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瑹的脸颊在烈且不间断的灼烧之无比红,持续发,睛都被嘴里一呼来的气到了,睫微微颤抖。这气同时也烧到了他的脑里,摧毁了他的理智,以至于一时间都没意识到徐思铭说的“后门”是什么。
“什么?”
他迷迷糊糊的问,难忍的动了动。被责打过的还带着於痕的,接到清凉的大理石台面忍不住缩了一缩,不安分的蹭着徐思铭宽阔结实的膛,在盥洗池上扭动。
突然间他前一清,看到了一个浑赤正对着自己的年轻男生。他和自己年龄相仿,浴室里的雾令人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浑泛红,一只细瘦的手腕勉撑在池沿。材也是一样的清瘦,但四肢修,小腹平坦,分开的一双大能叫人一看到他着漂亮修的,红,底却赫然是一条已经熟透得一塌糊涂的,两片被磨得又厚又,泛着光外翻,本包不住心那个翕张着的,通红翻开的里黏着白的痕,再往后的门也是又又红,嘟来一红,津津地咕呶着,褶皱间蒙着。
白瑹神志昏沉,一时间完全不明白怎么面前会突然多来一个人,难是徐思铭养在家里的金丝雀?突然面前的男生一仰,黏糊糊的了一声,尖在上就收不回来,迷蒙的瞳在睫后闪动,完全是一副被熟了的媚态。
“给你后面破。”徐思铭贴在他耳廓上呢喃。
与此同时,面前男生的间突然多一手指,那手指了他微凸的里,往边上一翻,后立刻鼓了一条红的。白瑹息着,也觉到有什么东西了他后面的,那个他原本就有的开,只是他从没想过那里会被用来这事。
那里将作为第二条,或者说,另一条“”,暂时承担媾的作用,容纳一同的……这个认知让白瑹浑颤抖得更厉害了,两条漉漉痕遍布的大晃动了一,上立刻挨了一记毫不留的掌掴,“啪”的一声,那手指去了,但显然合不拢,一缩一缩的微张着,似乎真的接受了将被的任务,通红得像只浑圆的。
面前人粉白的大间再次现了一双大手,骨节分明,手腕结实,将他饱满的扒得更开,张着的后也被扯得些许变形。白瑹同样到后的牵扯力,忍不住起来,他晃着两条大,小压在自己,接着突然意识到——面前不是什么徐思铭养的金丝雀,是他自己。
那是一面镜,他正在看着镜的自己。
睁睁看着自己怎样张开大被同玩,这刺激实在是过于直白鲜明。白瑹着尖叫了一声,胳膊动了两,然而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绵绵的变成了一声呜咽。前所未有的大羞耻和奇异的凌辱裹挟着那些酥麻麻、尚未完全得到宣的一从腹升涌,将他的四肢百骸全鞑了,间原本已经缩了回去,又哒哒的张合起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抓着大往后拖了拖,一沉,看就要从池沿上掉去,但一样的东西接住了他,或者说是借着重力透了他,接着有力的向上一!
“啊!”白瑹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得向上一颤,看到镜里的人大被人抓着分得更开了,翘得老的一弹,竟然直接就被了,洒在他自己白腻一片的小腹和,甚至有几滴到了镜面上,正在脸;饱满的间同样痉挛,明明里空的,却好像也挨了狠狠一记,黏饥渴得颤,抖动着挤一晶亮的,接着就是刚在里的,孔张开,这些稠的白浊全裹着被受激的了来,直直溅到了洁白的池里。
第一次被人,他居然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送上了,甚至对方都没有开始的动作,更没有像之前在里那样,反复蹂躏刺激他的,简简单单这么沉重有力的一记,就把他得前后齐,三齐张,两只都亢奋得溅。
如此烈的度显然徐思铭让也有些惊讶,“咦”了一声,问:“小女神,怎么这么简单就得了?成这样……是不是早就卖过,被人给开了?”
“没有!”白瑹着,跪坐在大理石台上被人,只觉得双酥,酸胀无比,试图直起酸麻一片的腰,把那度可怕的、能穿自己肚的从后里来,但的似乎黏在了那上,稍微动一就似乎会把整条连着五脏六腑都拖去。他被自己这而恐怖的想象吓得狠狠抖了一,陷在的却因这样的妄想而发发,女不受控制的一大。
不……他着想,不,不……于是压,主动蹭着后男人的把充血黏连的往上,后绞得更了。
徐思铭当然不知他脑里在想什么,只看到这只又又倔的小兔突然变得谄媚又乖巧,摇摇晃晃的压着要来吞吃自己的老二,便有意让他也更一些。小兔后里确实也又又绷得要命,说到底这里和女不同,不是天生就可以用来的官,要开还是得一番功夫的。他摸了摸白瑹一片的大,顺带了他被自己开的,那褶皱都被撑平了,压低了声音问:“兔兔疼不疼?”
“疼……”白瑹小声着气,看着镜自己被涂抹得一塌糊涂的,觉到委屈万分。
其实那也不完全是疼,而是一很奇妙的受,他能到的异,觉到自己那个并不是用来容纳和承受的地方被撑开拓平了,饱胀简直比女被时还要鲜明,迅速充血起的化般粘在了上,裹着它发抖,呼时都能到那东西的震颤,似乎这大家伙不仅仅了他的,更是在更更密切的程度上侵他的血。
白瑹低低哑哑的了两声,镜看到徐思铭脸上漾一层说不清不明的笑意,生怕他又变本加厉欺负自己,连忙转过想看他,却只是偏过,用自己柔的发蹭了蹭他的脖:“徐少,去好不好,兔兔还有前面可以……不要好不好,好难受……”
“前面,哪个前面?”徐思铭故意问,蹭了蹭他的耳朵尖,一手握住他发过后垂去的,大拇指不怀好意的磨了磨的。
“是这里吗?”他抠挖着那端微张的小。
“不是!”白瑹赶拒绝,因为他暗示的话语和手指动作而瑟瑟发抖。被自己这个权势滔天却晴不定的金主握住,这让他更害怕了,昏胀脑的就去主动用十指剥开雌,还在余韵搐的被他在十指突突动,整个红彤彤的鼓来,当嫣红淌的涨着,一一,像只着又迫不及待来索吻的红:“是这里,兔的这里……”
徐思铭低看着他红的脸,廓还带着这个年纪象牙塔男孩特有的青涩,实在算不上一个成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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