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在村家吃饭,酒过三巡称兄弟,聊到后面村还把他十八岁的妹妹叫过来,看这大红脸盘的姑娘,骆峰不自觉地想起老货,不知那老东西在哪儿,会不会已经被那几个混混给了,想着想着,不禁心浮气躁,但面上还是跟姑娘聊着天。那女娃直白,见骆峰俊,早芳心暗许,还问骆峰在城里有没有媳妇,村闻言呵斥妹妹没规矩,却也在等骆峰回答。
骆峰笑着说没有,村前一亮,又跟骆峰拉扯几句,说以后经常来吃饭,还送了他两条熏,骆峰没拒绝直接收了,等被村迎门后,村憨笑着说,“骆老师啊,俺再诚心劝你一句,别跟李田树走得太近。”
骆峰神微冷,却笑着答,“好。”又跟的村多聊了几句,便提溜着熏走了。
酒足饭饱后已经是晚上七,农村的夜很静,土路上人也少,有的农已经落了灯歇息了。土路旁明亮的萤火虫在田野间闪烁,月明星稀,骆峰望着天空,神冰冷莫测。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不远站着一个矮矮的影,天太黑本看不清,可骆峰似乎知是谁,走近几步,果然发现是老东西!
邋遢的黄棉袄,糟糟的发,脸颊上两坨大红儿,他一直在那儿站着,冷得瑟瑟发抖,他怀里捧着个盖着布的瓷碗。
骆峰愣在当场,脸瞬间难看到极致,他也不说话,上去就将那碗夺了扔在草垛里,在二傻叔惊呼声,猛地将他扛起,扛着这老婊就了稻谷地。
不多一会,茂密的稻田里就传来带着哭腔的,一声又一声,像是叫的猫儿撩拨着雄的心。
骆峰扯了他的,着他的大白就开始,大怒气发,男人也怒火烧,火加怒火烧得他失去理智,也不知为什么,从看到二傻站在那儿等他就失控了,大力动,得二傻啊啊惨叫,那对大像两个发面馒似的上晃。
压抑地狂一阵,骆峰慢慢恢复理智,他漉漉的,啪啪地打几,又归巢,得大开!
二傻叔一直在哭,哭得又羞又怕,小伙的大可真大,撑得他都快坏了,像是漏的壶似的直往。
骆峰一边他,一边在面他,二傻叔,一豆豆就,一就哆嗦,那也跟着的夹,夹得骆峰吼着烂母狗,大手也啪啪啪啪地狂扇,二傻叔被打地呜呜地哭,更是夹得死,一缠上大,又涨得更更,那大早就开颈地撞,此刻更是要戳烂似的蹂躏。
二傻真的要被折腾死了,上穿着老棉袄,就只剩大白,那双大战战发抖,面的小一翘一翘,早就成小槌。可二傻叔不懂,他就觉得浑发,发,被大香满的又胀疼痛,但说是痛,又不同于小混混的殴打,这疼黏腻瘙,搞得叔一直在痉挛。
骆峰的大也是得不行,不知是恐惧还是羞涩,致,大力几,媚搅得更,使得满的更加饱,上盘绕的青兴奋的啵啵直!
“动起来!不许偷懒!”就像教训学生一样,地调教老傻。
可怜的二傻泪汪汪地前后摆动,就像是路边挨的母狗一样一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呜呜呜呜……俺……俺好疼……呜呜呜呜呜……”可怜兮兮地哭泣,骆峰以为他卖惨,用力一,噗叽一声响,大又,得二傻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的泥土沾满两坨红艳的脸,二傻落魄地扬起,后又是一记重,糜烂的和大剧烈碰撞,噗噗几声,直接被凿得!
二傻叔呜哇地叫一声,直接就搐着,他的激烈,不停地抖,仿佛断了线的风筝,面的小啵啵地,最的还是,拼命地,的黏仿佛要化大的,激得骆峰更加暴地猛,得二傻叔大都在搐,完全起不来了,只知大贴地,翘着脚丫地被大由上至地打桩。
骆峰从后面完全压在他上,大地又又狠,噗嗤噗嗤,黑暗,硕大狠辣地,被磨得红,当往上时,连缠在上的黏都会一起拉来,时,又连同一起挤里。
“啊……啊……啊……”跟着节奏,二傻叔凄惨哭叫,狂了几后,骆峰猛地大,啵唧一声,都险些被带来,二傻失神地搐几,呜哇地哭声。
这老傻虽然傻可也知委屈,哭得死去活来。
骆峰原本一肚邪火,被他这么一哭竟消去不少,但男人本就是凉薄禽兽,拍拍他让他起来,老傻也就噎噎地爬起来,他满泥土,连大上都沾了几枯草,更是混杂着搅成白沫的粘和泥,简直比路边的母狗净不了多少。
二傻哭着去摸,被骆峰一把抓住说,“等会!”
骆峰叫他等会,他还真不动了,这老傻特别乖,哭着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上的老棉袄褶皱变形,半着小肚,面的全,只有小环着破棉,骆峰看了几,冷冷,“把掰开。”
二傻被男人调教地知是啥,哆哆嗦嗦地掰开漉漉的,骆峰凑近了闻他满是味的,伸大就去泥土。
二傻就觉一个乎乎的大来回细,把细的泥土净吐了,又去咬,得二傻叔哭唧唧地说,骆峰狠咬几,骂了句脏,帮他把提上。
二傻害怕地哆嗦了几,噎着被骆峰打横抱起,虽然他知小伙不是坏人,但呜呜呜……也太凶了,比村还凶……
于是,野战完的支教帅哥扛着大傻叔了稻谷地,只留祸祸了一地的。
骆峰把二傻叔扛回家,路上也没碰到啥村民,二傻虽傻也怕人瞧见,捂着脸不吱声,等到了教室宿舍,将老东西往地上一放,扭去不远县城女老师那儿借。
海棠村可以说是非常穷了,没通自来,骆峰这儿也没炉灶,只能借了一小盆清。
等端着盆来,二傻叔还在原地站着,骆峰没好气地说,“脱!”
二傻啊了一声,又乖乖地脱棉,他两个雪白大腚。
骆峰看到这腚就了,鼓起一大块,二傻也傻,指着说,“你的香……”
“不,是你的香。”逗了他一句,骆峰让他蹲来,对着脸盆开始给他洗。
大的手指分开红充血的几,二傻叔地哼唧一声,羞怯地咬着,他现在也知羞了。骆峰又去他的豆豆,语焉不详地问,“这里被人摸过吗?”
二傻叔,骆峰脸瞬间变了。
其实从村,自己的猜测就知这老傻不是个儿,可亲耳听了还是他妈的糟心窝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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