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星束推着行李箱咕噜噜来,觉着这有像网上的一晚五位数的级酒店。
等邵星束在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好澡,穿着拖鞋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邵桐和沈飞乔正坐着等他。
饭菜自然是丰盛的,沈飞乔怕邵星束吃不惯,还叫厨房准备了粥和老火汤。莲藕在瓦煲里随着沸腾的汤微微翻,漾着清的香气。
“不好意思,”邵星束坐,“等久了?”
“还好,说实话,我今晚大概没胃。”
邵桐只抿了汤,现在他坐在这还有颠簸,打算喝汤就回去睡觉。
“你来得正好。”
沈飞乔则指着邵星束右侧打开的雕窗,那里恰好能看到后院里的池塘。
皎白的月光,只听一声铃铛脆响,池塘微,生几涟漪。在那涟漪心,突然有几尾像是月凝成的半透明的白迷你鲸鱼,自缓缓升起。
这些白鲸鱼甩动着灵活的尾与鱼鳍,甩着沾在上的珠,正十分努力地沿着那如光般的月光打着圈往上游。
空不停响起铃声与鲸鱼的鸣叫,合那游鱼飞空的景致,在这无边夜堪称奇景。
“这里没有养活鱼,但养了一以前的房主留的鲸影。白天不来,晚上月圆的时候,就会来玩耍。”
沈飞乔记得邵星束今天过桥看着池塘的时候,有些困惑的神,这时才把妙趣的地方告诉他。
邵星束显然看得呆了,他趴在窗沿,往天空望去。
“它们要游去哪里?通过月亮……可以回到海里吗?”
这话显然童真得有些稚趣了。
但沈飞乔没有嘲笑,反而认认真真地回答:“也许回到海里,会投生成新的鲸鱼吧。”
邵星束伸手,那月光便落在他手上。一只憨憨脑的鲸鱼幼崽像是不认得路,便“昂昂昂”叫着,从半空一撞了邵星束的手里。
“你要往那边去,去吧,快回家。”
邵星束的轻推这无实的鲸鱼幼崽,那幼崽的在他手心蹭了蹭,才又开开心心地循着月光,在鲸群的呼声,继续往那挂空的月亮游去。
背景板邵桐看了一会鲸鱼,又觉得邵星束和沈飞乔腻得慌,他低刷了刷手机,在邮箱看到了协会发来的晋级赛对手名单邮件。
“我们明天第一场晋级赛空,后天晋级赛的对手是,”邵桐眯起,像是在辨认屏幕上的字,开,“,脆饼,和甜豆?这什么名字?算了,无所谓。明天他们有一场比赛,我们要不要去观战?”
第23章
观战?
观战自然是要去的。
昨晚吃了饭, 又看了会小鲸鱼的邵星束扑到床上睡得呼呼响。
第二天七,他就满血复活了。
等邵星束和沈飞乔吃好了早饭,还在四合院里溜达了一圈后, 邵桐才一发地叼着盒果门。
“你们还年轻,我不一样。二十五岁之后你们就知了, 啊……力不由人。”
邵桐睡惺忪, 那张不正经的脸看起来好像昨晚去了什么非法勾当一样。
“我们发吧。”
沈飞乔走到院门, 沈家接送的车已经来了。
帝都的晋级赛场馆在距离他们居住的四合院大约十公里。
等车开到的时候, 观众们都已经快场了。
帝都的赛场更大, 依然和分赛区的赛场一样, 由数个育馆组成。但因为晋级赛人数减少大半,因此育馆便也缩减到只有六个。
但育馆的面积因此便更为扩大,所有场馆的都被合上,像盖了一块白的贝壳。六个育馆呈扇形分布, 让前来观看比赛的观众能迅速识别自己要前往的场馆。
“我看看,我们的对手……好像是在第四号场馆。”
邵桐抬脚往四号馆走去。
天莱超能大赛对参赛者的优待很多, 去看比赛也只需示腕上的手表,就能场馆。通过的参赛者专用走到,邵星束走到了育馆二层的天台上。
“还要等一会。”
邵星束望着场馆的电屏幕,上边显示还有四十分钟比赛才开始。邵星束打量起比赛场地,和淘汰赛不同,宽大的场地上被一条白线一分为二。
两个参赛者场的小门分列两侧, 只能看到些影影倬倬的人影。
“我去上个厕所。”
邵星束说了一声, 在沈飞乔的注视往左边的廊走去。
厕所离观众席很近,邵星束方便完洗了个手, 正拿纸巾着,便听到厕所里传来嘤嘤的哭声。
……大白天的, 不至于有什么灵异怪谈吧。
邵星束转问了一句:“有什么要帮忙的?是没厕纸了吗?”
过了好一会,邵星束才听到哽咽的回应。
“嘤!甜豆的甜豆……不见了!”
哎呀,这听起来像是四五岁小男孩的声音,邵星束立走到厕所隔间里,寻着哽咽声试探着敲了敲门。
“怎么了?你的名字是叫甜豆吗?什么东西不见了,我可以帮你找呀。”
也许是邵星束的声音透着些温柔的少年气,也许是超能力引法则的诱惑,闭的厕所门缓缓打开,了里边坐在桶盖上,两只小手正捂着脸哭哭的小白猴。
小白猴大约只有人膝盖,着蓝的贝雷帽,脖上着一串像是带一样的项圈,穿着合的白t恤和仔短,和一双迷你白球鞋,斜背着一个红的小包包,眶地看着邵星束。
“你,得真好看。”甜豆夸奖,“你,你刚才说,你愿意帮忙吗?”
甜豆在手指隙里偷看邵星束。
“嗯,我愿意,”邵星束半蹲,朝甜豆伸手,“不过,我们要不要先离开这里,在厕所不太好说话呀。”
邵星束和阿福相惯了,他特意放轻声音,放缓语调,名叫甜豆的小白猴便试探着从桶盖上了来,跟着邵星束走了厕所。
在走廊外,甜豆把自己背着的小包打开,给半蹲着的邵星束看。
“这里面,原本放着我的巧克力甜豆的!”甜豆委屈地皱眉,两只大大的睛依然漉漉,看起来甜豆再得不到补充,它又要哭啦。
“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邵星束认认真真地看了包包,没有划痕也没有破,看起来不会是突然掉去的。
“是……是……”甜豆歪歪,垂在后的尾一会打个问号,一会打个叹号,“啊!是我要吃它的时候不见哒!”
这……大概谁丢了东西都是这样。
邵星束笑起来,让甜豆再继续回忆。
“那么在你要吃它之前,你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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