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娘亲这么伺候他?
都烧成这样了,扔了喂鱼都嫌扎嘴,怎么还非要救呢?
小团对这坨半死不活的焦炭十分不满,于是偷偷去山里采了一堆能毒死野兔的草,一天到晚地往江淮渡嘴里。
就这样要死要活地了三个月,焦炭却活了。
那坨焦炭看到洛寒京之后,说得第一句话就是:“令牌……在……在池月酒庄……第三个酒坛面……”
洛寒京使劲儿晃着江淮渡的肩膀:“你别死!你等等先别死!我的那一魄呢?江淮渡你个王八!!!”
可江淮渡已经再次陷了昏睡。
洛寒京只好去池月酒庄拿令牌。
小团像个跟虫一样跟着,在池月酒庄里上蹿。
他不小心打翻了机关,里面暗室里挂着一幅画。
画男青衣玉簪,风度翩翩,眉目如画,角带笑,是个风华倾世的谦谦君。
小团愣了一会儿,问洛寒京:“娘亲,这个人是谁呀?”
洛寒京抬看了一,说:“哦,这是江淮渡,对,就是那个烧成炭的人,他以前的样。”
小团心更张了。
糟糕,这人得比我爹爹好看!
回到烟鸟山里,小团更加卖力,每天哼哧哼哧地在山上采一整包袱毒草,全都江淮渡嘴里,争取早日毒死这个障碍,才能忽悠娘亲和他一起回家。
江淮渡让洛寒京去取的那块令牌,是烟鸟阁的令牌。
洛寒京在江淮渡边十年,亲看着烟鸟阁一一建起来,也算是个亲信。
他拿着江淮渡的令牌找到烟鸟阁,大批的奇珍仙药运过来,拼死拼活地救江淮渡的命。
小团愁苦不堪。
喂药的人太多了,他都没机会给江淮渡毒了。
这样去,什么时候才能把娘亲哄回家啊?
这一天,小团终于逮到机会,偷偷摸摸往江淮渡嘴里了几把毒草,又是又是脖的迫江淮渡咽去。
他刚拿起第二把毒草,洛寒京忽然推门来:“你在什么呢?”
小团吓得一个哆嗦,当场就心虚哭了:“娘……呜呜……娘亲……我……我……”
洛寒京拿起小包袱里的一缕草叶看了一,惊喜地笑了:“你去哪儿找来的婆络草?这可是起死回生的宝贝!”
小团呆成一颗木小包,不敢置信地看着洛寒京手里的草,再看看床上的焦炭:“可是……可是……”
可是兔吃了会死啊……
洛寒京摸摸儿的,夸奖:“团团真,不过这东西有壮的功效,小孩吃了会鼻血哦。”
小团想起那只兔七窍血而死的惨状,“哇”的一声哭了来。
起死回生的仙草,他一天三顿地全喂给这坨讨厌的焦炭吃了,哇!!!!!
被小团一天三顿不落地喂仙草,江淮渡终于醒过来了。
他如今伤的太重,只能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发呆。
小团汪汪的大睛里充满怨恨,远远地瞪着江淮渡的脸,气得腮帮都鼓起来了。
江淮渡却是闲得无聊必须要惹个人玩玩:“小包你看我什么?饿了还是困了?找娘亲睡觉觉去嘛。”
小团气得跺脚脚:“都怪你!娘亲都快带我回家了!都怪你这坨炭!”
江淮渡被小东西逗得直乐:“那我你后爹好不好?这儿以后就是你家了。”
小团被气哭了,呜呜哭着拿扫帚揍江淮渡:“我不要你当后爹……呜呜……你坏……呜呜……我要我爹醒过来……呜呜……我要娘亲回家……”
小孩到底是小孩,多少险狡诈的心思在快死的爹不回家的娘面前都绷不住了,哭得歇斯底里,泪鼻涕全蹭在了江淮渡上。
小团哭得惊天动地,江淮渡笑得前仰后合。
他快要乐死了,戳戳小团的脑门:“怎么着?陆擎川要死了?”
小团想起自己那个在暗室里躺了一年的亲爹,都腾不手来和江淮渡生气了。
他伤心极了,呜呜哭着使劲儿用扫帚江淮渡的脸:“不许你咒我爹……呜呜呜……坏……我爹不死……呜呜……不死……”
江淮渡珠一转,了个招:“小包,我听说你们天一楼后山里住着个大神仙,要不你去求一求神仙,看看神仙能不能救你爹。”
小团聪明伶俐,才不会轻易上当呢,哭唧唧地呜呜着:“你骗我……要是……呜呜……要是有用,言叔叔早就去求神仙了……呜呜呜……”
江淮渡一本正经地忽悠孩:“你和言清澹不一样,他是妖怪。妖有妖,仙有仙规,一个妖怪去求神仙保佑,岂不是特别不像话?”
小团见识过江淮渡这张嘴,被忽悠得转向,警惕地看着江淮渡:“你……呜呜……你为什么帮我……”
江淮渡着团的小脸,假装愁眉苦脸地说:“你爹要是再不把你和你娘带回去,我就要被你俩吵死了。”
小团绷着小脸说:“我会把此时调查清楚的。”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