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七彩斑斓的光闪过,那些颜太过凌了,黄槐意识闭上,有飘浮的腾空,但一瞬却又传来猛然掉去的急坠,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的刺激。
黄槐心脏怦怦,兴奋地翘了翘角,摸着紫蛇凉飕飕的脑袋,无比期待迎接她的会是什麽。
「可以睁开睛了,我的小狗。」
没有什麽起伏,带着一丝倦懒的低缓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那独特的音线搔得黄槐耳朵的,心也的,她急不可耐地睁开眸,看见自己赫然现在一间宽敞无比的寝室里。
烟灰系的墙、白如雪的家,浑然没有一星半的生活气息,比样品屋更像样品屋,一言以蔽之,就是冷风。
随即黄槐注意到自己所在位置就是寝室央的大床上,非常非常大的床,要不是伊维迪亚还缠在自己上,她一定会先个几圈过过瘾。
「伊维,伊维。」黄槐盘坐在床上,手指轻挠着紫蛇的颔,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这是你的家吗?」
「只是睡觉的地方。」伊维迪亚的蛇缓缓缠着黄槐动,「等你以後住来,就能称为家了。」
「嘿嘿。」黄槐笑眯了,脸颊飘上两朵红云,抱住那颗蛇脑袋就是吧唧一,亲得又响又亮,「等我毕业後再搬来行吗?工作的话我可以通勤,里界跟人界应该有传送通之类吧,不然也不可能来找我。」
她一兴奋,话就会变得特别多。虽然两人已经是同居状态了,不过听到另一半亲邀请,心还是忍不住加快。
「只要你想,什麽时候都可以。」伊维迪亚溺地说,那双冷森森的蛇瞳只有在对着黄槐时,才会渗烈的,「我可以开通一扇连结这里与公寓的门。」
「听起来太了。」黄槐抑不住脸上的傻气,忍不住抱着牠又多亲几,被那条艳红的蛇信划过嘴时,不自禁地张开双,迎对方的侵。
伊维迪亚蛇形的细细,还分岔,挑起腔时非常舒服,尤其是伸到那边时,更是会激起一刺激的颤栗。
有连咙都要被侵犯的觉。
黄槐小声地着,沉溺其地闭上,被吻得意迷,粉与那条细的蛇信相互缠,燃彼此的。
丁香小被蹭得发麻之际,那条肆的蛇信无预警地退了来,黄槐反想去追逐对方的,但一重量忽地传来。
越来越沉,压得她重心不稳地倒在大床上,就连双手环抱的度也明显有了不同。
好像哪里不太对……黄槐睁开睛,直到这时才慢半拍地发现,原本只是手臂的紫蛇,竟不知不觉又大了一圈。
用一圈来形容好像也不对,缠在她上的紫蛇看起来就像是B级片里的大蟒蛇,可以活生生勒死人,绞碎骨的那型。
真的好大好啊!黄槐认真地端详起大化的紫蛇,现在的伊维可以将她缠了又缠,整个人都被拢在其了。
尽脑不合时宜地闪过怪电影里的血腥画面,黄槐对着卷住她的伊维迪亚仍旧没有半丝惊恐,亮晶晶的眸里满是迷恋。
「变成大蛇的伊维也很。」她抚摸起一片片光的蛇鳞,着迷地看着它们因为光线角度而闪烁瑰丽的光泽,对於蛇不释手,恨不得将牠全都摸过一遍。
伊维迪亚愉快地嘶嘶两声,竖的蛇瞳盯着她,不须言语,黄槐就知牠想要什麽了。她,从蛇的盘绕坐起来,指尖轻巧挑开小斗篷上的黑蝴蝶结,柔的衣料落,一片雪白香肩。
接着她的手指又探向後,碰着拉链後,刷的一拉而,两团白的顿地获得解放,极其靡地晃动几。嫣红的尖如雪上的红梅轻绽,引人采撷;酥之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平坦光的小肚。
她毫不忸怩地展现自己玲珑有致的曲线,角微翘,神勾人又狡黠,黑黄两的战斗服褪至腰间,翘圆的小也了来。
伊维迪亚的视线跟随她细白指尖移动,从酥之间的诱人沟壑移,来到小巧的肚脐上。牠暗的目光有若实质,彷佛已经抚上她的肌肤。
黄槐轻哆嗦一,不是冷,而是为了即将发生的事而亢奋。她抬起嘟嘟的,任战斗服继续,一路到她的膝窝,轻轻一挣,就从布料之脱而。
她全上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贴的布料完地突显两鼓鼓如小馒的。
当伊维迪亚看见她心隐隐泛着意,紫的竖瞳里彷佛有幽焰要而,的蛇迅雷不及掩耳重新缠住她赤的,卷着她倒向床铺,像是饥渴了许久的兽不再掩饰自己的本能。
醇厚的雪松香气萦回在寝室里,黄槐的每一呼都会被这清冽的味纠缠着,就如同她也正被气味的主人缚住。
她搂着伊维迪亚硕大的蛇,小小地亲着牠的嘴,一秒却又大胆异常地去牠尖锐的獠牙。
而的蛇缠住她的腰之後,又钻过她的心,让她像是骑着牠一般跨坐其上。
以他人视角来看,个小的黄发少女彷佛陷蛇,上半被蛇勒缠着,只有两条白的了来,但是很快又被蛇尾卷住脚踝,画面怵目惊心。
但是对黄槐而言,她心里却甜得如同被了棉糖,不得伊维迪亚与自己再无空隙地贴在一起。
的不断被蛇鳞磨,那些冰凉的鳞片蹭刮着红尖,磨一簇簇愉悦的火。
她主动抱着伊维迪亚,与牠密纠缠,双努力夹住那一截蛇,但是太了,大本难以合拢。
她动了一,一缕酥酸立即从窜,直窜到她的心尖上,小忍不住前前後後地动起来。
一开始她只是想要藉由缓慢有节奏的动来获得快,但是磨着磨着,黄槐忽地觉到有什麽东西弹了来,大又狰狞,凶猛地撞击在她的小前,都被得凹去了。
那一击打得黄槐哆嗦地低一声,甜丝丝的从被牵引来,渗粉的,打,她不禁反把夹得更了。
她放缓了摇动的速度,用的慢慢地磨着心间的,受到总共有两硕无比的东西正一颤一颤地鼓动着,狰狞的上一片漉,宛如饥渴极的兽在着,急切难耐地想要埋少女的里去尽啜饮。
「伊维……」黄槐睁大,吃惊得都忘记去吻牠了,「为什麽会有两?」
「因为我是蛇啊。」伊维迪亚低亲亲她,叉状的蛇信着她粉如的,冰凉的蛇贴着温的肌肤缓缓蠕动,那觉妙无比,令牠想永远地与她缠厮磨。
黄槐是曾经听说过蛇的两平时都藏在腔里,但伊维迪亚平常只用人形与她——蛇尾不算——所以她本没有往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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