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卿推开大门,踏院里,此时夜人静,偌大的府宅里竟也没个人来把守。祁正卿眉锁,心知又是他的妻一时心免去了人们值夜的职责,他默默将此笔帐记在心里,这样不知轻重的举动是免不了动用家法的。
祁正卿走到阿九的住,他这妻倒还记得在自己屋前放个看门的,若是连他自己的房里都不严格把守,祁正卿一定会然大怒,他会即刻将阿九从床榻上拖院里挞也说不定。
屋门的人看见正卿老爷回来了,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正卿老爷是带兵的,不常着家,好不容易回家一回也不说派人来通禀一声。来了这样一突击检查,他们人倒是不怕的,只是夫人免不得要遭殃。
还好是正卿老爷,这算是不幸的万幸,若此时回来的是城安老爷,夫人又得几天不去床。
人们瑟瑟发抖,说要通报夫人一声。
“不必了,我去便是。”
看祁正卿面并不十分难看,人们也算松了气。
祁宅有两个老爷,一个夫人,这夫人是两个老爷的共妻。两个老爷没有先后之分,因此人们都称正卿老爷和城安老爷。虽说是叫一声老爷,可这两人的岁数可一都不大,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岁数不大,本事不小,一个从军,一个行商,年纪轻轻地就打这样一片家业。
任谁看,这二人都该各自成家,娶个门当对的妻,可谁成想,他们竟娶了共妻。这位夫人纵然貌,可他比二位老爷还大上几岁,又没有家世背景,听说从前还过那给人的行当,门之前都是让人破过的,怎就了两位老爷的,还被细细订了数不清的规矩,竟是至极了。
二位老爷在对夫人的训诫上也各有不同。常理说,正卿老爷是个拿枪杆的,人也严肃,常年板着脸,可他对夫人的惩戒竟不如众人想象的严厉,至少远不如城安老爷。城安老爷在外经商,商人大多八面玲珑,看起来随和的很,可他折腾起夫人来,手又重样又多,且条件极苛刻,算是里挑骨了,总之是变着法地教夫人。城安老爷在家的时候,这祁宅可谓是一刻也不消停。
祁正卿走屋里,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屋里映着微弱的烛光,刚好照清床上人那张脸。
祁正卿走上前,抚过妻的脸颊,轻声唤:“阿九。”
阿九即刻睁开,看清祁正卿的面容时惊慌不已,急忙要床给祁正卿行跪礼。家规上说,夫君回家时,妻须得跪伏在门相迎的,阿九已经坏了规矩,怎会不惊慌。
阿九甚至忘了上绑着的缠,他着急床,险些摔在地上。祁正卿坐在床边,用带着枪茧的手掌把阿九拥在怀里安抚,然后亲自给阿九解了缠,才放他去。
缠是防止阿九睡时夹被磨的,白日里阿九穿着贞带,可贞带常常磨的阿九睡不好觉,于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就想了缠的主意,每日睡前都要阿九将两条细白的大用布条缠裹住,既能让阿九睡个好觉,又不会让被那等死占了阿九的便宜。
阿九床后上给祁正卿跪好:“夫君回家,阿九未能跪迎,请夫君责罚。”
“是该责罚,”祁正卿用脚调整了几阿九的跪姿:“阿九连跪都不会跪了。”
“是阿九的错,没能遵守为妻之。”
祁正卿拍了拍床:“来床上,除了肚兜外都脱净。”
阿九柔顺地从了。
男即使嫁为人妻原也不用穿肚兜,可阿九与旁的男略有不同,嫁祁宅后,便被二位夫君规定着穿上肚兜。一来是为了时刻提醒阿九,谨记自己的份,二来则是夫君们自己的趣味了。阿九细白皙,瘦而不柴,穿上肚兜后别有一番风,只是这唯有他的夫君二人才可享受,若是旁人想看一,当心被挖了睛去。
祁正卿拿一细竹条,轻了阿九的一:“起来一。”
阿九的柔韧的腰向沉去,将他雪白的抬起。
“再分开些,用手把你的剥来。”
“夫君……”阿九到羞耻,发微弱的低。
“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祁正卿沉声。
祁正卿这样说话时,便是真的动怒了。阿九急忙把手从间穿过,扶住他间的,向两侧掰开。
这就是阿九的秘密,他有一只旁的男人都没有的。
若是没有这只,阿九的人生或许不会是这样,这样想来,阿九心一叹,这只给他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他却反过来要谢这的存在了。
没有它,阿九便遇不到这样两个他之骨的男人。
祁正卿突然伸两指,了阿九的里,并翻搅了两。
“唔……”阿九毫无防备,全一。
“不许声,阿九真是把家规忘了个一二净,少不得要重新教一番。”祁正卿手指,将抹在阿九的雪上:“里虽着,却得很,看来我的阿九没有偷人。”
阿九轻声着,语调平稳,声音温凉,勾得人心尖发颤,他开回:“惯是会胡说,夫君难不知……我待你们二人的心意……我怎会去偷人。”
“是我多疑了。”祁正卿了阿九的:“妻茶当酒,未能跪迎丈夫回家,跪姿不端,对丈夫的命令稍有犹豫,可知错?”
阿九:“阿九知错,还请夫君责罚。”
“这次我不曾事先通知家里,阿九犯错也有可原,可家规不得破,这次我就略施小惩,只起个敲打的作用。”
“谢夫君仁慈。”
祁正卿手腕一动,竹条正阿九暴在外的。
阿九闷哼一声,却不敢再发声音,家规规定,在丈夫行刑时,妻不得发声音,须得用心仔细品味丈夫的教,以免次再犯。
第二,打在了阿九上,打得阿九猛地一缩。
第三,打在阿九立的上,阿九的愈发多,几乎快。
“好了。”祁正卿放竹条。
“谢……谢夫君。”
“服侍我脱衣,我要你。”
“是……”
方才的刑罚比起惩戒,更像是调的意味。阿九被不痛不的打三后,呼更加紊,他伺候着祁正卿把军服脱了,然后被祁正卿在。阿九吞吐着祁正卿的硕大,糜的声在屋里回响,待祁正卿的被完全伺候了,祁正卿暴地拉拽起阿九,把人扔在床上死死摁住,打开阿九的,那只冒的。
“哈……”阿九低叹一声。
“这么,又多,阿九,你真是尤。我一想到你曾嫁给我那废哥哥,又去过服务生给人家,我就快发疯。”祁正卿狠狠地起来,他在床笫上对阿九绝不温柔,阿九总能激发他所有的兽,每一次都恨不得把阿九死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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