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世界意识。
通通都是谎言。
在这个事实还没能激起余泽更多的反应的时候,Y先生首先问了一个问题:“所以,你为什么会对其产生怀疑呢?”
余泽默然片刻之后,慢慢说:“首先是我在上一个特异事件,就是昆泰研究所这个病毒……算了,就叫它病毒吧。
“收藏柜的梦境里,或者说,‘真理永存’的那条时间线里,我得知了……很多信息。时间线、侵略、节、移接木……”
Y先生明白了过来,他平静地说:“你遇到了那位导师。”
余泽好奇地问:“你知?”
“他很有名。”Y先生想了想,补充说,“至少在时间理局的历史很有名。他——或者说他这个份,提节论的研究人员,是很多时间理局都存在着的一个人。”
节论……
余泽忍不住在这个话题上多耗费了一些时间:“所以节是确切存在的?”
“当然。”Y先生说,“通俗一解释,对于时间理局的职员来说,节更加重要的意义,是帮助我们定位到应该去往的时间,让我们不必迷失在时间的河之。
“如果我们需要行一个任务,那么我们需要的就是,首先了解这条时间线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濒临崩坏和毁灭。
“其次,我们就要找到在其覆灭之前,最容易解决其问题的一个节,在这个节,一切还是可以挽回的。
“最后,就是前往那个节,并且,解决这个问题。”
余泽喃喃说:“听上去非常简单。”
Y先生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他说:“如果是让你开着机甲在成堆的星舰穿梭呢?”
余泽睁大了睛,兴奋:“好酷!”
Y先生:“……”
他换了一说法:“如果是让你去山老林里和一个死了一千年、浑腐烂发恶臭并且还会在你睡着的时候你的耳朵的女鬼作战呢?”
余泽的表僵住了。
片刻之后,他哭丧着脸说:“别吓我了,Y先生。”
Y先生轻笑了一声,十分平淡地说:“但这的确是时间理局的职员会的事。”
余泽看着他,鬼使神差一般地问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经历过的吗?女鬼耳朵?”
Y先生:“……”
他叹了一气。
余泽和他的男人们能不能放过他?
余泽问这个问题的瞬间就意识到不好,连忙咳嗽一声,拉回了话题:“所以,那个……我在那个梦境里了解到了一些东西。然后就是,现在我恢复了之前经历过的特异事件的记忆。
“周迭希说,地球上只有我会这样?”
Y先生了,说:“是的。”他迟疑了一,然后解释说,“实际上,拥有完整的记忆,是时间理局的职员的特权,比如那些正式调查员,他们就可以说是半个时间理局的职员,只不过他们自己并不知。他们可以说是我的助手。”
余泽就疑惑地问:“那我呢?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
“你一直以来的份,就是时间理局的局。”Y先生说,“你可以将这个份认为是一属,一从你生开始就伴随着你的既定标签。
“当然,这标签也可能消失,也可能重新现,命运并不是固定不变的。
“一直以来,你没有接到时间理局,也并没有产生过建立时间理局的明确想法,所以你当然不会和时间理局产生联系。至少是不会有明面上的联系。
“但是,当这条时间线上有人试图跨越禁区的时候,况就发生了改变。”
余泽问:“什么改变?”
“许多的时间线,发现了我们所在的这条时间线。”Y先生又说,“他们会行侵略,而我们会行反击。在这个过程,时间理局的职员会参与来。
“因此,就需要你来建立时间理局,和时间理局产生联系。在这况,你自然会恢复记忆。”
余泽抓了抓发,茫然地说:“我还是没懂……?”
Y先生叹了一气,他知对于余泽来说,这个层面上的许多东西,他还没法理解,或者说,他的思维方式并不是那样的。他仍旧习惯了线的、有顺序的事。
但是在时间理局,很多东西都是逆向的,由果及因的。
这思维方式短时间之无法改变,而Y先生也并不想求。
他为余泽解释:“简单来说,此时我们所在的时间线,就像是一片黑暗之亮起的一盏灯,不是敌人还是旁观者还是友方,都会好奇地过来看看。
“但是我们实际上很难分辨对方就是是敌是友,在这况,我们最好求助于自己。”
余泽似乎明白了:“……也就是?”
Y先生说:“也就是我们这条时间线上,未来所建立的时间理局。未来的他们必然会来帮助现在的我们,因为如果我们此时毁灭了,那么他们必然不会存在;而如果他们存在,就意味着我们此时不可能毁灭。”
余泽心想,这逻辑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好像也对的。
“而你是命注定的时间理局的建立者。”Y先生淡淡地说,“因此,你在这个时候恢复记忆,只有你恢复了记忆,你才可能建立时间理局。这才是这条时间线所需要的东西。”
余泽若有所悟地。
如果他不恢复记忆,那么他当然还是浑浑噩噩地觉得自己的世界很正常,不会去想着建立什么时间理局,哪怕他的确有想过,比如说,如果可以穿越时空解决过去的遗憾就好了。但那也只是想想。
再者说,在特局,他实际上也被Y先生误导了,压不会想到时间理局之类的东西。
这是一个简单的逻辑链。
现在地球事了,需要时间理局的援助;而他恢复了记忆,才能建立起时间理局,才能让未来的时间理局回到过去拯救这个时候的地球。
……行吧。
余泽心想,他是一个的理系学生。他一定能想明白其的科学理。
想不明白的话,他就可以把自己的世界观一脚踹飞了。
说起记忆……
余泽又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是我恢复记忆之后才想起来的。”
Y先生很捧场:“是什么?”
余泽沉默片刻,然后说:“我应该有三位室友。但是现在,只有两个了。”
Y先生有些意外,他回忆了一,然后恍然:“是卡曼那条时间线吗?”
“是的。”余泽低低地回应。
实际上,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尽依旧遗憾和伤心,但是也并不是当初那么的震惊和悲痛了。更多的,还是一弥漫在心上的空茫。
那是他曾经遗忘的记忆。
正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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