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闹过一回过后,更肆无忌惮了,晚上搂着睡觉时,也要上其手,抚着颜平的肚,梆梆的从后面着颜平,颜平说用嘴他还不愿意,最差也要在里面磨才罢休。
这让颜平心神不宁,一边自己也憋得难受,一边又担心着小崽,于是以天气和了不需要狼保为由,提和阿昭分房睡,反正这宅这么大,缺不了房间。
“天冷的时候用我当毯,天了就嫌我多?!”
“但是确实很嘛,你睡着睡着就老是变回原形!捂得我一汗!”
“谁让你了梦在我上摸?怎么可能维持得住!再说别以为天气和你就不需要我,晚上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还不是因为先被你捂汗来,再了风,才会着凉!”
阿昭当然不同意分房,不过两人争辩的事却传开了。不仅阿昭率领的狼群,附近山上有灵气的飞禽走兽都有耳闻,说山神媳妇闹分房了。传闻这事总是越传越离谱的,不消多久,更甚者说颜平要休夫了,还传了山神打骂媳妇、颜平肚里的孩父亲另有他人之类的荒诞理由。
这些风言风语,沉迷地浇菜、岁月静好的颜平不知,却跑不过阿昭的耳朵。
于是时值四月,天气最好的时候,阿昭说:“去游。”
狼群哪有这项娱乐活动,面面相觑,“这附近的山,哪里我们没见过?有什么好游?”
“哪是给你们看的。”吃饭时,阿昭夹起一块烧茄喂到颜平嘴里,“平,你想去哪里?”
“唔……有什么好游的……”颜平嚼着茄,糊不清地说。阿昭这小官虽然没让他顿顿大鱼大,但也好歹能吃上大米饭和蔬菜了,狼不吃这些,就变成了一人独享,这一他还是十分激的。
阿昭误以为他不不愿,夹菜的手微微一抖,“你不会真的不想理我了吧?”
“没没没啊,”颜平赶吞饭菜,“我就是不知附近有什么好地方,我都可以……”
话说回来,颜平自从怀了嫁过来后,阿昭这不让那不让,他也难得好好趟门了。
于是狼群开始了第一次远游。队伍说大不大,一匹公狼化成灰的骏,让他俩骑上去,前后围着一群狼化而成的侍卫,还有威来的十几个小个随从,全是小鹿、兔、野鼠变的,捧着狼群从山上抢来的篮瓷碟,里面装着草莓樱桃李等等应季果,全是狼王吩咐采给颜平吃的。
一队人从半山腰盘曲而行,还是天,山间就显一片枝繁叶茂,郁郁葱葱之景。细碎的光渗透林间,蹄踩过两三寸的野草,沙沙作响。
途径不同动的领地,阿昭虽然对任了,但作为山神,尤其是和上一任对比起来,算是得尽职尽责,后风调雨顺,充足,无灾无难,因此引来不少野兽围观,献上带的鲜,草类躲得远远的,一些迫于威示好的,从树上扔野果,落在侍从的篮里。
当然也有不服气的,但迫于阿昭的“官威”也不敢多言。比如那只曾经打伤阿昭的老虎,在树林里远远窥了一,便沉默地隐去了。
颜平作为其唯一一个人类,骑在上,还被阿昭手臂圈着,成了视线的心,觉得颇不自在。树林里不同方向投来打量的视线,和他听不懂的窃窃私语声。颜平快,瞥见几只猴和山在树后面偷看。一群胆大的喜鹊围着他飞,有的直接停在两只耳间看他的肚,叽叽喳喳叫,“有喜了有喜了!真的有小王了!”
后面的仆从忍不住笑声,颜平更是抬不起来,往后阿昭怀里缩,阿昭却揽住他,往嘴里喂了一颗草莓。众目睽睽之,颜平扭拒绝,但阿昭用脸贴着他的,草莓尖行挤嘴里,“尝尝,甜不甜?”
“唔唔……”草莓从颜平嘴角溢来,虽然他耻于阿昭这一行为,但也不得不承认:“甜……”
阿昭挥手,让矮个的兔仆人一篮果,跟随侧,方便他时不时就喂颜平一个,还了一把樱桃在颜平手里,“喂我。”
颜平觉到四周的树林突然安静了来,“……你、你确定?山神不要面的?”
“快,你想让他们误以为你要休了我?”
颜平这才理解了,游是假,秀恩才是真。
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到了山,不知不觉间,往望去,竟是一片云雾缭绕,日光不再,迎面来的风也冷冽起来了。
阿昭指着云雾间隙给颜平看,“那里就是你们的村。”
颜平往远一瞧,那只是云间的一个小而已,再一看面山谷黝黑,不可测,吓得闭上了睛。
除了阿昭、颜平还有驮着他们的,所有动都变回了原形,一行人登上一块光突的山岩,阿昭了,走到崖边,单膝跪地,化为狼形,天光顿暗,数幽蓝光线从山底渗,通过石纹,蜿蜒地汇聚在阿昭凛然形。
原来这就是山的灵泉,颜平惊叹于这从未见过的奇景,而他偶然间回望去,不知何时,山崖后竟跟着压来了浩浩的狼群。少说也有几十上百只,灰的黑的或者泛白的,乌泱泱一片,全静默地从方仰望着阿昭的背影。
而在山脚的村里,前一秒还是大晴天,得人发汗,后一秒却只听轰隆隆的绵响,似是狼嚎,似是雷鸣,后来又似是擂鼓,不一会儿,零星的雨飘落来,路上来往的村民们不禁驻足,几个甚至立刻跑到村和神婆家里去,嚷嚷着说今年这雨总得及时,看来颜平嫁的那位,的确是个大贵人。
颜平的耳朵却半天没好。那是当然,上百只狼在他耳朵边上嚎,不把他震耳聋都算轻的了。于是这晚作为阿昭的“歉”,两人依旧没能分房睡,摸摸搞搞直到半夜,颜平的浸了亵,着油灯换了一条,才渐渐睡。
前半夜睡得安稳,半夜寒凉,颜平翻了个,习惯地往狼里缩,才发觉床边已空无一狼。
“阿昭……?……黑黑?”
不在房间里。同时,院里传来动静。
颜平立刻清醒,不会是白天那只愤愤不平的老虎见狼群势大,过来搞事吧?他衣服也来不及披,摸索着了房间,今夜月圆,颜平通过门,勉看清院里的模样。
院里两个野兽影相对着打转,一个是阿昭,一个却不是老虎,而是另一匹没见过的狼。它形比阿昭小了两圈,默不作声,缩着脖,前弯着,慢慢地在阿昭面前停,摆臣服的动作,同时用鼻尖去阿昭的脖,尾微微翘起。
这也可能是其他狼对于狼王的臣服姿势,但颜平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明白了——也许这是份带给他的直觉——他当即在心里骂:
好啊臭黑黑,白天去显摆了一趟,回来就背着他勾搭新认识的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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