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国之前，黎川给了他一张卡。他曾担心过零会不会想要自力更生——虽然以他的聪明一定能
到，可同时肩负着学业也会辛苦。
零倒是没让他失望，甚至还给了他
惊喜。黎川几乎每天都能收到零的消费记录，而在到达后的第七天，零租
了学校附近的一
公寓。
那的确是个好房
，窗
是漂亮的拱形，室
装潢得简单
净，
冷棕带灰，颇有艺术气息。
黎川很喜
让零在这个房间里打开视频，然后
着无线耳机
。
当然，通常并不是直
主题的。他会让零把手机放在客厅的小茶几上，一边和他聊着天，一边脱衣服，然后对着镜
展示
。这一天也是如此。
即使到了
以
量着称的国家，零的材依旧保持得很好，甚至因为运动量的增加，腹
的肌
线条变得更明显了些。他的左
上佩着黎川新近设计的饰，微红的尖周围缀着零碎的细钻，方则晃动着
短不一的银线
苏。
「真漂亮。」黎川夸奖着，
了手
的开关。
那是他曾经放
零的
，五个指令分别代表着不同的
义。此刻他把震动模式调到第一档——那代表着
度服从。
「嗯……主人。」零在镜前乖巧地跪了来，「请对零命令吧。」
自从离开岛以后，黎川几乎没有这样调教过零了。说不想是假的，可零刚刚成为自由世界的自由人，他不想用过去的锁链把他栓得太
。
如今却不用在意了。他的小男朋友离开自己过了半年独居的生活，归来以后仍然表示喜他的调教——或许正如他曾经说的那样，他接受了黎川特殊的
癖，也接受了同样乐在其的自己。
「去把我寄给你的，白盒里的东西上吧。」
那是一白狐的装束。项圈、手铐和脚镣上缀着一圈白
，
也连着的雪白狐尾，还有一个用于禁止
的拘束圈，同样在外围缀了绒。最抢
的，或许还是那对兽耳，白白尖尖的，跟随着零的动作晃动时仿若活，衬得零活脱脱就是个狐
人。
镜的狐人跪坐在地上分开了双
，已经
的
明晃晃暴
在前，
的带动着尾
在后微微晃动。零双手
叠着放在前，抬看着黎川。
「很可。」黎川笑着评价，「再分开一些，玩玩前面那
。当然，不许
。」
黎川说完，将零后
里的震动频率提了一个档次。
「是，主人。」零应声，用手握住
了起来。视频通话的清晰度很，黎川轻易地注意到零铃
微弱的
光。他照黎川的命令在镜前自
，
越来越红，前端的
不断滴落在面前的地板上。或许是也
受到了相当的快，片刻后，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在黎川面前摆动起腰。
「嗯……主人……」零低低呼唤着黎川，双手
求不满地握着
替
动，「喜吗……」
黎川轻轻笑了声。
「当然，我最喜你在我面前毫无保留的样。」黎川说着，呼
也变得有些急促了。
他不后悔让零国留学的决定，只是每当这样的时刻都觉得分外难熬。隔着屏幕，一边是白天一边是黑夜，看得到听得到，却唯独无法
碰到。
尤其零如今穿着这样诱人的装扮，黎川只想把他抱怀里肆意玩。
「小狐狸。」他压声说，「坐到沙发上去，把你的尾也来。」
「是，主人……」零轻哼着后退，在沙发上坐曲起双，微微后仰着抬起来。着狐尾的
暴在黎川面前，因为的震动而晃动的狐尾在这样的角度愈发
。镜之，零雪白的双
和
动的节奏也一览无遗，那在他显然动得激烈，连饱满的都在跟着震动的节奏一一地收缩颤动。
黎川的神暗了来。
「只是一个，就这么舒服吗？」
「因为……它代表主人的命令……」零
息着说，「第一次，还是主人亲自……把它放零里……」
黎川眯了眯，想起了当时的形。他给零了一次寸止，然后往他里放了这个，位置恰好停留在
。然后他把的模式一个个给他试了过去，甚至
他了一次
。
那时候他们还在岛上，过着波澜不惊的静好岁月，时光不疾不徐，足够他们受彼此相拥的温度。
回想起来，其实是世外桃源一样的日。
「零。」黎川突然开，「我很想你。」
「主人？……」零仍握着前的，息着抬起来看着镜，「零也想您……」
「要是能抱到你就好了。」黎川淡淡笑着，「过来，近一。」
他终究还是没有把调教行到底——对恋人的思念轻易突破了他自制力的防线。
「是，主人。」
「好好安你自己吧。」黎川伸手，手指摸了摸屏幕上零的脸颊，「把拘束圈拿来，我允许你来。」
「是，主人。」零恢复成跪在茶几前的姿势，抬看着手机屏幕，「主人……」
「怎么？」
「零这样……有让您起来吗？」零的脸离镜更近了些，黎川已经能看到他里的光。
「当然。你以为我是无能吗。」黎川笑了。
「那么，零可以……看看吗？」零用试探的语气问。
要求主人对着镜最私密的位……作为一个
隶来说，这
请求实在太过大胆了。可前的小人是他心尖上的恋人，于是黎川几乎没有觉到任何冒犯，只是稍稍意外了一，就笑着答应了。
镜慢慢移，扫过穿整齐的西装上衣，最终停留在
间
然立的上。黎川伸手握住了自己的，用手指轻轻描摹着上面凸起的青
。
而随着黎川的动作，零的脸也更加凑近了镜。黎川过了一会才意识到，他应当是在亲吻着手机的屏幕。
「零……」黎川怔怔地喊恋人的名字。
「真想现在就把它嘴里……」零抬起来，对着镜一个满的微笑，「主人。」
「那就允许你，
着屏幕吧。」黎川失笑，把手机又挪动得近了些，
大的几乎占满了屏幕。
看着镜的零亲吻屏幕的样，仿佛真的在用嘴侍奉自己一样。
这小家伙……黎川想。
真是吃定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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