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撑在他两侧,平视他的双:“你在想什么?”
仿佛被抓了现行,凌祈宴略有心虚,眨了眨睫,装傻:“没有啊。”
“你有。”
温瀛一看穿他。
凌祈宴这人从来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都摆在脸上。
“没有。”凌祈宴不服气,他偏不说,凭甚这个混账总是敷衍他,他就不能学他一回。
沉默对视片刻,温瀛没再问,垂,捉起凌祈宴一只手,轻了他手心。
不待凌祈宴反应,他忽地从后铁链来,动作极快地捆住凌祈宴手腕,绑到木榻一脚上。
凌祈宴回神,意识地扯起手,铁链牢牢锁住,完全挣脱不开,他猛地抬,怒瞪向温瀛:“你什么?”
温瀛摸摸他的脸:“你乖一,我很快就回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就留在这里等着,听话。”
“你放开我!”
温瀛没听他的,又看了看他被捆住的手腕,确定那铁链绑在衣袖之外,没勒着他的,放心来。
凌祈宴抬手,一掌扇上他的脸,力不重,声音却格外响亮,帐随军伺候他们的一众侍当即跪地,垂脑袋,不敢看。
凌祈宴已气红了,温瀛丝毫不在意,贴过去,在他睑上落一个吻。
“最后一次,以后我事事都听你的,别生气了。”
“你什么病!”凌祈宴气急败坏,“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你不告诉我,我跟你拼了!”
温瀛冷声音,让帐人都退。
他抬起手,抚上凌祈宴的面庞,凌祈宴这会儿浑带刺,撇过脸,不想让他碰:“……你把这狗链解了,我不要系这个,我手疼。”
温瀛问他:“我放开你,是不是我一走,你就要偷偷跟上去?”
被揭穿心思,凌祈宴心打鼓,面上却不肯认:“没有,我没这么想过,你冤枉我。”
“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
凌祈宴又一次怒目而视。
温瀛只没看到:“你乖乖在这待着,一个时辰后,自会有人帮你解开这个,别试图自己去解,小心蹭到。”
凌祈宴伸脚踹他:“那你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温瀛仍不肯解释,但缓和了声音:“我跟你保证,不会有事,我方才说的也是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任何事都听你的。”
他这么说,凌祈宴更是心惴惴:“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你故意不与我说,也不肯让我去?那你自己呢?你要去什么?”
“没有,没危险,放心。”
凌祈宴不信:“你说谎。”
温瀛已不给他再问的机会,站直,拿了剑,最后看他一,转而去。
“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凌祈宴又气又急,抄起手边茶盏砸向他背影。
温瀛的脚步没有停留,走帐外,听到后瓷落地的声响,轻闭了闭,沉声叮嘱守在外的江林:“好生伺候着他,他发脾气就让他发,但不许让他偷跑去。”
江林喏喏应,去里。
帐有凌祈宴断续的骂声传,温瀛沉默听了片刻,翻上,令发。
第77章 你个骗
营帐。
江林抖着双手,握住凌祈宴的剑,哭丧脸望向他:“郎、郎君,婢不敢砍,怕砍伤您的手……”
凌祈皱眉呵:“少说废话,动作快些,别磨磨唧唧的!”
江林缩了缩脖,勉止住哭腔。
“快!”
江林一气,犹犹豫豫地一剑挥。
一声刺耳声响后,那不知掺了什么特殊材质的铁链竟纹丝不动。
凌祈宴的面愈发难看,偏不信邪:“再来。”
“郎君……”
“你不会就去,换个会的人来。”
江林不敢再说,又一次双手举起剑。
第二、第三。
除了一声比一声更刺耳尖锐的声响,尽是无用功。
最后凌祈宴了气,倒回榻里,给江林扔一个“”字。
江林赶将他的剑搁。
又去给他上来茶心,低声劝了他两句,退去。
凌祈宴闭起,再不理人。
一个时辰后,温瀛留给他的亲卫门来,跪地帮他解开手上铁链。
“殿说,请您安心待在这里,他很快就会回来。”
对方的态度十分恭顺,凌祈宴却怎么看怎么不顺,漠然丢三个字:“你也。”
待人退,他才没好气地起自己的手腕,虽隔着一层衣料,但他白,手腕上依旧留了一明显的红印。
嘴里嘟嘟囔囔地骂咧几句,偷偷跟去的心思却是彻底歇了。
都这个时辰了,他还能跟去哪,外那些人想必得了温瀛命令,也必不会让他离开军营。
罢了。
邻近晌午时,大军终于行至丰日山腹地,再翻越两座山,就能望到丰日城,温瀛令原地休整片刻,用过粮再动。
张戗纵过来,小声与他禀报,说是一路山,总觉得这山里有些说不的诡异,怕会发生什么事。
这人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将,嗅觉灵,本能地察觉到不对劲,温瀛未予置评,只令加了警戒,派斥候兵再去前方探路。
军有人通敌往外传递消息之事,他并未与这些说。
“这天也灰蒙蒙的,看着像是要大雨,也不知能不能赶在雨落来之前山。”
张戗随叹,有些不理解,昨日天气倒是晴好,温瀛非说要再休整一日,拖到今日翻山,结果刚走了一个时辰,天就了,一会儿大雨当真落了,于他们行军总归是麻烦事。
温瀛淡:“休整两刻钟就走。”
午时二刻,在原地歇息了小半个时辰后,温瀛令再次发。
刚要动,后方队里忽然一阵动,隔得太远,一时看不清那发生了什么,听得禀报,温瀛当命人去查看。
不消半刻,派去的人冲冲来回报,惊慌:“是火,后面山林里起火了!”
张戗双目圆瞪:“怎会起火?还有多少人在那山林里?让他们赶撤来!”
话音刚落,前锋军那也派了人匆匆忙忙地来报:“前、前也起了火,把路都堵死了!”
“怎么回事?!”
那几人说不个所以然,张戗来不及多问,迅速翻上,亲自去前边查看。
温瀛抬,黑压压的云又往前挪了些,遮天蔽日,最后一丝日光即将被彻底挡住。
凌祈宴走帐,望向黑如暗夜的天穹,江林已将灯起,小声提醒他:“郎君,上就要雨了,您去里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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