难还想要旁的东西你夫君么?整日里都是魂不守舍的浪样,欠了?”
阿九的被两结实的手指愈加用力地玩,很快。他伏在祁正卿的大上,峰耸,两条白的垂去打着颤。
“阿九……阿九知错,阿九心里只该想着夫君……嗯……嗯……”
“这真是贪嘴。”
“嗯……夫君斥责得是……嗯……嗯……!”
阿九一声哀鸣,在祁城安的手达到了。
“没有,好阿九,还算是懂些规矩,不过阿九的也着实贱了。”祁正卿评价:“我本是想罚你这妻一回,没想到竟被你偷了趣,果然训诫一事还是该由城安来。”
祁城安笑着踏屋:“我才刚来,就听叔叔说我坏话。”
“我何时说了你的坏话,我是夸你比我训妻有方,你来得正好,城安,这妻最近心思不净,心里不知想着些什么事,你来他,这方面我是不如你的。”
祁城安看着趴伏在祁正卿上轻轻搐的阿九,冷笑一声,:“愈发地没规矩了,不知的还以为是哪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叔叔说的可有此事?”
“正卿向来不说谎话,是阿九错了事。”阿九承认。
“错事了还伏在叔叔上不起来,还不快些在地上跪好?”
阿九着两条跪在了地上。
“惩治这妻还不简单,”祁城安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阿九面前脱了:“我与叔叔一人站在一边,用打阿九的面颊,将阿九的脸上我们二人形状的红印。然后我们再带着阿九门,且不许阿九佩纱巾,一路上定有许多人问起阿九的脸,再由阿九亲自告诉他们,是被夫君用红的。阿九自己答得多了,自然也记住他该记住的东西了。”
祁正卿听罢,也脱了:“果然还是城安有办法。”
祁家叔侄一齐将阿九,命阿九好好伺候,阿九的嘴被撑得极满,连涎都淌了来,但阿九并不叫苦,而是上卖力地吞吐起二位夫君的来。
阿九心是极喜侍的,他对这两给予他无与比的快的视若珍宝,每每吃在嘴里都会被前所未有的幸福填满。这世间唯有祁正卿与祁城安才得这样令人心甘愿地臣服的两,莫说是吃在嘴里,便是了或是了,在阿九心也是天神的赏赐。
祁正卿与祁城安被阿九侍奉得完全起,他们,一人站在一边,对准阿九的脸颊,向另一侧掰开自己的,而后松开手。
“啪——”
“啪——”
两炙的重重地上阿九的脸颊,阿九闻着来自丈夫的雄气味,被丈夫的打在脸上,脑里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两接二连三地打着,很快,阿九的脸上就留了两奇异的红痕。
任谁看去,都是两壮的形状。
“这便可以了,瞧瞧阿九这脸,有了这两印,倒是更好看了。”祁城安端详着,满意:“我一直觉着阿九上少了些什么,原来是我与叔叔的标记,我原想着日日在阿九上,可整日里穿着的衣裳到底不便。不若将这脸的一项作为每日的功课,只要我与叔叔在家,阿九醒来后都得来被我们用打脸颊,当日常的训诫,既让阿九牢记了份,又能给阿九留个明显的标记。”
祁正卿问:“阿九以为如何?”
阿九伏首,回:“阿九愿被夫君们的日日挞面。”
“好阿九,来,我们该带你门了,也让那些没福气的东西开开,见见我们祁宅的夫人是什么样的。”
阿九修的脖上了项圈,两链被二位夫君们牵着,了家门。
一路上,阿九或跪或爬,总之大分时间是伏在二位夫君脚的,形容十分卑微低贱,不少人向祁正卿与祁城安投去惊羡的光,竟能娶得如此贤淑的良妻,当真是有福的。
话说回来,这被牵引着的妻的福气也不小,能这样姿态来,必定是被丈夫严格教着的,如今这世,能得了二人的真心相待,也是事一桩。
路上偶遇熟人,问起阿九脸上是何故,阿九便柔顺地回答:“妻贱,幸得二位夫君教导,用责了脸,以此惩戒阿九不守妻的行为。”
熟人见阿九温和知礼,很难想象这样的温人是如何跪在他夫君二人面前,痴迷地被两责打脸颊的。
祁正卿突然发了声:“这是我们的家事,张先生不宜多问了吧。”
祁城安也将阿九抱起,挡了阿九的脸,了车里,带回家。
瞧那人的神,分明是也想拿将阿九的脸上一,这妻惯是会勾引人,还是不要带去给人视得好。
就该被他们祁家叔侄一辈锁在家里,只被他们二人行尽糜折辱之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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