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燃拧起眉,烦躁地踩了一地面,这莫名其妙的Omega,莫名其妙的发期,总是扰着自己的意愿和日常生活。
望奚不知柳燃突然发的诱因是什么,或许是他那个吻与无意识释放的信息素,造成了柳燃发期的紊。
但很快他就没有力思考这个问题了。柳燃越来越难受,嘴里溢破碎的,似乎想靠近望奚一些,目前后颈的阻隔贴还保有效用,没有逸太多信息素,而望奚怕自己太靠近会被直接诱导发,只能僵直着,试图抚摸着柳燃的背。
“别碰!”柳燃忽然绷起来,脊背在刚刚的抚摸战栗起来,他觉底已经透了,黏腻地贴在自己上,他甚至想直接在这里撕开望奚的衣服,扑上去缓解自己的。
望奚的手指就像有电一样,碰的脊骨都酥麻起来,而不受自己控制地渴望更靠近他一,渴望被那只手抚摸过全。
望奚收回手,他心里也很急,想着自己以后或许应该随备一支柳燃的抑制剂,以防这况。
柳燃蜷缩着,把脑袋埋在膝盖上。他不知……或者说没想过自己发该怎么,上次发期倒后又直接打了抑制剂,他觉不大,所以就把发期这事抛之脑后了。然而这次意外发,不断蔓延,他也终于意识到——他终于肯面对这个问题,他是一个有发期的Omega了。
“燃燃,你的信息素,是酒味的。”
“我知。”柳燃闷闷,他能闻到一酒香,不是那甜甜的果酒,更像是烈的烧酒。
这个信息素的味还算合他心意。
“抑制剂上就能送来了,你再忍一忍,打了抑制剂回家睡一觉就不难受了。明天还是去医院看看,为什么这次会……”
“你故意的吗?”柳燃突然声打断他,他抬起了,睛有些红,“我喊你一声小妈,你真就来当我妈了?”
望奚手指颤了颤;“我在关心你。”
“是你先勾引我的。”柳燃了鼻,有一委屈,“是你先对我笑的,搞那些七八糟的东西,向我表白示,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可是每次又推开我,之前说我还小,我就忍了,可是现在我成年了。”
他用尽全力,扑到望奚跟前,大声控诉:“你说你我,你说你是我的,那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我打抑制剂!为什么不直接标记我?!”
望奚愕然地看着攥住自己袖的柳燃,看着他嘴一张一合,里涌晶莹的泪珠来:“你就是喜看着我难受对吧?这况,给我一个临时标记就能解决的问题,让人千里迢迢送抑制剂来?你是个冷漠无的Beta吗!”
“我怕你不能接受……”望奚嘴动了动,他永远无法在柳燃的泪里保持自己的立场。“我怕你会后悔。”
这是他活了这么久,比无家可归与鞭打辱骂还要害怕的事。从前的寒冷与饥饿、落街的恐惧仿佛只是一个早已结痂的疤痕,死亡本并不可怕,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活去会是什么样的人。然而他却永远会害怕,害怕柳燃离开他,害怕柳燃后悔和他一起,害怕柳燃讨厌他作为Alpha的份。
他从淤泥攀附住一支苞,从此也会害怕污浊盛开的。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挤了他的指间,和他十指相扣,牢牢锁住。
“刚刚不是才说过吗。”他听见柳燃微哑的声音,“说过‘我你’,也说过‘你是我的’。这份难这么脆弱,甚至不足以让你拥有标记我的勇气吗?”
他看见朵弯折来,亲吻污泥。
“我不想再拖延犹豫了。”他那憋了整整一个月的,不知怎么说的表白,终于在他的发将心声全袒,“我不知在你的里我有多不靠谱,但是我绝不会后悔的,就是这个承诺。”
“我也你。”
与此同时,阻隔贴被揭开,郁到烧灼心肺的酒香弥漫了整个展厅,炽的、的,把人浸醉在这片辛辣醇香的信息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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