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里拿了新的来,特地跪着用双手递给床上的人,态度从容,像是丝毫不怕封玺的惩罚。
封玺将他所有表和举动都看在里,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他掀开被理了衣服,两条白皙的伸床外踩上地板,用带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语气不容置疑,“趴上来。”
他虽然喜人,但不喜暴,更喜一些温柔的手段,这他和陆南渊算是一拍即合。
先前他还在怕自己会手太重,现在看陆南渊的这幅样,还什么轻重。
反正Alpha的质和恢复力都不错,也用不着他一个Omega来担心,只要打不死,他今天必须让这人吃教训,正好应证蓝孟婆Dom间广为传的那句真谛——疼痛是最好的教。
可以让嗜痛的M为了快顺服,也可以让不喜疼的害怕畏惧。
陆南渊抿着跪直了些,迟缓地站起,弯腰将前靠上他的大,整个脊背暴在封玺的视线。
封玺哼笑一声,挥着带啪一在男人结实的背上落一白印,实打实的全力以赴。
很快便是第二、第三,错着令那片地方没多久便泛起了红,映着不算黑的肤有些目惊心。
封玺伸手在其一鞭痕上了,问:“报数呢 ”陆南渊了一声。
鞭起落后,又麻又胀的觉便翻涌上来,合着封玺微凉的指尖摸,他答话之前咙里先溢一声促狭的。
觉到有什么抵上自己的,封玺轻蔑地笑了声,一鞭重复在同一块肌肤上落,总算是让这个Alpha绷着背抖了抖,“你倒是会享受,被打都能起来,你说你不 贱不贱 ……我差忘了,你今天还要办公呢。
往上趴,撅起来!”陆南渊撑了撑一侧的床,稍有动作就能受到背上火辣辣的觉。
先前封玺也打过他的,但要他像一个幼一样趴在上打还真困难。
封玺可没给他那么多心理准备时间,见他差不多挪好了位置,便挥手落鞭,引得陆南渊条件反地动弹一,贴着封玺在浴袍外的大上而过,蹙起的眉间隐忍和快意各掺一半。
“……一。”
“我让你了,谢谢都不会说 !重数!”陆南渊气:“一……谢谢主人……鞭打。”
“说畅一!”之前封玺用力有所收敛,白痕过去后便不曾留别的了。
现在他有心让陆南渊不好过,打来的效果也恰合了他的心意,一片片淡淡的红拖拽而,在结实的肌上竟然多了几分气的,一时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施。
“……七,谢谢主人鞭打……八……”每打一,陆南渊的便无阻碍地贴着封玺蹭过一。
这才不到十次,他却觉自己小腹一片火,快逐渐向峰攀升,封玺却冷声提醒了他:“你要是这耐力都没有,那就到此为止吧。”
陆南渊知他的潜台词,空调不不低的温度额前全是汗,双赤红一片。
封玺似乎决心要他为两次的吻和早上的偷袭付代价,等把他得胀起来也没有丝毫停的意思,小血渐渐浮现在肌肤表面,原本偏粉的鞭痕也在次次积累变得红、发紫。
“张嘴。”
他听腻了男人一直没什么波澜的报数,将昨天带来的了对方的嘴里,扣绳系在了脑后,“不用数了,我想看看你被我打得到的样。”
陆南渊叼着球无奈地看他一,那神不像是在看还未消气的主人,更像是在看一个自己饲养正在闹脾气的小猫。
只不过他现在有些狼狈,嘴被迫张着,球占据了腔大半的空间,让他都没地方放,一时只能用鼻来气。
“我还记得第一次只打了你一,你当时那副模样就像要把我撕碎一样。”
一鞭又一鞭落,没了陆南渊的报数,封玺也不知从开始到现在究竟打了多少。
他看着男人的有些惨不忍睹,手上的力度终究还是没有缓来,“我觉得你本不需要安全词,你想要拒绝我的话,随时都可以挣开我。
是不是这个理 陆先生。”
陆南渊侧过脸,撑着的手臂上肌十分显,汗正顺着肌理往。
除了一开始的,往后他没有发任何痛哼,分过多的唾溢嘴角,结哪怕动频率再快,也没能将吞去。
“好了,小狗。”
不知是不是看见他这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导致心变好,封玺脸总算好看了一。
他把带随手丢到地板上,用手了陆南渊的后颈,特地压过正活跃着源源不断释放信息素的,“你不是喜我摸你吗 这是赏你的。”
比起Omega,Alpha是没什么觉的。
可听见他这气,陆南渊就知封玺又想到整自己的方法了。
虽然打一掌再给颗甜枣是这个圈里Dom的常见手段,但面前青年却似乎只想给他双重折磨,手在他有着鞭痕的背上搓两把,随后一掌便拍在了他已经开始麻木的上。
“喜么 ”比带打更清亮的声音连续响起,封玺腾另一只手扯住他的发,迫使他向上昂起脑袋,柔的手心蹭过峰,沿着隙一路向用力一,“说不话,连也不会了 ”陆南渊咙里发几声吼叫,忽然甩了甩脑袋,未经允许抬手解开了脑后的系绳,将吐了来。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变得比往日更加磁,“别,再摸了。”
“不许。”
封玺闻言双膝一并,将他胀的狠狠夹了一,一边命令,一边却又将对方的快向上推了推。
耳边传来男人闷哼声后,他抬看了时间,着对方的肩将人从上推去,径自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
手酸得要命。
惩罚实施一次,他自己都觉得疲惫得不行,一边刷牙一边心里在想是不是该给陆南渊准备一个多功能的自机,可以把人绑上去随心所调档鞭打的那。
陆南渊磨磨蹭蹭地走来,也不知刚才那一顿给没给他记,目不斜视地站去封玺旁边接跪,倒是没再什么扰的举措了。
可以,不愧是Alpha。
封玺透过镜打量陆南渊一圈,见他脸上除了望没能疏解的烦闷以外不见任何后悔和痛,不禁怀疑是否打了这么久压没效果。
他忍不住翻了个白,把牙膏吐净了脸,折回柜前翻找起衣服来。
陆南渊的衣服码对他来说太大了,好在现在正行宽松风,他好不容易才从一堆正装里摸一条T恤,在上跟条裙似的。
“新有吗 ”仔还能穿昨天的凑合一,但他一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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