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随手扯了一段红绳把林乔被捆住的双手固定在床,了个手势,让两个男人分别握住他的脚腕,把两条拉起压在肩膀两边。裙被掀起堆到了腰际,丝袜被褪到了膝盖,这,他的半完全暴来了。
“!放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本事跟老单挑啊!”林乔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但没有一个人回应他。他们的目光都集到了林乔的,嘴里发惊呼。
这人穿着一条巧的女式,白的,带着淡淡的纹。的样式很普通,令人惊异的是从一边开竟然垂来一粉的。整个光洁白,一发都没有生。一个男人叫:“这小,真啊!”
林乔咬着牙把脸侧向一边,努力想屏蔽他们的声音。忽然只觉得一凉,随即被人握住了,勉抬一看,只见刀疤撕了一段胶布,把他的贴在了小腹上。
现在他的是真真正正的一览无余了,完全暴在六个男人的面前。
刀疤拍了拍手:“原来如此,这是个双人。老六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昨天晚上过的?”
老六伸脖:那往后,赫然是一张可以的嘴。因为双被掰得大开的姿势而完全打开了,的每一丝褶皱都一览无余——外层沃饱满像是被好好浇过的,层小尚未充血胀,小小的一朵,颜浅淡,也因为姿势的原因而大大盛开着,在男人们灼目光的注视微微发着抖,却不得不袒里面丝绒般细的;还只是小小一颗,心的泽较,又小又窄如红豆,似乎只能吃去一小截手指。再往后是一粉的儿,被褶皱环在正。
“就是!”老六兴奋地说着,狠狠吞了两。忽然又摇摇:“不对,还有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老六嘿嘿笑:“没。”
男人们哄然大笑。
刀疤在他光上扇了一掌:“你小!”
光抱着嗷嗷叫,刀疤注视着林乔的啧啧有声:“老日了这么多年的,还是第一次见成这么好的。”他一副指江山的样,指着林乔的问:“弟兄们,你们知这是什么吗?”
“我知!”着林乔一条的男人叫,他因为离得远,伸了脖望着,“这是!”
“去你的!谁不知这是?孤陋寡闻。”刀疤骂,“这叫白虎!”
男人们都“哦”了一声,受教般。
刀疤继续说:“刀哥我走南闯北二十年,天生的白虎就见过两个,这么白这么的还是第一次见!”他一边说,一边在林乔阜上摸了一把:“你们摸摸看,得跟豆腐一样,一都不扎手!”
男人们挨个上前摸了一把,有的还了两。老六一直对这没尝上的耿耿于怀,忽然看见林乔被摸过之后抖得越发厉害,小里包着的颤颤巍巍,竟然也有了,连忙指着叫:“刀哥你看,这小货了!”
刀疤一看,果然如此,笑:“好一个婊,还没被,看上两就受不了了。”
“我是婊,你他妈是婊养的!”林乔骂声。刀疤看他一,哼了一声:“嘴真不净。”又撕了一条胶带堵住了他的嘴,在那双快要冒火的睛的注视像逗那样拍了拍他的脸:“等会儿再调教你这张小嘴。”
他俯,随手拨了两层的小,在那芯上搔了几,只见这一团抖得越发厉害,手指过,那里开始若有若无地他的手指,一满意的笑容。他转向老六:“你小艳福不浅,能跟这极品搞上一发,命坏了也值了。”
——老六被踢过之后捂着嗷嗷直叫。刀疤走南闯北多年,算半个赤脚医生,给他看过之后断定没伤到本,只是一两个月怕是没法起了,还顺赞了一踢他的人:你招惹的这是个小辣椒啊?又狠又准,可惜力差了,否则你小就彻底废了。
老六苦着脸:“没去啊老大,我就……就在上蹭了蹭……”
“难怪你小就知拿说事。”刀疤斜看他,“怎么竟然能忍住?”
老六不好意思说自己够不着,一脸谄媚:“这不给大哥留着呢!”
刀疤哈哈大笑。他斜去看床上的林乔,只见他双闭,小半张脸都被胶布遮着,脸上泛起淡淡的红,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单纯的反应,侧着整张脸几乎埋到枕里。
他俯凑到林乔耳边说:“我刀疤闯江湖这些年,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别人犯我一,我必百倍奉还。你踢了我兄弟面,我就得你面一百次,这叫礼尚往来。”他见林乔一副不为所动的样,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只见黑发间一通红的耳垂近在咫尺,看上去十分可,忍不住在嘴里用来回了几。林乔挣扎着要移开却只能小幅度摆动,无论如何都在刀疤的掌控之,那一耳垂因为他的动作而在刀疤齿间磨来磨去,倒像是主动引诱人摘采的果实。
男人们都听到了刀疤的话,一阵兴奋。刀疤直起,解自己的带,了去他也不在意,的被起硕大一包。男人们看了一,都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刀疤天生异,一堪称雄伟,正是只在香艳的民间故事里才听说过的可称之为驴鞭的“行货”,普通男即使起也没有他来时候的一半大。
刀疤把带盘绕在手里,拍了拍林乔的脸:“这一百去,只怕你的小吃不消。这样吧,刀哥我喜你的,给你打个折,五十。”
林乔一动不动,黑发散落来遮住大半张侧脸,只有暴在空气的大瑟瑟抖动着,似乎表现主人的不安。
刀疤在他大上拍了一记,直起,手腕一甩抖开带,“啪”地了去。
“!”林乔猛地向上一挣,剧烈起伏。大绷了明显的肌线条,被过的疯狂搐着,小开始充血胀,护着的淡泛开粉的颜,像是一朵开在雪白的间;心一开一合,颤抖着吐一小亮晶晶的;也从间立了起来,像一朵小小的苞,似乎在等着迎接着什么一般。
男人们见他被带了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一副得要死的样,纷纷骂:“真!”
“好一个贱的婊!怕是平时没少跟人这么玩。”
“到骨里去了!”
“老大,他!”
刀疤哈哈一笑,手腕一动,“啪!”“啪!”连两,带左右错着击打到上,每一都是从到后之前横扫而过,贯穿整个心。大小被打得颤巍巍的,一开始还疯狂蹙缩着试图闭合,刀疤又快又狠的鞭打了几后,便被彻底打服了,着完全绽开,任由带一次次过,甚至向上颤动着,将间那一团无比的芯送到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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