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几个都被你卸了胳膊, 重新接回去的时候叫的那叫一个凄惨,鬼哭狼嚎的。”
言少钱这还觉得不解气:“我手狠?我要真的狠手, 直接把他们指甲了, 让他们验一什么叫真正的‘十指连心’。”
“……”沈酌赶捂住他的嘴, “你小声,警察还在医院没走,昨天现场太惨烈,他们现在怀疑你是反社会人格。”
“我才是受害者好吗?”言少钱非常不,“伤我那个小兔崽逮到了没有?”
“逮到了,但是……”
“但是?”
“他拒不承认是有人指使他,说昨天的一切都是他自行策划的。”
“开什么玩笑!”言少钱一拍大站起来,“一个十三岁的小崽,初一年级,能凭一己之力策划这杀人游戏?他觉得大人都是傻吗?”
“我也不相信,但目前为止,确实找不到他与别人勾结的证据,”沈酌给他倒了杯,“据他——邵鹏代,昨天在现场的所有人都是他找来的,那些男孩大分是和他同年级的学生,以及网络上认识的同龄人。他们拉了一个扣扣群,在那个群里召集人手,商量行动计划。”
言少钱本不信这鬼话,猛地了一:“那司机呢?司机又怎么解释?”
沈酌:“司机也是他在网上认识的,虽然年纪相去甚远,却有着相同的好。司机觉得他们的计划并不能达到目的,就自行设计了一方案——在车门上动手脚,把我们困在车里,然后放火烧车。并跟他们打赌,看谁的计划最终能达成目标。”
言少钱觉得匪夷所思:“不是,一群小孩儿有这想法也就算了,他一个大人跟着掺和什么?他们又为什么选择了你?”
沈酌:“目标和作案地都是司机为他们提供的,因为他是我的司机,对我手自然很容易,而且我的份摆在这里,如果能死我,会给他们带来烈的满足和虚荣心。”
言少钱一阵狂。
这一看就是胡说八的理由,偏偏还能自圆其说。
沈酌又说:“当然,这些是邵鹏的一面之词,司机还没抓到,抓到以后才能结论。”
“那证呢?”言少钱有不太好的预,“有没有拿到证?”
沈酌脸沉了来:“有,那个扣扣群确实存在,聊天记录什么的都能查到,而且邵鹏手机上有和司机的电话往来,最近几天非常频繁。除此以外,还没发现其他线索。”
言少钱沉默了。
过了好半天他才:“其他小崽问了吗?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说漏嘴?”
沈酌摇摇:“当然问了,但他们好像确实只是受到了邵鹏的指使,这些孩供非常统一,说是邵鹏主动找他们的,问他们有没有兴趣参与一场游戏,跟一个叔叔——也就是司机打赌,如果打赌赢了,那个叔叔就给他们每人买一台NS。”
“为了一台NS,可以堂而皇之地杀人?”
“一开始没说是杀人,邵鹏把他们骗到工地以后他们才知。邵鹏给了他们每人一把刀,说一会儿用来人,这时候就有人害怕了,但是邵鹏威胁他们不准跑,不准把这件事说去,否则就告诉他们父母,所以被骗来的学生都只能着上。”
言少钱皱眉:“那些刀都是他自己买的?”
沈酌:“对,都是厨房刀和军刀,他用他家的账号从网上买的,从不同的店家那里分批购买,填自己的手机号,然后删除记录,他家忙,也没留意。”
言少钱思考了好一会儿:“这小兔崽可以啊……那么现在的况是,如果司机抓到了,供和他们对上,又找不其他人证或证的话,就要以这群小崽的闹剧结案?”
沈酌垂:“差不多是这样的。”
“这算个的结案啊?”言少钱气不打一来,“十三岁,杀了人不用坐牢,所以随心所,甚至把杀人当成一场游戏——现在的家,就是这样教育孩的?”
“这个邵鹏从小就不服教,如果说反社会的话,他才更像反社会人格,他家不他,因为不了。”
沈酌说着走到床边,把窗帘拉开,让外面的光照来:“不过你放心好了,不最终以什么样的结果定案,我都绝对不会放过他。”
“沈总有什么招?”
“有一个比‘死亡’更可怕的词叫‘社会死亡’,这孩,显然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他改邪归正,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回归社会,将他的光荣事迹广而告之,让他边所有的人都害怕他、孤立他,让他的父母因他而失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一提起他就为之变。”
沈酌非常平静地说着这样的话:“我要让他知,大人的手段永远比他想象得多得多。在受到几万人、几十万人的攻击时,看他还能不能持去,如果能,那就在他年满十四周岁以后给他犯罪的机会——当然,我不会让他对受害人造成什么实质的损害——然后把他收少所,等他十六岁,再把他送监狱。”
言少钱看他的神变了:“沈总,你……比我想象得狠多了,我现在对你的看法有些改观。”
“有吗,”沈酌冷笑,“这孩有胆识、有魄力、有智慧,这样的人,将来不当社会的栋梁,就只能当社会的蛀虫。”
“他能在你倒地的时候面不改地落井石,能在事态失控以后毫不犹豫地抛弃伙伴独自逃跑,我更倾向于他会成为蛀虫。所以,只有墙电网适合他,不早把他送去,难让他祸害更多人吗?”
言少钱冲他比了个大拇指:“你。”
沈酌:“我上午去了趟公安局,他就在问询室里坐着,泰然自若地找警察要喝,还要东西吃,警察给了他,他喝完以后说自己糖不耐受,说如果他一会儿拉肚,就发个微博到网上去,说警察待他,给他喝过期的。”
言少钱:“……”
“这东西,他还叫人?”沈酌显然在克制着怒火,“我从他脸上只看到四个字——‘有恃无恐’。”
言少钱痛地了眉心。
他本以为自己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就已经够缺德了,现在跟这孩一比,他那事也不怎么能搬上台面。
“不说这个了。”他摆摆手,实在对这个话题到恶心,“我刚想问你来着,你说那个司机是我们神鹰寨的兄弟,可我怎么不记得他?一印象都没有?”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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