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谁都不知,希帕莱亚上到底有什么动的特征。
余泽上的猫耳朵就已经足够引人注意了,导致他们两个一起门的话,赫曼生们的目光就都连在余泽的耳朵上了。
余泽一度以为希帕莱亚就是个纯粹的直立人了。
毕竟,他已经是赫曼帝国最上层的人了,照赫曼生的分类法,他上非人的特征的确是越来越少了。
直到他们上床。
直到希帕莱亚略微迟疑地脱了衣服,有些不安地垂着睛。
直到……
余泽看见希帕莱亚尾椎上,那小小的一团……
兔尾。
余泽当场就惊呆了。
希帕莱亚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背到后,捂住了他茸茸的小尾:“没什么……好看的。”
余泽蠢蠢动地伸了罪恶的双手:“我可以,摸摸吗?”
希帕莱亚怔住了。
许久之后,他迟疑地挪开了手,然后声音低沉地说:“可以。”
于是余泽心满意足地摸到了希帕莱亚的尾。
他心满是惊奇,没有想到这位声名在外,总是以悍、冷漠的形象示人的赫曼帝国元帅,会拥有如此可而柔的动特征。
这就好像他们谈恋之后,余泽发现希帕莱亚总是很容易害羞一样……
太奇妙了!
茸茸的小尾手很好,余泽可以直接握在手上着。他本来就喜在手里拿个东西来去,现在找到了一个称心的,自然是在手里不放了。
他凑近了希帕莱亚,十分新奇地用手指在希帕莱亚的小尾上磨蹭。外面是一层的绒,里面有略的骨,让余泽不禁好奇,如果咬上一,希帕莱亚会有什么反应?
……这样的尾,一定是非常的吧。
这么想着,余泽就不由得看了希帕莱亚一。
一看之,他就愣住了。
希帕莱亚正微微低着,僵地站立着,面颊通红。他的睫不停地颤抖着,牙齿轻轻咬着嘴,像是在努力不要发一般。一滴汗珠险险地挂在他的鼻尖,垂不落的样。
余泽垂睛,瞥了希帕莱亚的,发现那壮的东西早已经生机地站立了起来,只是刚才余泽一直沉迷摸尾,压没有发现。
他声音带着厚的笑意与调侃:“诶,你已经觉得很舒服了吗?”
希帕莱亚无地自容。
在这方面他完全不是余泽的对手,即便想要隐忍,一想到余泽的手指就在他的小尾上着,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那酥酥麻麻的觉从他的尾椎骨一路蔓延全,自然,锐的也同样现了应有的反应。
……如果他没反应,他才是真的不正常了!
希帕莱亚在心有为难地想,但是他脸上还是绷住了平静的脸,一本正经地:“对,很舒服。”
可是余泽早就看见,他发覆盖着的耳朵,都已经彻底地发红了。
这大概是希帕莱亚唯一的弱了。
他们刚刚开始谈恋的时候,余泽总是苦恼于这位赫曼帝国元帅的冷酷与沉,总觉得摸不清对方的想法,而对方的份又过于的在上,有让他心生畏怯。
后来他就知,原来这些都是希帕莱亚伪装来的表象,在这个领域,他或许连十几岁的孩都不如,至少人家小孩儿还有早恋的经验呢。
而这位外的希帕莱亚殿,在遇到余泽之前,可是从来没对谁动过心。
那位赫曼帝国的皇帝陛,都不由得对他这个兄弟到了无奈,甚至开玩笑地问:“你是打算一辈单吗?”
希帕莱亚摇了摇。
他没打算一辈单。
不过,他也的确没有遇到过能够让他动心的人。
后来他知余泽是个例外。
他与余泽的接或许一开始只是始于作秀,他需要一位婚约缔结者的存在,于是他就选了余泽。天时地利人和——于是他们结婚了。结完婚,在日常的相之,希帕莱亚就逐渐意识到,他当然会喜余泽。
因为余泽值得他的喜。
之后的某一天,希帕莱亚略有些忐忑地询问余泽:“你是否会因为我之前的无礼,而到生气呢?”
余泽正躺在沙发上玩着游戏,闻言有些意外地反问:“你什么时候无礼了?”
希帕莱亚就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了。
他总是觉得有对不起余泽,不是最开始仓促而形式化的婚礼,还是婚后一段时间对余泽的冷淡。
余泽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哪怕别人问起来,他也是说:“哎呀,希帕莱亚殿能选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就好像余泽不知希帕莱亚冷的面藏着什么,希帕莱亚也不知,余泽一直带着笑的面孔之,都在想些什么。
希帕莱亚思索了很久,最后定了决心,磕磕绊绊地、艰难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余泽若有所思地看着希帕莱亚,最后忽地笑了:“那很简单,我们重新办场婚礼吧!”
对于余泽来说,仪式不够?那就重新补嘛!
这个时候他开始发现希帕莱亚的可了。他发现在希帕莱亚那张冰冷的、傲慢的面孔底,藏着一个沉默却温柔的灵魂。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受赫曼生崇敬的赫曼帝国元帅。
如果真的是一个冷酷无的杀戮机,那么真有普通百姓会如此崇拜他吗?
余泽不因为自己最初的怠慢而生气,这一就已经足够希帕莱亚宽心了。
他们之后真的补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当夜,余泽发现了希帕莱亚的小秘密。
……兔尾啊。
余泽笑眯眯地回忆了一希帕莱亚过往的表现,发现……还真是形象的。
不过,这个小秘密,除了希帕莱亚的家人和余泽之外,这辈应该都不会被其他赫曼生知了。
这毕竟是希帕莱亚的隐私,还是带着那么一小小的……丢人的隐私。
希帕莱亚有些为难地问余泽:“你会喜这个吗?”
余泽诧异地反问:“为什么我不喜?”
“或许……”希帕莱亚慢吞吞地说,“这不够威武。”
余泽瞬间就笑了来,他恶趣味地说:“确实不够威武……”
希帕莱亚面不变,唯独眸沉了少许。
“……但是很可啊!”
希帕莱亚怔了一,然后立刻摇:“什么可?不像是……”
“嗯?”
希帕莱亚地说:“不像是用来形容我的词语。”
余泽顿时就笑了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不得不拉着希帕莱亚,才勉让自己站稳。希帕莱亚不懂余泽为什么笑,只能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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