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彩 叶沂后续番外】
周日的调教定在午三,白会在午十二前到俱乐。他很用心的打扮过,衣着考究,没有一丝褶皱,发型致,光鲜亮丽,整个人神采奕奕,男魅力十足。他换过好几次面,遮挡面积一次比一次少,透过面的间隙,可以隐约看见他俊朗英的廓,是很英俊刚毅的相。
他会一杯,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
叶沂比他来得更早,同样心打扮过,只是穿着更休闲,浅风衣、棉白卫衣、磨仔、黑丁靴,发染成栗,地垂在耳边,像是二十的少年郎。
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些,有少年,不要太老成,年纪太大,可能不讨人喜。
他会坐在吧台卡座上,一杯轩尼诗,也慢慢的喝,静静的等。
偶尔,他会和白谈。白话不多,言简意赅,气势人,但他却会扬起角,声音低低的说:“主人对我很好。”那时,他神温,气质平和,磁的声音透着喜和依恋,上笼着一层朦胧的光,有显而易见的安宁幸福。
这幸福,便如同一细小的尖针,在叶沂心上狠狠扎了一,伤不大,却很,也很疼。
他扬起无懈可击的笑脸,轻声问:“白先生有没有发现,凌霄比较偏什么?”
白思考一会儿,摇摇,有些不明显的赧然,“我……没太看来,一直都是他主导,过程又很快。”
“是吗?”叶沂声音温和,心底却几乎恶狠狠地想:要你有什么用?!
大约是他伪装得太好,白对那一瞬间他心底的暗一无所知,只是沉一会儿,说:“有一件事,想问一。”
“什么?”叶沂侧询问,在白看不见的地方,神泛冷。
白说:“主人在调教时,似乎没有生理反应,也不会让我为他纾解……是我的问题吗?”说这话时,他略有迟疑,透些许茫然和忐忑不安。
叶沂一顿,方才心底沉郁的绪霎时间烟消云散,他慢慢扬起嘴角,笑着说:“当然不是,他一直这样,无论对哪个M,都是如此。”
无论哪个M,你也一样。
“那,他也不会让M碰他吗?就……伺候他。”白问。
“据我所知,不会。”叶沂喝一酒,心底莫名畅快,“他也不会直接碰M,一直带手。”
“哦。”白,脸有些失落,过了片刻重新整理好绪,又说:“还有一件事。”
“你说。”叶沂心很好地。
“主人对我很好,很关照,可是……”他略一迟疑,似乎在思考措辞,“调教时间只有半小时。能不能请你问一问主人,可不可以将调教时间稍微延一会儿。”
“……白先生是觉得,调教时间不够?”叶沂挑眉。
“不,不是,”白立刻否认,“调教时间足够,主人很尽心,是我想和主人多相一段时间……毕竟,要好久才能见一面。”
半个月,确实好久。
“我可以替你说一说,”叶沂垂睛,心绪莫名,“但能不能行,要看凌霄的意思——他以前的调教,也很少有超过半小时。”
“当然,多谢。主人如果有条件,可以尽提。”
叶沂淡淡地笑笑,“好。”
凌霄什么都不缺,也无所求,虽然答应了白的请求,却没有提条件,甚至拒绝了他支付的额佣金,只俱乐调教师的价格,意思一地拿一微不足的钱。
真是让人连讨好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叶沂也算得偿所愿。
凌霄午三到俱乐,晚上七八钟离开,算来,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去除调教一小时,叶沂能和他相四小时左右。
半个月,四小时,相较过去的相见时间不定、见面只能聊几句,已是好了。
至于代价?
叶沂不觉得那是代价。
凌霄那样的S,有几个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08彩 白栖后续番外】
白栖思来想去,终究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对叶沂开,希望他能代为转达请求。他也想过自己去求,说得真意切一些,盼主人垂怜,但又担心唐突,且一旦被当面拒绝,日后相会尴尬许多,不如请叶沂为间人来得稳妥。
叶沂这个人,着实奇怪。他好似十分看重凌霄,神里有着无法掩饰的喜和倾慕,言行也带着不自觉地讨好,心神一直挂在凌霄上,察言观,能够及时又稳妥地打一切。但他却分明不在意凌霄与谁亲近,心甘愿地为凌霄准备调教室,准备调教材,没有分毫嫉妒和不甘。
白栖以己度人,看不懂他,一时觉得他极喜凌霄,到卑微,一时又怀疑只是错觉。叶沂帮他传达请求后,凌霄很快答应来,调教时间延为一小时,如果幸运遇到凌霄有事要忙,不着急离开调教室,这个时间还会更一些。
白栖心欣喜,觉得主人待他到底与众不同,温柔宽容,十分。自他跟随凌霄以来,凌神就再没有收过其他M,只一心一意地调教他,对旁人的勾引和请求视若无睹。这样明显的偏,让白栖心底不免产生了一些大逆不的想法,虽不敢宣之于,却总在心里来回品读,暗觉甜,比如——
主人只喜他。
他是主人的所有,主人也只调教他一个,他们虽然尊卑分明,但在另一重意义上,又何尝不是关系另类的伴侣?
他希望自己这个想法没有亵渎主人。
调教室A01虽然位于清域,但叶沂特地将它空来,只凌霄一人的调教室,平日总是大门闭,外人难窥其容。——至今,这里只调教过白栖一人。(注1)
这样想来,颇有几分巢的意思。
所以,当凌霄对那个纠缠不休的少年说“去A01等我”的时候,白栖如遭雷击,恍惚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地去看叶沂,发现叶沂似乎也怔了一,但随即却笑起来,有几分开心的样,周到妥帖地让少年先上楼去等。
那一瞬间,白栖心底一,几乎不假思索地脱而阻止的话,借拙劣引来凌霄奇怪的一瞥。
——其实,他有什么立场呢?
他和凌霄……只是S与M的关系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除却每半月一次、每次一小时的调教外,生活他们再无集。
是凌霄的温柔与,无所不应,给了他不自量力的错觉。
白栖的心像被浸冰,又冷又痛。
但他不甘心。
他自信自己不比任何M差,即便有暂时不如的地方,日后也定可以通过努力弥补,主人想玩什么,他都可以奉陪。他会通过自己的表现,证明他是最优秀的M,让主人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他想起最初俱乐时,填的那张调查表。白栖垂,转回,沉声对叶沂说:“请再给我一份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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