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仰躺在狭窄的破床上,双微眯不发一言。
过了大概十分钟,手机响起了令人烦躁的铃声,沈颂看也不看直接挂断,接着手机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呼叫。
靠你!
沈颂一把抓起手机,用了几秒压住心里的愤怒,甚至语气还变得平和了一些,问:“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楼,给你三分钟时间!”路准没有等人的耐心,更没有和沈颂装傻的闲心,他能亲自来这个破地方已经是给足了沈颂面。
“路总?”沈颂把声音压低了些,诚恳:“我不知是你,到九了吗?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别废话了,赶快楼!”
“好好好,这就来。”沈颂挂断电话,看了时间,刚好9半。
不得不说路准还是行,对床上人还有耐心,以前沈颂还是沈少爷时和他是平起平坐的,但那时候有路准的场合他都不太敢迟到,没想到现在落魄了,成了人家床上的玩,倒是被施舍了几分耐心。
不过……,沈颂扯起嘴角笑了笑,路准愿意当这个好人,那就让他在边好好等等,毕竟也才等了半个小时。
沈颂把手机调了静音就开始闭上睛睡觉,直到被一阵踹门声吵醒,光听声音就知路准有多生气,沈颂这不敢再放肆了。
“这就来了,”沈颂急急忙忙床把门打开,努力对着门快要冒火的路准扬起嘴角笑了笑。
路准握起拳看着沈颂,行压想把人揍一顿的冲动,“你胆有些大了吧?”路准说着就把沈颂扒拉到一边,边屋边说:“等你半个小时还不够,是不是我最近有些太你了。”
“呵呵,哪能呢”沈颂抓了一把凌的发,又指着手表说:“你看,它坏了,所以我对时间有些不太,耽误你时间了吧,实在是抱歉。”
“这买卖要真是不想就别,”路准把沈颂扔在地上的空瓶踢到一边,然后在沙发上找了仅有的一块空地坐,黑眸沉注视着沈颂,“我可不想来找你一次就像是要你一样。”
“我不是……”沈颂连忙开,“前几天你把我折腾的太累,我又去了医院照顾我妈,休息不过来,可不是故意要你等我。”
路准看着沈颂没吱声,等沈颂快站不住的时候,路准脱了外随手扔在沙发上,又解了领带,拍着示意沈颂坐上去。
沈颂180的在beta里也算是姣姣者,但和为alpha的路准一比就完全不够看,光是站着气势就被坐着的人压了一大截。
“我们是不是应该发了?”沈颂行挤了一丝笑容,没敢真的坐去,“对了,上到10了,昨天你说要带我去哪儿了?”
“不差那儿时间,”路准没说废话,上打量了沈颂两,神很有意。
“你那么快吗?”沈颂还是没动,路准这句话的意思他明白,也实在渗人,他觉得腰疼疼疼,“以前你都有持久力的。”
“要是让我,那么儿时间肯定是不够,不过……”路准抬了睛审视沈颂,等沈颂维持不住表的时候接着说:“要是真放开了收拾你,我也用不上3分钟,你就得哭。”
这话说完,沈颂果然僵在了原地,其实他也没少得罪路准,但沈颂不是个没力的,这个时候他不至于看不来路准是真的生气了。
别说三分钟,就算是两分钟一分钟,路准也有无数办法让他哭着求饶。
路准这个人,在s市的上层圈里非常有名,但他其实是个暴发,在份上比那些百年大家族差的不是一星半儿,但谁也不敢真的拿这事嘲讽路准。
先不说路准单枪匹白手起家有多厉害,就是路准靠自己,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让别人牢牢的记住了他的名字,用了不到半年就成了s市响当当的人。
路准有能力手段狠,黑白两通吃,但也就比沈颂大5岁,沈颂还没被赶沈家的时候,隔三差五也会和路准打个照面,但两人一直不太对付。
沈颂有个便宜弟弟叫沈桐,那个omega是路准的心肝宝贝,也是沈的私生,10岁的时候被接回了沈家,因为他在外面受了不少苦,被认回来又乖巧懂事,在沈家特别受。
沈桐也是生惯养,吃穿用度没和沈颂差几分,而且比沈颂这个不学无术的公哥争气太多,因为学习好还被保送到国外留学,学业有成归来的时候正好在一次聚会上偶遇路准,被路准一见钟。
这原本是一桩好的姻缘,可坏就坏在沈颂实在是看不上沈桐,有些娘炮不说,还是个白莲绿茶婊,没少装可怜陷害沈颂,沈颂从小到大一直和沈桐斗智斗勇,连带着对他的追求者路准也没有好气。
“沈少,发什么呆呢?”路准扯了扯嘴角嘲讽。
沈颂回过神来看着路准,顿了顿还是像以往那样有些恶劣的问:“路准,你和我搞,你的梦人沈桐不会在意吗?”
路准听着他明显是挑衅的话没什么表。
沈颂又摇了摇:“抱歉,是我想的太多,路总一项都是左拥右抱,你家宝贝也是招蜂引蝶,你们两个凑一对儿正合适,谁也不会嫌弃谁。”
这几句话说完两个人就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可怕,沈颂还是改不了毒的臭病,即使是他已经被路准摁在床上玩的渣都不剩。
“呵,我们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再说了其实是沈少你误会了,你和沈桐有可比吗,你不会以为我也这样对他吧?”路准站了起来,直接朝沈颂走过去,抬起沈颂居临的看他,“你错了,我你是正经的买卖,一次一万的,你得脱光了让我玩个够本,我不会赔本的生意。”
沈颂又羞又愤,脸变得一片惨白,路准说的话太有杀伤力,而且句句属实,他确实是为了那从前看不上的一万块钱主动爬上了路准的床承。
这没什么好辩解的,虽然沈颂也是被无奈。
自从他被查来不是沈的亲生孩,而是姚欣轨外人的才生的孽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前称兄弟的朋友全都对他嗤之以鼻联系不上,他也被赶了生活将近20年的豪门,还得照顾那个同样被赶家门的亲生母亲。
沈颂那个所谓的母亲有重病,在医院躺着,还靠着他掏住院费,沈颂是个有骨气的,他和沈家断了联系之后,一分一毫都没拿,走的那叫一个脆,可惜他大手大脚惯了,离开那里生活都成了问题,更别提那些七八糟的住院费。
“沈颂,你必须得清楚,一次一万,我能找太多比你条件好的人了,而且绝对嘴甜还听话,”路准没动沈颂,连衣服都没拿转就走,“我知你不愿意,但我绝对没你,你是主动求我,还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妇,这不是当了婊还要立牌坊?”
路准就要开门地时候,沈颂认了怂,快走几步拉住路准的胳膊,声音有些急,“路总你别走,刚才是我的错,我不该……”
沈颂闭了闭,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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