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于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在宅里建了一汪池塘,池塘里是从外引的新鲜的,又养了数十条硕的鲤鱼。即给宅里添了几份清凉,又讨了个吉利的彩。
“阿九可喜?”
祁城安问这话时,正用脚尖玩着阿九的鲜,他与祁正卿在屋檐饮茶,阿九跪在地上侍奉二人的。祁城安并不老实,一边享受着阿九的服侍,一边去撩拨阿九的。
阿九手凉,平日里不知被二位夫君带着看了多少大夫,可谁也没瞧什么大病,只说是个人质不同。天凉时,祁正卿与祁城安总是心疼阿九,时不时将阿九的十指握在手搓,而天了,这两人又别有了一番主意。
阿九一手握了一,轻柔地着,时不时用指尖压,或是的,伺候得他二位夫君十分满意。
祁城安笑:“你这妻,怎连手都欠,该不该打几记手板,叫双手也守守节。”
祁正卿无奈:“明知天气毒辣,偏要折腾人,等三伏天过去了,想罚什么一并罚了便是了。阿九骨不比你我,如何禁得起你那些刑。”
“我原只是随一说,我心疼着阿九呢。”祁城安将阿九从地上抱起,放在怀里。阿九的两雪被祁城安把玩在手里,如面团似的,祁城安几次开阿九的掰开阿九的,阿九一颤,竟被一丝意来。
这本也不怪阿九,夏日炎,饶是阿九这等不讲腹之的人面对凉茶也难免贪杯。阿九很快被折磨地面红起来,祁正卿看了一,淡淡:“阿九许是想了,我见阿九在打颤。”
“这妻,原来还会被玩玩到,该打该打。”
祁城安扒开阿九的,轻打了几夹在的与,阿九抖得更加厉害,几乎呜咽声。
“唔……嗯……夫君……”
“惯是会撒,罢了,阿九就在此了吧,我与叔叔也许久未见过阿九正经排的样了,阿九总是被我们到,我几乎快忘了阿九是可以自行排的,还以为阿九的和不着东西就不来呢。”
阿九被祁城安羞得脑里嗡嗡作响,祁城安又轻了他的:“还不快去站好,难排也要我教?”
阿九从祁城安的上来,红着脸扶住自己的,刚要,只听祁正卿:“阿九站姿不端。”
祁正卿从军多年,讲究站有站相,坐有坐相,阿九自小便生活在宅大院,后又嫁与这叔侄为共妻,举手投足间尽是温婉贤淑的样,如何与握枪杆的军人相比。
祁正卿自是知的,他分明喜阿九现在的样,可他对阿九的意汹涌,时常会找个由教阿九一番。
“阿九知错……”
阿九此时只穿着浅绿的肚兜,被沾染的白里透着粉,握着立在这里,似一株池塘里的菡萏。
祁正卿站起,为阿九调着站姿。
他将自己着枪茧的大手伸阿九间,命阿九夹大。
“,闭,将我的手夹住。”
糙的手着阿九柔的,阿九低声,外涌,了祁正卿的手掌。
“我该拿阿九如何是好,”祁正卿叹,抚般地蹭了蹭阿九的,以解阿九的意:“只被夫君调教站姿,怎又成这样。”
“阿……阿九贱……啊……嗯——”
祁正卿的手刮过阿九方的,那本就被祁城安过,此时又被刺激,阿九脑一空,竟用来。
祁城安面一沉:“妻!跪!”
阿九自知犯了大错,他还未完,就急急忙忙地跪伏在二人前:“阿九犯错,请夫君责罚。”
一边说,那不知羞耻的还在着。
“你嫁与我们多久了,家规上分明规定着,每日只许用排两次,排时不许用力,只许细细地来。你看你的是什么!里可还有家规?可还有你这两个夫君?”
“阿九知错,请夫君责罚阿九不守规矩的。”
祁城安闭着睛,消了消火,继而开:“既然阿九如此喜用排,又愿意这么大声响,我便成全了阿九。今日天,便赐阿九一个鲤鱼跃龙门吧。”
阿九不解,只得先应来:“阿九谢过夫君。”
祁正卿用手帕了手上的,为阿九解释着:“鲤鱼跃龙门,便是将人的涂了鱼,吊在池塘上,的游鱼为了吃,从里来啄咬人的。人往往禁不住刺激,会被啄得来,里如拱门一般。因此得名,鲤鱼跃龙门。”
阿九颤抖不已,几乎快哭来,可他不能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打开,任凭祁城安为他的上抹了鱼。
祁城安偏将这酷刑说成奖赏,他给阿九了满肚的,笑着说:“一会儿阿九便可以随心所地了,阿九可是期待?”
“阿九期待,谢夫君赏赐。”
整只被涂抹了一层极厚的鱼,阿九的在涂抹的过程充血立,祁城安为惩阿九的,罚阿九自己用狗姿爬到池塘边上。
祁城安还给阿九围了罩,又叫了府的人们围观夫人受刑。
被围观的羞耻再次涌上心,阿九几乎要哭声来。
“母狗该是如何爬的!你这妻竟忘个一二净!”祁城安斥。
祁正卿拿了自己的鞭,在阿九的上,登时留了一红的鞭痕:“上抬,分开,和都得来。”阿九照,又被祁正卿踩了腰:“腰沉。”
这便是母狗姿了,祁城安气极时,便会罚阿九用母狗姿行走,以此提醒阿九卑贱的地位。
“行走时需得把扭起来,如母狗那般,你这应左右替着扭动,方才合格。”祁正卿补充着:“快走。”
“这母狗莫不是属了驴的,不拿鞭上几是不会动的,劳烦叔叔多赏阿九几鞭,没规矩的东西。”
阿九被祁正卿用鞭打着,学着母狗的样爬到了池塘边,他恍惚间真的以为自己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养的一只犬。
祁正卿知阿九这是在狗爬得了趣,便:“阿九,母狗该如何叫的。”
阿九着气,小声地汪了一声。
“大声些叫来,这么小的声音,该如何看家护院,怎么,我与城安的狗是件丢人的事?”
“汪——汪——”
“好阿九。”
祁正卿说着,又了那只白的一鞭。
狗爬结束,该将阿九吊起来了。
池塘边上正有一颗大树,祁正卿选了一树,将绳扔过去,然后把阿九地捆扎了起来。
阿九整个人被绑得死,形被捆得如同襁褓的婴儿,唯有大开着暴来。经过这番折腾,上的鱼掉了些许,祁正卿便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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