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岩手放在我上,不停吞咽唾沫,问:“我要怎么?”
“我早上门之前已经好了,你再帮我扩张就行。”
他摸到我间的黏,有些惊讶:“你怎么知我一定会这里。”
“我不知啊。”我帮着掰开,方便他动作,“只是你每次只肯我前面,我后面的时候当然只能自给自足。”
他无语地打了我。
又盯着看了半天没动静。
“怎么了?”
他摸摸我的褶皱,迟疑:“这么小,我能去吗?不会把我夹断吧?”
这白痴。
我一气,自己探两指撑开,开始放松肌扩张。
霍岩看着我动作,嘴半天没合上。
“你那里面居然是粉的耶。”
不是粉的还能是什么?我偷偷送给他一个白。
他又掰开我两边,看得很认真。
“里面好,都是吗?”
我瞥了他一:“你要摸摸看吗?”
我手指,带了丝丝缕缕的。
他试探着把手指。
我放松让他能得更。
“好。”他糙的手指在我的上摸索。
“往一。”我引导着他。
“有一块突起。”他恶意地在上面碾压。
有一诡异的快在我的周蔓延,小腹酸胀。
我支撑不住伏倒在沙滩上,嘴角扬起。
为了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霍岩单手揽住我的腰,继续在我的前列上碾磨。
“有那么吗?”他不解地了我起的小。
我额抵着手臂,闷笑声:“比你我前面还。”
他不信,想去我的。
我拍开他的手,捂着翘起,放声音求他:“今天只从后面我好不好?”
霍岩握着在我间磨蹭。
“怎么了?”我后得厉害,等得有些不耐烦。
“赵越。”他拿拍打我,言又止,“我待会儿你的时候你不会突然崩屎来吧?”
“……”
我气得蹬起一脚踩在了他上。
“我日!开个玩笑都不行啊?!”他张兮兮地想拯救自己兄弟。
我又飞起一脚去踩他的。
他还敢委屈:“我就不信其他人第一次男人的时候没想过会不会被屎崩。”
真想再一脚把他踹溪里喂鱼。
但现实是,为了达成今天的目的,我还得抱着他的大哄他。
“白痴,我昨晚过了,今天也基本没吃什么东西。”
他抬瞪我:“我就知你早有预谋!”
我低照着他嘴咬了一,笑:“的不还是你?”
“货!”
他恼羞成怒,又没了顾忌,一把搂住我的腰,让我翻趴在地上,握着就想去。
有儿疼,还有儿胀,像是要被劈开一样。
“好。”霍岩也不太好受,但能听来他是多过痛的。
说实话,刚开始的确没想象快,但当我的开始受到他的形状,那一瞬间的快让我几近眩。
终于,我完完整整地拥有了它。
“!”霍岩突然一声惊呼,“好像血了!”
他想把来。
“不要,我没关系。”我缩挽留它。
又回红着睛看他:“霍岩,你不要去,你我好不好?”
他用一夹杂着迷惑的神看我:“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
然后腰刺我的,开始大肆挞伐。
白沙滩上渐渐染上了殷红。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四左右,日西斜,桃林也染上了一艳。
霍岩还在睡,疲的垂在大上,还沾着血和,分外可。
我看了看溪,赏了会儿桃,又盯着霍岩的看了半天。
突然想起《查泰莱夫人的人》里的经典片段,起了兴致,就捂着一瘸一拐地跑去采野。
霍岩的睫不,但很很密,我把白蒲公英放在他的窝缀。
他的嘴微厚,峰明显,只是寡淡,我掐一朵野蔷薇放在他间。
再拿树枝和剩的野蔷薇一环。
四肢修,覆着薄薄的肌,拿两藤淡粉牵来细细缠上是最好不过。
然后,在他的上挂两串铃兰,在肚脐里一朵野。
最后,在他的旁边摆满桃,宛如众星拱月一般。
我扶着腰站起来,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当然不忘拿手机拍来以作留念。
霍岩睁开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抖掉上的蒲公英,吐掉嘴里的蔷薇,无意间低看到自己满野,脑清醒了,脸也黑了。
“赵越!”他拽的冠,狠狠往地上一摔,举起拳就要来揍我,“我这次保证揍得你妈都认不你!”
结果不小心被牵藤绊倒了,在沙滩上摔了个大趴。
气得他把那两藤牵扯来蹂躏成一团,又扔在地上踩成了泥。
我不无惋惜地看着他里仅存的桃叹:“霍岩,你不知你刚刚的样有多。”
然后不怕死地又补了一句:“就像仙一样。”
我说的是心里话。
可惜他不信。
“……你他妈完了!”
他把我扑在,掐我的脸,挠我的胳肢窝,气得满脸通红。
我笑得死去活来。
十分钟以后,未免自己笑死过去,我终于讨饶。
“霍岩,停,我好痛……”
他不信,还想继续胳肢我。
我捂着挤泪:“没有骗你,好像又裂开了。”
他总算半信半疑地停,然后掰开我查看。
还真的又裂了。
我借机反转局面。
“痛死了……”我憋着哭腔,泪却止不住,“你还一直闹我。”
“……”霍岩的脸跟吃了屎一样。
然后乖乖认怂。
“好啦,别哭了。”他弯腰帮我,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明明是你先整我的。”
我抹掉泪问他:“我怎么整你了?”
推开他,捡起地上散架的环,低声控诉:“你明明也看过劳斯的查泰莱,会不知我为什么这么吗?”
他不说话,拿脚趾在沙滩上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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