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风好月,烛影晃动,舱明媚,时不时漏两三声低。
再看榻上,何斯至给他得死去活来的,腰也酸了,也了,这个人还在死命地呢……
方叩最喜的是站在床边,扶住老师的后腰,对准老师的,噗呲一声猛去,撞击他的,这样的媾姿势,又放又刺激,老师浑不着寸缕,就像狗一般,雌伏在他,只得挨他的,别无反抗之力。
可是今天撞得太过分,尽,又狠狠,连带着媚都翻来,被拍打白沫,而后一,老师很快便来了,在。
方叩不尽兴,平时老师总是轻轻地闷哼着,偶尔忍不住,便皱着眉叫声,今天却沉默了许久,一声也不吭。
方叩了百十来,在他爆,趴趴的东西掉来,垂在间。他舒服了,却见老师依旧伏在床,脊背白皙而平窄,肩胛骨似蝶翅舒展,自腰窝到,如同柔的山丘一样起伏,顿时便有千万般的柔涌上心,他爬上床,凑过去,从后面贴着老师的背,想要用漉漉的一老师的脸,掰过他脸来时,才发现老师圈微红,咬着,几乎要咬血来了。
“哭……哭了?”
方叩愣了,也不了上汗淋淋的,急忙抱住老师,放在上,一地摸,一地颠。
他不知老师怎么了,只得一边摸,一边轻轻地哄:“不要哭,乖……”心里还在想,老师怎么那么傻,挨不住了,也不说一声,就这样捱着。
“你怎么、你怎么敢……”何斯至忍着泣,语带哽咽,羞耻难当。
方叩急忙把他放在床上,为他吻去泪,动作轻得像雕豆腐,他忙歉:“老师,我错了,我轻轻地……”
何斯至抬起手臂,横着挡住脸,闷声:“不要叫我老师……”
他上保证:“那就不叫,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珠——”
于是嘴就被老师捂住了。
他算是知,老师那威风全是纸糊的,对别人还能装装样,在他面前,衣衫除尽,赤相见,便再没有一丝遮蔽。自从破了童的那夜,方叩还以为老师要恨他一辈,亏他那时候还觉得天都塌了,现在看起来,真是不值一提,老师多喜他,怎么舍得恨他?
何斯至怒:“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话!”
这还用得着学么?一见到老师,这些话就自然而然地从心底里排着队跑嘴边了,好像憋了大半辈似的,他就想亲他,就想欺负他,他的时候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又恨不得咬他一块来。
平日里,师门风气清肃,老师是绝不允许几个学生说半句村话的,哪怕是稍嫌鄙一些的字,也杜绝他们宣之于,可是在床上,鱼谐时,方叩却忍不住地贴着他,凑在耳边,专门挑那些羞人的荤话说。
听了这些东西,何斯至脸上,方叩看起来,觉得他真是让人又怜又,忍不住在他脸上啄了好几,把重新起来的去,痴迷地说:“老师……真舒服。”
“你怎么又……”
这些日,方叩就像在他上似的,推也推不开,好生粘人。
又不知过了多久,方叩总算完事,摸了摸他的额,皱眉:“老师,你怎么这么?”
用手心抚在额上,给他降温,还是一片。
何斯至都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还不是你,得太……”
方叩脸凝重:“老师,把分开。”
“不行……”
“那怎么办,万一生病了,还得叫大夫,多、多难为啊。”
何斯至听到叫大夫,僵了,并在一起的双犹豫了一,缓缓打开了,方叩见到这一幕,心神一,天啊,他把老师的成什么样了,两条上全是红印,那笔直秀的东西,也时常被他攥在手里把玩,显一芡实熟透般的粉,后更是红不堪,他来不及思索,便将两手指伸去,探到里面,挖来一团团混浊的絮,他捻了一手指,嘟囔:“怎么去这么多……”
何斯至听不去了,把枕埋在脸上,心想,你怎么问起我来了,都怪你……
方叩就是这样,说了不碰老师,很快便故态复萌,又赖到老师边去了。
这十来日,恐怕是方叩这些年最放浪的日了,也是何斯至最好过的日,不必担忧国事,没有案牍劳形,一条大船上,一片舱,摇摇晃晃,温柔似,尝遍了的滋味,难分难舍。
很快,这神仙样的日便过去,今日了京,到了孟门,约莫巳时便可上岸。
方叩只觉得恩得还不够,捉着老师,在脸上亲了亲,心里还在想,到了京城里,可不能再这样亲密无间了,他得收敛一些才好。
何斯至知他的心思,在他糟糟的上了,柔声:“不要怕,万事有老师在这里,你先把衣服冠帽收拾齐整了。”
船到芷渡,方叩趴在船,远远看见到岸上站着乌压压的一队人,皆着紫衣,腰系玉牌,佩刀,站在垂柳的影里。
方叩晃了晃老师的袖,光刺,半睁半闭着,对老师说:“瞧,好多人来接我们了。这次立了大功,也不知陛该怎么奖赏老师。”
何斯至眯起睛:“那是凤鸣卫,他们怎么来了?”
“凤鸣卫?那是什么人?”
何斯至想了想,:“一群难打的人。”
船靠了岸,一个矮小模样的人迎上来,一抖广袖,缓缓展开圣旨。
何斯至与方叩,还有后面几条船上的随从,伏在地上,屏气凝神,听从圣令。
凤鸣卫的领队一挥手,那矮小的人便朗声宣旨:“罪臣何彬听旨,你与狝猗王赫丹往来书信,里通外国,鬻卖军机,罔上负恩,谋国不忠,果然查实,今兹陛降罪,夺其蟒阁大学士,兼通议大夫、翰林院学士、太少傅等职,捉拿何彬,布告天,咸使闻知!”
话音落半晌,周遭陷死寂,方叩还没回过神,抬看见圣旨上绣的那条银的龙,目光狰狞,心里还在想,老师为何还不接旨?
“来人,拿他!”
何斯至站起来,淡淡:“慢着。”走到那人边,:“此旨可否借我一览。”
方叩觉不对,也腾地站起来,抢过圣旨,一目十行地扫过去,又倒过细细地读了一遍,像刚学认字时那样,半个字也不肯放过——怎么会这样?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这真是陛写的?
何斯至对诏书的样式已然烂熟于心,黑犀角的轴,淡黄的绫锦,那字迹也是由陛边亲近的人一笔一划写上的,想必是错不了。
“看也看过了,还磨蹭什么!”
这时跪在地上的随从官员已经吓破了胆,在后面使着。
方叩拦在前面,喝:“你们不能这样带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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