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货咿咿呀呀的无意识叫声,齐远探手摸向那条漉漉的腻,无视了景秋白正狂浪扭摆的,摸索到的笔杆微微,再抵住心的发狠碾磨,不给人适应的时间,上来就是一阵迅猛。
此时,景秋白的两皆被齐远占领。雌被大窍,而后着的笔杆正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齐远大人的手本是为执笔而生,如今却在着此等靡之事。
无论是对着纸张、尤的丰腴、还是那容纳男的,他的手平稳依旧,景秋白如玉般的绝胴不能让他执笔的动作一丝。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发现他眸间的冷淡隐隐有皲裂之意,可见他并不是对的货完全无动于衷的。
齐远隐忍的如此辛苦,偏偏某个货还不领,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哈啊……齐远……齐远……唔~慢我……心要被烂了……嗯嗯……”后的姿势可以到极的地方,景秋白无法看到齐远的表,只能将全的注意力都集到后那带给自己无限快的大上。
噗嗤噗嗤的溅声传来,货皇知这是自己又被齐远到了,不禁激动地连声尖叫,致的脚趾难耐地蜷缩成一团,前的一对颇弹的绵大更是因这两人激烈的合动作被得狂甩成粉白弧线。
已被挤压到变形,却还要不知羞耻地将自己一次次送到少年间,用近来被男人得愈发丰满厚的去磨蹭齐远的小腹。袋重重拍打在上,在上面留两个大的红粉印记,景秋白竟浑然不觉,着泪跪趴在齐远啼哀求,不知是想乞求一怜惜还是希望能被得更。
间飞溅的将檀木笔杆糟蹋得漉漉的,那粉的小后还着东西却不知满足,执着的追逐着齐远的手指,贪婪到恨不得将其一并吞。
景秋白生来就是上位者,以他势的个,理说是不应该喜上这被男人掌控的觉的。就算是被男拥有,那他也应该是主导方。就像他那连在各男间的父皇一样,多又无。臣们年轻的不过是排解皇帝陛寂寞的玩意儿罢了,没有景肃的他们什么都不是。随时可以更换、用坏的床上用品就是对他们的最佳定义。
这才是对侍臣的正确定位。
可是齐远对于景秋白,明显已跨越了这个范畴,以上犯上之举何止数回。用九皇之前的话来说就是,真要以罪论,齐远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二人不是侣、不是恋人,而是君臣,这是他们和普通有人之间的区别,是无法逾越的大天堑。
对于九皇这上位者而言,这样将浑快全系一人的行为无疑是十分危险的,全心的喜怒哀乐均只为一人牵动,已经远远超过了主仆之间的意,是不正常的。
但是景秋白拒绝去想,或许他就是在刻意逃避,只愿享受现今的快乐,不愿去细思其的那个令他心神不宁的可怖事实。
“齐远……齐远……嗯~”涣散的眸光久久找不到焦距,泛起汽的眸轻眨数如振翅飞的蝶翼,景秋白半阖起羽睫,喃喃默念着令自己十七年来唯一一个心神动摇的男的名字,陷事的柔媚嗓音一声比一声蚀骨销魂。
这个姿势无法看到齐远的表,景秋白不满地撑起,被得小酥麻,甚至直不起腰,只能依靠皓腕的残存力量勉力支撑起,谁知着的壮铁再次过的心,藕臂上好不容易聚集起的力一松,差被齐远得扑倒在地,“齐远……”
“殿,臣在。”少年见状,忙伸手一把揽过怀的纤腰,将景秋白的躯托起来,贴近自己的膛。
这样单手搂腰的动作反而让间的动作更为顺畅,“殿有何吩咐?”单看这平静无波的声音和近乎是冷淡的表,真的很难将齐远大人和他如今所的欺负人之事联系起来,实在是这副冷静自持的样太有欺骗了。
“人家不想要这个姿势嘛……”艳的玉颊上染了两朵粉,如芙蓉初绽,微微开合的红犹在细细息,“齐远……”媚地欠起努力用后脑勺去够齐远的膛,景秋白这一上沾染的全蹭到了后少年的上,将齐远的蓝衣染成蓝之,无限接近漆黑。
小小的尖牙自粉一角,景秋白回眸望向齐远,半是羞怯半是命令般地:“我想看着你的脸……”,尾音带了丝不易觉察的颤音,玉指收拢到前,遮住了那对镀了层月光的耸峰峦,却不过只能盖住尖端的一小片罢了。
这撒又依赖的惹火动作,恐怕没几个男人能禁受得住,齐远算是其的诡异例外,何况他是那心波动愈剧烈,面上反而愈是滴不漏的人,所以着实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对于傲慢的皇殿这难得放段的乞求般行为,齐远是这么回答人家的:“臣遵旨。”他掐了掐掌心的柳腰,缓缓了,在怀躯嗯嗯啊啊的声将人转了回来,大手牢牢托住,让厚的坐在自己掌心。
“啊——”这简单的动作引起了景秋白的大反应,细密的香汗迅速爬上了散发着柔腻莹光的玉背,鬓发一缕缕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一如二人密相拥的。
景秋白担心掉去,棉般的小细一勾,顺势挂在齐远腰上,不用掰开就自动分至极限,好方便齐远亵玩其的粉。
齐远握住手的躯,将人往自己间,景秋白与他已不知合过多少次,默契非常,一见这暗示的动作就明白了,忙扭着纤腰将才刚被碾至艳红的腔重新送到雄兽嘴边,一刻大将毫不留地贯穿了怀的雌兽。
的快被男人烂了,已经到了稍微碰碰就的地步,景秋白环绕着齐远的脖,绞,将雌的得更,两被残忍的撑开,钉在火的上。重重撞在齐远小腹间的发上,被玩得胀大。
可怜的小人一痕迹却无法反抗,只能哭唧唧地夹了的东西,一次次被送上。那被男人成熟妇的模样不复曾经的青涩可人,却更加甘诱人,似乎稍微拧拧前的粉尖端就能甜的,看得齐远不已。
于是受到诱惑的他,不禁去碰怀躯的大,熟练地搓起来,揪住其上的尖拉,在景秋白的不安放手,任那可怜的一重新弹回前。
齐远两手托住两雪,向上掂了掂,搂着不着寸缕的景秋白在祈搂楼来回走动起来。那闲信步般的从容模样不知的还以为他是在自家后园遛弯,总之,格外气人。
唯一的观众兼受害者暂时无法教训齐远一顿,景秋白如今全的重量都挂在齐远上,突突直的火是那么让人难以忽视,这来回走动的动作让那要命的东西在柔的腔疯狂驰骋,齐远这恶趣味的人对景秋白上的了如指掌,时不时还要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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