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再看,再看那个,鹤发童颜的,是吏周大人。这些个大人都有权有势有金银,而且三娘这儿的孩都替你试过了,个个的银样镴枪,保证不让你受罪。”
洛寒京皱着眉说:“丑。”
老鸨不乐意了:“你一个小倌,还想要好看的恩客啊?”
正说着,一个瘦的少年在众人簇拥走来。
少年虽相貌不算多么俊逸众,但比起那些丑的崎岖八怪的老们,至少是个端正模样了。
老鸨喜上眉梢:“寒京,你看那个俊俏公,他可是唯一留京的王爷,是摄政王前的红人,这你可没什么不乐意的了吧。”
洛寒京小声嘟囔:“他了吗?就学人家来馆里嫖?”
老鸨用手帕轻轻了一洛寒京的脸:“说什么混账话,三娘教你的都忘了?”
洛寒京嘀嘀咕咕地不满意,楼的一众人等已经伸了脖。
老鸨推着洛寒京说:“去吧去吧,快上去。”
洛寒京跑到台上坐好,百无聊赖地看着面一众丑了吧唧的双修对象,实在有恶心。
满京的权贵富商们兴奋地喊起来。
“三百两!”
“五百两!”
“我一千两!!!”
“一千三百两,这人必须是我的了!”
他们在底喊得闹,洛寒京在台上打了个哈欠。
着大肚腩的蔡老爷终于是赢得一局,大喊一声“三千两”,震得旁人目眩,大堂一时雅雀无声。
老鸨兴奋地来:“三千两!三千两!恭喜蔡老爷赢了咱们寒京的破瓜夜!快给蔡老爷红,新郎!”
红还没在喜气洋洋的蔡老爷上,忽然一个豪门侍从打扮的人匆匆冲来,他后四人抬着一箱金,豪放地放在了大堂央。
侍从喊:“沈大人听闻洛寒京艳名,特请洛寒京过府一叙,还望各位大人割,莫要扰了沈大人的兴致。”
沈大人,尚书台的沈大人。
皇帝年幼,摄政王统揽政务,最最依赖的,便是这位沈大人。
沈大人好酒好玩好人,逢人便三分笑,手段却极为不好惹。
满堂权贵自然人,却谁也不敢得罪沈大人。
老鸨生怕洛寒京又生事端,急忙小声哄骗:“沈大人是文人雅士,丰神俊逸,也没有什么。你快些过去,若攀上沈大人这枝,日后可就享清福了。”
洛寒京被连哄带骗地送去了尚书府。
沈大人正在廊赏喝酒,着实是个清雅俊的文士,温文笑着招呼他过去喝酒。
老鸨咬着手绢站在尚书府门外,生怕小人再惹什么事来。
可小人没有惹事,他好像还喜这位尚书大人。
一夜过后,小人被尚书府的人用轿抬了来,耷拉着一张小脸坐在上面,气哼哼地瞪着老鸨:“哼!”
老鸨笑得见牙不见,急忙冲上去问尚书府的人:“大人,沈大人怎么说的?还喜我们家寒京吗?”
人说:“沈大人说了,三日之后他府有宴,请洛寒京再来陪酒,还请三娘筹备好了,莫让洛寒京不。”
老鸨急忙说:“好好好,只要沈大人想要寒京作陪,寒京就一定得。”
洛寒京气哼哼地侧坐在轿上:“我不来了。”
老鸨脸都绿了:“寒京!”
洛寒京气鼓鼓地说:“你骗我!一都不小!”
京了个大人,可惜被位权重的沈大人捷足先登,一众伸脖等了数日的权贵富商失望至极。
可沈大人忙于政务,也没法日日临幸这位京城第一的人。
于是后来的几天,无数客人挤破了楚月楼的大门,争先恐后地要上洛寒京的床。
洛寒京双修得乐此不疲,只是心不免空的有些难受。
他不记得自己为何缺了一魄,也不记得自己为何元神损伤如此之大。
仙君说,修补好元神,他就能想起过去的事。
可过去的事,真的要想,却只想起铺天盖地的剧痛,痛得他想要哭,却哭不声音来。
他恨不得再也想不起来了。
洛寒京还是时不时会被尚书府的人请过去,那位沈大人虽然不小,但人却温柔和煦知知趣,兴致来了还会教他诗作画。沈大人上真元也十分充沛,双修起来事半功倍,为着这些好,洛寒京宁愿忍一忍痛,也要多修炼一会儿。
沈大人常常作画,有时是豪迈大气的九州山河,有时是红纱白的小景。
洛寒京看着画上的自己,戳了戳画人半掩的。
沈大人从后面半搂着他,提笔在图上画了一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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