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禁锢的球较之前更为活泼,景秋白双颊染粉,醉醺醺地倒在齐远怀,享受般地眯起眸,合着齐远亵玩的动作,细细。
齐远很快就发觉一只手似乎不太够用,甚至拢不住一颗,于是他抱起景秋白就近将之放到桌案上,行剥那件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纱短衫,将衫捋到手肘,其泛着柔腻冷光的圆双肩。
揭开已经破碎的碍事肚兜,目光直直落在本该被层层衣料包裹住的躯,一寸寸扫视景秋白的绝玉。
“你的睛……”景秋白了双眸,掰过少年的,“你的睛为什么是金的?”歪了歪脑袋,景秋白甩了甩想将重影甩去,凑近去观察齐远的睛,却见瞳孔又恢复了惯常的琥珀棕,仿佛刚才的一切全是错觉。
景秋白大失所望,转而啵得一声重重吻在齐远左上,笑容艳压桃李,“我喜你的睛。”
所剩无几的理智在景秋白的撩拨摇摇坠,齐远完全觉不到自己的失控,他猴急地扑过去牢牢压制住景秋白,力之大甚至把怀的抵到了冰冷的墙上。
墙上的墨挂画因两人急切的动作哗啦一声坠地,背后故意渲染成白的机关钮,可惜谁也没功夫分心神查看。
“唔唔……”景秋白被齐远住细颈,被迫脆弱的脖,小脸歪到了一边去,他茫然地任齐远轻薄自己,连反抗的绪都没激起,只知迎合齐远的索取。
他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醉酒后的思绪变得黏稠,如一团麻理不清绪。景秋白只知自己好像并不抗拒这舒服的事,哪怕齐远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暴。
什么鼎炉之、异血脉男都被景秋白抛到了脑后,平日清醒时的羞辱、别扭之被沉到了底,现在控景秋白的只有一个负媚骨的双儿的本能天。
这不仅控了景秋白还控了齐远,谁也没发现景秋白天生备的媚术在失去主人控制后影响有多大,齐远作为唯一一个受其害的人是最有权力发言的——他现在只想快些景秋白,怀人的最。
齐远撩起景秋白的裙,自裙摆开叉探其,手掌与腻的大暧昧地,从光洁的膝盖抚摸至的大侧,景秋白媚如丝,难耐地夹住少年的手掌来回,前倾更加贴近齐远,引导着少年摸自己的心。
大手终于覆上,齐远受到了那的濡,瞳仁剧烈波动,他踹一声将裙摆开叉撕得更,又将多余的裙片全撕掉扔了一地,细腻大与诱人桃隐约可见。
捞起景秋白的小,弯折好挂在自己胳膊上,景秋白不安地轻颤却坳不过齐远定的动作,只能绯红着脸任少年将自己的双分开到极致,私密的与隐藏在间的神秘。
的一片黏,桌案上全是景秋白的两个的,在失去了裙的遮掩后完完全全暴在齐远面前,显示主人对男的是如何渴望,濡地有规律地张合,如两片柔的,而浅浅一角的粉就是缀其上的珍贵珍珠。
鼻端皆是熟悉的异香,就连齐远也被这一幕惑了心神,他了一个清醒时打死也不会的动作,双臂一将景秋白的光洁大拉得更开,倾吻住了那颗粉的珍珠,尖探舐两。
“啊……不……那里……那里不可以……不——”与手指、带来的完全不同,景秋白惊声尖叫,即便是在醉酒状态也觉察了不对,忙伸玉手捂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则住少年的膛,不知是想推离还是想要更多。
齐远被景秋白的行为激起了火气,当然是火而不是怒火,将柔弱双儿的大近乎分成一字型,景秋白猝不及防之果然招,因惯后仰,又害怕将要到来的一切而朝后躲,白腻的玉背在墙上左右闪躲,拒绝齐远的亲近,谁料肩不小心误了密室开关。
密室大门轰然打开!
骤然僵,景秋白还未来得及想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突然后撤的墙打断了思绪。背后倚靠之猛地一空,连带着毫无防备的景秋白也向后摔去!
景秋白害怕地胡挥着小手,也不躲了,主动向齐远伸手,希望对方能抓住自己,“齐远!救我——!!呜呜呜……”
“殿!”齐远心发,他比背对着的景秋白看到得更多,墙后面是无尽的黑暗,幽的台阶延伸至地,不知到底有多。万一景秋白顺着楼梯摔去,就会一路到地底,肯定会受伤的。
电光火石之间,齐远上前一步握住对方的小手,将人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景秋白小脸苍白,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缓过来,埋在齐远怀瑟瑟发抖。
齐远心懊悔不堪,早知景秋白如此抗拒亲吻,他不亲了不就好了,害得人家差摔去。虽带了几分醉意,但齐远心底还是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莫要探究这个密室,景秋白的秘密不是那么好知的,这是血泪教训。
齐远没有半好奇心,只想赶找到关闭的方法,然后继续刚才没完的事。谁料怀的小祖宗冷静来后见到齐远的动作不甚乐意,景秋白不满地戳了戳齐远的膛,发号施令,“齐远,抱我去~”
齐远:“……”
反对被无镇压,酒醉的景秋白蛮极了,比平时还要不讲理,只要齐远不愿的意思,小皇就会瞪他,戳他脖。于是只好认命地充当起了人形通工,只希望景秋白醒来后不要太过生气才好。
双即使是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也适应良好,齐远抱着景秋白沿台阶拾级而,一路走过了三重石门才算是密室心,齐远据景秋白的指引总算没有走错路,穿过狭的夹后发现里面竟别有天。
细碎的萤石布满了墙,还有大颗夜明珠散布其,将密室照得亮如白昼,墙角的烛台反倒成了多余的陪衬。
这是一间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空阔房间,珠帘、贵妃榻、桌一应俱全,不过这桌上摆得并不是常见的笔墨纸砚,而是各大小、材质各不相同的不明瓶。
齐远只能看清透明琉璃瓶里的东西,有足足拳大小的八脚蜘蛛,蛛脚绒绒的让人看着就汗倒竖,还有泡涨的死蜈蚣和不知名撞的飞虫。那满当当堆着的毒虫视觉冲击力极,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弱的非要吓过去不可。
幸好齐远不是一般人,抓蜈蚣泡药酒、猎取蛇胆,给血淋淋的人接骨什么的他小时候就过了,因此不过确认了这是景秋白炼毒的密室后就淡定地挪开视线,连辨认毒虫品都懒得,兴致缺缺,双手托着景秋白的来到珠帘后极其醒目的步床上。
名为床,但其实更像是一个小型起居室,床榻与书架、置架、梳妆台连为一,均由红木打造,悬浮在地表三寸有余,床帏笼罩了一层烟青的鲛纱,还有细碎的光织于其上,犹如萤。
齐远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华丽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