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什么戏!我立刻!亲自!把你送他家去!复婚!上给我复婚!”
温凝:“……”
温凝低着,咬了咬,心思很,王青激动的声音还萦绕在耳畔,如果真要把她送到他跟前,此刻或许还不是送到他家,或许……得送到她自己家。
江恕昨晚到最后还是死赖脸地在温凝的住赖了。
他开着车带她去吃了顿宵夜,等到了某个拐弯的时候,车突然熄了火。
温凝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发动,不禁问:“怎么了?”
江恕仗着她看不懂仪表盘,脸不红心不地撒起了谎:“没油,只能抛锚在这了。”
温凝意识地往驾驶座前的表盘看去,江恕大大方方让开一个位给她看:“真的,不骗你。”
温凝压连哪个是油表都不知,咬了咬,扫了他一:“我又没说什么。”
江恕忍着笑,佯装严肃地带着她车。
“这个叫不到车了。”其实叫得到,且不说这车还能再跑上一夜,哪怕真是了故障,只要他一个电话,任天24小时待命。
温凝“嗯”了声:“那我走回去吧,你也早回家。”
江恕尖痞痞地了脸颊,歪着看她:“你认得路么?”
温凝:“……”
她还真不认得,江恕带她吃宵夜的这地方她压没来过,加上她坐他的车时向来不记路,此刻真要她走回去,她都不知该往哪边走。
“我送你回去。”
温凝见他角扯着不怀好意的笑往自己跟前靠,立刻后退了两步,举着手机,倔挣扎了一:“我、我试试看,没准能打到车呢!”
江恕无所谓地轻笑,满脸的纵容:“打,你打。”打得到,算我输。
最终别说是打车,温凝连个电话都打不去,想叫王青来接都没法,江恕不知把她带到了什么荒郊野岭,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
小姑娘抬眸瞪了他一,撅着嘴心不甘不愿地跟着他走。
然而没走几步,男人却忽地停脚步,温凝一个没留神,直直吻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江恕闷笑一声,那笑声还莫名得听一丝享受。
男人趁她没注意,立刻在她面前蹲,结实有力地双手一托住她的小|,直接将人到背上。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温凝惊呼了一声。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背在了背上。
小姑娘挣扎着要来,江恕一边笑,一边忽然加速跑了起来,那模样压不像个二十八岁成熟稳重的男人能的事,反而像个刚谈恋的愣青,喜带着女朋友找刺激。
温凝被他颠了一路,没好气地着拳砸他肩膀:“你嘛呀江恕!”
然而这对于江恕来说压不痛不,舒服得不得了。
“这离你家还有好远,我背你回去。”男人嗓音明显的愉悦。
“我能自己走,你放我来!”
人都背上了,他自然是不会轻易放:“不放,走个,放你来你就跑了。”
温凝气得又锤了他一,男人故作疼痛地嘶了声:“凝凝,轻,背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温凝一收起力,秀气的眉微微皱了皱,忽然想起那天刚到老家时,他替自己挡温玉珊的那一。
江恕向来不怎么怕冷,此刻穿得也不多,衣服领因为背着她,被往扯了一些,温凝静来,借着路灯,看到了一小敲击过后的淤青。
然而她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江恕不要脸地轻笑着:“怎么了?不打了?是不是背着我在背后偷看什么?嗯?”
温凝又秀又气:“江恕!”
“哎!”他好脾气地应了声,“没事,你想看就看,我很大方的,你要是看不够,你会儿到你家,我脱了给你看。”
温凝恨不得低一把他咬死。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到最后江恕也没把她放。
一直到温凝家门,江恕腾一只手,自行解锁开了门。
温凝:“……”
男人将她放到沙发上,随后挨着她坐。
一坐就敛去方才一路上吊儿郎当的笑容,皱皱眉:“凝凝,你家有红油吗?背上还是有些疼……”
温凝抬眸瞥了他一:“没有。”
江恕:“没事,我疼我的,你去睡吧。”
“……”
温凝叹了气,去卧室的药箱里翻品红油来给他。
江恕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她床上偷了枕被和玩偶来,沙发一瞬间被他堆得满满当当,随后赖在上:“谢谢凝凝,你早睡。”
温凝瞪了他一:“你怎么还不回去?”
“没车,现在回去也行,就是得走上五六个小时,没事,我能走回去。”他说着,便懒洋洋从沙发上起,摆一副壮烈牺牲视死如归的模样。
温凝念在他背上还有替她挡了一的伤,别看脸,往自己卧室走:“你明天一早就上走啊。”
江恕手里的枕都没放,闻言,立刻躺回沙发上:“谢谢凝凝。”
然而一夜过去,早上温凝走时,他仍旧赖着没走,明明醒了却装作熟睡。
温凝无论如何也叫不醒装睡的人,顾不上他,只能跟着王青先回剧组。
此刻,估计他都还没离开。
温凝回想着昨夜,他一直吊儿郎当地逗她哄她,实在想不起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关注到搜上的事,他全程没有表现异样,甚至什么时候空了赞,直接扼杀肖倾往后的演艺生涯,她都浑然不知。
☆、第 52 章
要说搜上的事, 对温凝影响最大的还是莫过于江恕半夜开车上山了车祸。
这件事那晚江恕曾吊儿郎当地提起过, 可她当时还有些害怕他, 拒他于千里之外, 他说什么, 她都只听信一半,他痞里痞气地笑着说疼, 她也只当他是苦计,有意卖惨惹她心。
那会儿江恕倒也真的藏了份故意的小心思, 然而车祸和伤都是真的, 不过是他人糙耐扛, 表现得漫不经心, 她不知, 也没往心里去。
网上的报总归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温凝此刻回想起来,还是希望江恕能亲自和她说清楚一些。
非要说起来,她不太喜这他什么事她都豪不知的觉,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 无论是怕她生气还是怕她担心,她都不喜被蒙在鼓里营造纯白世界的觉,她希望所有的绪能够得到分享,无论喜悲,都能共同分担。
当初她选择离婚,同样因为觉得自己无法走江恕的世界, 他永远神秘,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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