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律王请求莎乐为他一支舞,为此他愿意付半江山。当他发誓会信守承诺后,莎乐便去准备她的七面纱之舞。在音乐声,莎乐伴随着舞蹈层层褪去七重纱,最后赤的匍匐在希律王脚。
“我希望能给我准备一个银质的盘。里面装着……”
“你希望里面装着什么,我甜可的莎乐?”
莎乐站起,“约翰的。”】
林乔盯着面前的银盘,脸上厌恶和恐惧并存的表。
“这是什么玩意儿?”
“约翰的啊。”系统客服快乐的在他脑里说。
“呕……”林乔翻了个白。
“别这样,莎乐。”客服委屈的说,“这是施洗者约翰的颅,你最的东西。你如此痴迷于他的纯洁和丽……”
“我要吐了。”林乔制止了客服的话。他站起来,在空的画室里走来走去,赤着双脚。
更准确一说,他赤着的不只是一双脚。这一天,画室的任务是学习大利文艺复兴大师提香的作品,油画《莎乐与圣施洗约翰的颅》。莎乐的题材在西方油画史上有很多大师的不同演绎,老师希望学生们能够在取大师的基础上创作自己的东西,因此今天的模特要重现莎乐捧着约翰颅时那疯狂、病态、畸形的,这对模特的表现有着很的要求。
所以,林乔才会一个人先现在画室里,对着一颗人——尽是——酝酿莎乐的。
他原本穿着的也是莎乐的衣服,那轻薄却繁复的红纱衣和白衬。上扣着镶嵌宝石的金饰,两枚之间连着一细细的金链。这金饰另外又挂了两链条到边上,也是一条条的链组成的,随着他的走动发细碎的碰撞声。
——系统说这都是纯金的,梦幻程度堪比维多利亚的Fantasy Bra。但林乔觉得这玩意儿是真的难受,他总觉得会夹到自己的。
除此之外,他还需要上七重面纱。林乔嫌实在难受,脆脱了衣服,只着面纱。面纱虽然有七层,但非常轻薄,叠在一起依然能若隐若现的看清面薄红的嘴和前金链,从他的睛之一直的垂到脚腕,几乎把他整个前面都遮住了,完全不需要再穿别的衣服。
林乔就这么只着面纱在空旷的画室里走来走去,七重纱回风雪般轻笼着少年纤的。
“纯洁?丽?”他在镜前风的摆了个pose,“能比本莎乐还吗?系统你说说看,吾与施洗者约翰孰?”
系统回了他六个。“建议您还是先酝酿一绪……”
林乔随手取了个给学生们当静的苹果啃了两,最后一坐上了静台。光从他背后直来,他实在得厉害,反正现在没有人,林乔脆掀起面纱上扇动了起来。
“所多玛之女,罩上你的面纱!*”
一个严厉冷酷的声音响起,林乔吓了一。“谁?”他问,同时四张望,这时便看到那个银盘里的人竟然睁开了睛,仿佛烧红的钩般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的!
林乔这可真是吃惊不小,手里的苹果咕噜噜落在地。
“艹!”他忍不住叫了一声,“系统!妈的,闹鬼了!”
“不是闹鬼。”系统回答,“是我们临时调整了的数据,让他帮助您绪。”
“什么绪?受惊的绪吗?”林乔盯着那颗怒目圆睁的颅,就在他和系统的时候,这颗人竟然从银盘里了来,朝他一蹦一近。“靠,你们已经成功了,别让他过来啊!”林乔喊着,劈手取了静台上一颗圆球砸过去,约翰的颅锐的躲开了。
林乔真是要被折腾疯了。光天化日之,一颗人朝着自己近,还有比这更诡异的事吗?没有!
——好吧,还是有的。林乔看着那颗到自己面前、与静台差不多平行的桌上的人,惊讶又恐惧的发现,他的心里忽然燃烧起一疯狂的意。
这是施洗者约翰,是他恋慕的人。他想要取悦他、虔诚的跪在他脚边侍奉他的。
林乔恍惚了一,随即猛地摇:“不对,怎么回事?谁特么会上一颗人啊!”
“为了帮助您更快的绪,我们调整了一您的多胺数据。”系统快地回答,“别担心,这次兼职结束就好啦。”
“退,比之女!你是这世间最邪恶的女人。*”约翰怒斥。
明明是你自己过来的……林乔在心里吐槽。但他却觉得一阵飘飘然,忍不住回答:“约翰,我渴望您的!*”
“不准再对我说话!”约翰的闭上了睛。
“不,不!”林乔低声说,被一奇妙的渴望填满了。“请您看看我,看看我的!您也会向我渴望您一样渴望我的!”他说着,涌上一燥,了一声,尖在齿间颤动了一、挑着薄薄的光,却没有落回去,而是继续探来,轻轻在了角。
“看看我。”林乔轻声说,向后一仰单手撑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撩开面纱放到一边,一双修如束绢的、被黄金链条缀的私、和一截劲瘦的腰。他的同样着金饰,在光的照把那一段重纱淡淡的金光。
人一动不动。
林乔心翻起一阵酸涩,但他很快就振作了起来:他一定要成功引诱这个先知。他斜对面有一面镜,把他自己坐在静台上的、面前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照了来。林乔让自己的腰更加柔的塌去,曲起一条贴到桌上,对着面前先知的颅,了自己金链琳琅的。
“我会让你渴望我的,约翰。”他轻声说,伸手探向自己的,解开了这Fantasy Briefs的一角。整个链条组成的立刻落到了他一条大上,那奇妙的、同时拥有男女两官的双人便彻底暴在了空气里。
“约翰,看看我!”
也许是他叫得太令人心碎,施洗者约翰睁开了睛。只一,他便被前的景象迷住了:“你……比之女——不,不对,比之——不,也不对,你……你究竟是……”
“我是你的信徒!约翰。”林乔低声说。他缓慢把手伸向自己前端的,握着它上动了起来,动作大胆而挑逗,一双睛却羞带怯的从睫瞥着约翰。“我渴望您的这里,我。”
约翰目不转睛的盯着,“你这邪恶的妖!”
“是的。”林乔轻声回答。他的睛里已经蒙了一层的汽,角就像他的嘴、嘴里的一样鲜红。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覃,把上面那一层薄红的翻开,剥一枚红的来,端吐清,得像是清晨沁着的玫瑰苞。“只有您能镇压我。”
“你还拥有女的特征,是不是?”约翰问,“真令人难以置信。”
“是的,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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