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我又不是瞎的,怎会看不到?”
“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温瀛终于开,嗓音黯哑,语带刺。
凌祈宴怔了怔,心虚地转开。
温瀛的手钳住他,将他的脸掰回来,低了,凶狠地亲上去。
凌祈宴没再挣扎,无措地盯着他亲吻自己时那张恶狠狠又覆着急切的脸,直到被咬痛,才再次侧过脸避开。
温瀛贴在他耳边低着气,凌祈宴闭了闭,低声音:“你亲完了,起来。”
温瀛用力握拳,手背上有条条暴起的青。
……还不是时候。
他到底从凌祈宴上退开,刚坐起,就被凌祈宴用力一脚踹过来。
温瀛堪堪受了他这一,没有动。
凌祈宴撑起,收回脚,往床里边挪了挪,离得他远一些:“你之前说的,去投军,拼命往上爬,是因为我?”
温瀛没接腔,看着他的眸光微微动了动。
“……不想大婚,故意放那些言坏自己名声,难不成也是因为我?”
温瀛仍不声,但他的神却已告诉凌祈宴,是真的。
凌祈宴一时间实在不知当说什么好,只觉得怪怪的,就为了他这么个一无是的人,拿血拿命去拼前程,还不肯成亲,值得吗?
“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就因为我得好看?”
不待温瀛说,凌祈宴又叹:“对着得好看的人想拉上床,我懂的,你也得好看,从前我一直都想要你我的幕之宾,可不就是图你得好,可对着再好看的一张脸,看久了也会腻的,等过个十几二十年,再漂亮的人都会有年老衰的时候,何至于因为这个就不肯成亲,甚至连命都不要?”
“我成不成亲,与你何?”温瀛压着怒气问他。
“你看你又生气了,”凌祈宴十足无奈,“你这人就是心太小,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嘛总是摆副棺材脸来惹人嫌。”
“你成不成亲是与我无关,可你打我主意,就与我有关了,说实话吧,我还喜你的。”
凌祈宴盯着温瀛那张脸看,心想着人果然是人,哪怕这副表实在不讨喜,这张脸依旧叫人看了心脏怦怦直:“我其实还乐意陪你那码事的,哪怕被占便宜的那个是我。”
“但你不能总是气我,更不能欺负我。”
“且我绝不你的娈,哪怕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你也别想。”
温瀛脸:“是不是只要你看得上的,你都乐意让人占便宜?”
凌祈宴一噎,没好气:“说什么呢!好歹我以前也是个亲王,怎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占了便宜?明明只有你过我,你还对我这么凶!”
温瀛猛地将他攥至前,盯着他的睛,牙里挤声音:“你以为,我图的就是这个?”
“那不然呢?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夫妻?”
话说完,凌祈宴自己先愣住,及温瀛那难以言喻的目光,竟一个字都再说不去。
“……你说笑的吧?”
死寂一般的沉默后,凌祈宴艰难开问:“你脑真坏了?”
“你不想皇帝了?”
“你有病啊?!”
心莫名一阵慌,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凌祈宴意识地逃避,缩去,拉被背过,将自己卷被窝里,再不想跟温瀛说了。
一直到烛台上的灯熄了,屋再无一丝光亮,后那人都再没发过声音,始终缄默不言。
起先还提心吊胆着,到后面实在撑不住,凌祈宴的耷拉去,慢慢阖上,就这么在温瀛房的床里,沉沉睡去。
睡着之前迷迷糊糊唯一想到的是,这人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
第53章 狗其人
天光微熹。
凌祈宴睁开,发现自己手脚都缠在温瀛上,愣神片刻,赶手忙脚地从人怀里去,恨不得再扇自己一掌。
他一动,温瀛也缓缓睁了,偏看向他。
床帐里光线昏暗,但温瀛那双睛却格外明亮,一大清早的就凌厉非常,被盯住的凌祈宴意识地咽了咽,低了不再看他,将被他夹在双膝间的那条慢慢来。
刚一半,温瀛忽然一个翻压上他,凌祈宴猝不及防,惊呼声。
再之后,察觉到温瀛的变化,凌祈宴绿了脸:“你你你,你放开我……”
温瀛哑着声音在他耳边:“你昨夜说,乐意这事。”
“我没说过!嘶——”
他的一只脚掌被温瀛捉住,那人带着薄茧的手指腹贴上他脚踝了一,再往上他的脚掌心。
凌祈宴当就受不了了,吐的声音都是的,里起一包泪:“你放开我,别了。”
他越是这么说,温瀛的动作越是放肆,放开他的脚,却一路沿着他小肚往上。
再将他的两并拢,温瀛的另只手又摸他衣里,贴至腰侧。
半个时辰后,凌祈宴在床上大气,温瀛已披着衣起,叫人送来。
被温瀛抱浴桶里,凌祈宴终于回神,抬手就想扇他,被温瀛捉住手:“赶沐,去用早膳。”
……太过分了。
大侧一片通红,坐里更是火辣辣的痛,凌祈宴越想越憋闷,从前只有他可以这么对这个混账,现在这个混账本完全不顾及他,还迫他,他就不该跟着这人一块来。
算了,他忍,等回了京,立刻去江南,再不要见这个人!
用早膳时,凌祈宴依旧气呼呼的,东西没吃几,就搁了筷,温瀛淡声提醒他:“现在不吃,等晌午到了瑶村,你只怕更吃不嘴那里的东西,你打算再饿一整天吗?”
凌祈宴又默默拿起筷。
辰时,由广县县令作陪,亲王仪仗启程往瑶村。
城之后便是绵延不见的山路,凌祈宴坐在车窗边,安静看向窗外,心神有一些恍惚。
他原本该在这地方大,和这里绝大多数的贫苦百姓一样,过着朝不保夕的日,他还没有温瀛那样的本事,文不成、武不就,只怕这辈都没机会人地。
想到这些,凌祈宴心里不好受,仰起,闭上。
温瀛看他一,眸光动了动,再默不作声地转开视线。
到达瑶村已至巳时末,里正和村已带了全村人在村门等候,远远瞧见亲王仪仗过来,一齐跪到地上。
温家人与那位赵老先生跪在人群最前,温猎虽不在了,但他还有一个亲兄弟和两个堂兄弟,都是这村里老实本分的庄稼人。
温瀛自车上来,亲手将他的几个叔叔和老师扶起,那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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