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什么意思?”王明冲过来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就是这个意思。”我面不改地说,“确实是他先动了手,但是先撩者贱,这句话你听过没?”
然后我就被打了。
他一拳打在了我左脸上,那叫一个疼,我都怀疑我牙被打掉了。
怎么说呢,就看他打我的那个架势,我俩之,我更像是病号。
王明把我在地上打,打得我疼的,但是他骂的那些话更让我不舒服。
什么臭□□,什么被男人搞。
恶心。
我也不是没还手的,但我确实打不过他。
经此一战,我决定回去后办□□卡,以后天天带着袁天健去。
最后是路过的医生把我给救了,还带着我去理了一被打坏的嘴角。
我挂着彩回家的时候,袁天吓得差儿掀翻了面碗。
他跑过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泪一就来了。
他哭着问我:“袁涞你咋了?”
我一把住他的鼻,叫他不许哭。
我说:“袁天,这红包给你了。”
我把原本要给王明的红包给了袁天,意思是他打得好。
“我要这个啥?”
“拿着。”我说,“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去,给你的奖励。”
说完,我准备去照照镜,看看我被打得有多惨。
没想到,我刚站在镜前面,袁天就跟了过来。
他站在我后面,对我说:“这些钱,我买什么都行吗?”
我问他:“你想买什么?”
“我……”他犹豫了一,然后说,“买你亲我一,可以吗?”
第 30 章
30
袁天啊袁天。
总是能语惊人。
我故意逗他:“你当我是什么?站街的?”
他懵了一问:“什么是站街的?”
行吧,拿他没辙。
我拍拍他手里厚厚的红包:“自己好好收着。”
然后转过来跟他面对面。
袁天以为我拒绝他了,皱着眉还想说什么,但是,在他说话之前,我搂着他的脖亲了上去。
我跟袁天可不一样,我的吻不是随便给的。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亲他,愣在那里睛瞪得那叫一个大。
我亲了他一,问:“满意了?”
我们俩现在都丑的,想想都觉得可笑,让我俩变丑的竟然是同一个人。
我说:“我脸疼,你给我冰块敷一。”
袁天脸涨得通红,连连,跑着就去了冰箱那边。
我忍不住笑。
我发现,不袁天什么,我都忍不住想笑。
我确实喜他。
他去拿冰块的时候,我抿了抿嘴,牵扯了脸上的肌,怪疼的。
嘴有儿发,脸也有儿发。
我知原因。
受了伤,洗脸有些费劲,我洗漱完,袁天已经用巾裹着冰块在洗手间门等我了。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就平时我看书的那个位置。
他盯着我看,然后就笑。
“笑什么呢?”我说,“我挨揍了,你心好呗?”
说到这儿,他不笑了。
“王明打你吗?”
“我也打他了。”我说,“那人嘴那么臭,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袁天皱起了眉:“他说你什么了?”
这家伙,火气都写脸上了,我甚至怀疑我要是把王明当着我面说的那些话复述给他,他能连夜去找王明再打一架。
“你不用知。”我说,“你听好听的话就行。”
这是我跟他学的。
没想到,博览群书的我竟然有一天跟一个识不了几个字的前浪汉学说话。
袁天凑过来,坐到我旁边,接过我手里的自制冰袋给我敷脸。
他说:“袁涞,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啊,”我说,“啊不对,我是生气的。”
袁天一脸不悦地看我。
“我是气他这人说话比放还臭,同恋招他惹他了?讽刺谁呢?”我翻了个白,心里是真的有儿不痛快,“把同恋说得好像人人都去卖似的,我们也是正经人好么,到底谁恶心啊。”
我一没忍住,话多了。
袁天听完我说的,突然问了我一个让我很意外的问题。
他问:“同恋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意识到,袁天的知识构架跟我们是不一样的,他对很多事没有概念的区分,他知喜,却不知他的喜很小众。
“怎么了?”见我没说话,袁天试探着说,“我不该问吗?”
“该问。”我拿过冰袋,自己敷,然后侧过面对着他,觉得确实有必要跟他认真地聊聊这个问题。
我说:“袁天,其实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你见过的,可能比我见过的都多。”
他盯着我,不吭声。
“在你见识过的世界里,大分或者说绝大分的人,喜的都是异,都在跟异谈恋。就比如,男人,他们大分找的都是女人。”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我自己,“像你我,都是男人,如果我们谈恋,这就是同恋。”
“我们是同恋。”他说得斩钉截铁。
我笑了:“我是,我天生就是,但你不一定。”
我耐着告诉他:“我们这个社会,对同恋包容没有那么的,我们是少数,在某些人里也是异类,我们不被法律允许结婚的。”
“为什么要法律?”袁天再次语惊人,“我跟你好,不用法律允许。”
第 31 章
31
“狂言。”我笑他,“你怎么那么了不起?法律都不了你?”
“法律不着我喜你,”袁天说,“谁也不了我喜你。”
实话实说,我喜听袁天这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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