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声音在耳边闪动。
好像是个男人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
路青之困的睁不开睛,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如火烧一般的可怕,后背靠着的地方也被他捂的火,如躺在火炉上。而那在耳边的声音忽隐忽现,他听得见却听不清楚。
宛如在面上,漂浮不定,无可依托。恍然间觉到有个同样灼的东西摸上了躯,的他抵的想要后退,可却似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有什么东西摸上了腰侧,而后轻巧缓慢地摸向后背,在他意识恍惚,蛮横有力的撕扯着,让一剧痛猛烈的从升起,席卷全。
路青之分不清那剧痛的地方是大还是后背,乃或是两者之间,他只知自己浑无力,渴的要命,想要声求得源却发不一个音调。
火辣辣的疼持续了很久,久到他终于能听清那伏在耳边的声音容是什么。
他茫然的半睁开了睛,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在他的后,贴着他的后背在来回摆动着,而那影所说的话也并非是语言,而是……而是重不已的息……那带着男人磁音调的息。
努力的张了张,想要集注意力去看清却越变越困,甚至于连痛觉都再也觉不到丝毫。
他好像闻到了一清香,一在一个男人上闻到过的清香。他想去回忆那个男人什么样,却发现连那人的声音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依稀想起来一,那个有着同样清香的男人他靠近不得。
路青之索放弃了思考,只想着就这么睡着也好。他很累,累到会想着就这么死了也可以——不需要去思考值不值得,不需要去掂量能不能。
在意识完全消失的刹那,他终于从息声听到了一句言语。只是此刻的他无力去分辨那个声音是谁的。
“路青之,你是……醒了吗?”
而这明明在耳边的声音,却忽的让他恍然的以为是在千里之外。他的脑不太多的思考,所以没有发觉自己的睛在听清那话时忽的变得红,酸涩不已。
……
醒来的时候,路青之发现自己正赤的躺在床上。周不堪目的凌污秽,连同着模糊的零碎记忆让他在脑海慢慢地去联想起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昨夜用了膳后便伏在书案前毫无意识的睡着了,那灯盏里燃尽的灯油也验证了这一。
可这清冷的院落里决不可能有人会将他抱到床上,更何况那满的污秽分明……分明就是……
路青之只觉得呼一滞,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而那昨夜的记忆也跟着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同着满的不适让他明白自己又经历了什么。
他分明……分明又是被人……
极大的痛苦与冲击让他了一气才渐渐地稳住心神,被迫去接受这荒唐事。
那还在隐隐作痛,可他不得不撑着将自己清洗净,然后像是隐藏证据似的将那些东西一一清理净。他住的地方不会有人来,自然不是担心被人发现了去,他只是……只是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从未发生过那些。
晨还未升起,离日落更是早之又早,可路青之却已经觉得心俱疲,恨不能睡个三天三夜好将那些悉数忘了去。可一闭上睛,那些暗的记忆便会如一般,不可阻挡的倾涌而,搅得他痛不生。
昨夜那发生的事已经是第几次了?好像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隔段时间便会不可预料的发生,每一次都是如此浑浑噩噩不知所因,只知一睁开看到的便是不可掩饰的痕迹以及难以言喻的疼痛。
他不知那人是谁,唯一记得的便是那淡淡的清香,他只从一个人上闻到过的味。
可……可那人是九五至尊,断然不可能会来与他……与他颠鸾倒凤才是,还是用如此卑鄙手段。
可除那人外,他已然想不起还能有谁。
不知不觉间太已经升起,院门忽的响起敲门声,等他拖着疲惫不已的躯打开门时,见到的便是和往常一样被放置在门的盒——那是为为人质的他提供的。
这场景他早已见怪不怪,毕竟他在这异国里当人质的日已经有半年之久。
那盒里和往常一样放着一碗淡粥和两个馒,那粥清淡无味,馒也因为被蒸的过久而在表层积满了——这馒定是昨日乃或更久之前的,只因现今天气微冷而除去糙之外也未变味,只是因挂满了也跟着变得之无味。
他自然不能去抱怨什么,毕竟为人质的他别无选择。就像他的一般,不是被选为挡箭牌还是人质,都无一可选。
吃早膳后路青之并未待在这关着他的冷院里,而是搬着凳来到一较矮的围墙,靠着旁边的树枝偷偷地翻墙到了旁边的废院里。
说起来如若不是这一国之君知他只是挡箭牌而懒得对他严加看守,只是让两个人守在门的话,他未必能离开这半步。
废院里有一棵大树,在那树上他能看见不远的门,而此时正是那人将要早朝的时辰——那门是那人朝后去书房的必经之路。
那树生的大,分枝也极其的多,所以极易攀爬。只是等他爬上那树远眺时,看到的并非是那着皇袍缓缓而行的男人,而是一行人护送着一个着淡红衣裳的女人在向后走去。
只一刹那,路青之便意识到那是什么。
只是还来不及去神伤什么,耳边忽的传来有力的风声,心刚闪过一丝慌,便见到这废院的门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人影。
那人英俊,负手而立,正冷看着他。眸里的冷漠好似在观赏着一个丑角在如何望穿,痴心妄想。
路青之与他对视了一,有些恍然的错以为他是那正在早朝的男人,所以在反应过来时不由得有些难堪的别开视线,抓着树的手也不得不松开,缓慢的从树上爬去。他并不知若是他此刻回看向,便能见到一个黄的人影正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记得来人,正是半年前将他从自己的国家押到这异国的安平王。
他来到这后见过他几次,知他便是这国君的胞弟,所以两人……才会如此的相似,让他总是在某一时刻以为他便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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