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国师总撩朕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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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一次,安排新弟一同拜师的。但您毕竟是艾香祖师的师父,份非比寻常,算来已经和祖一辈啦,老们当然要为您破例安排。”

    郎梓呆了呆。

    他前一日昏脑涨又有心事,倒是没细想国师是第二代弟代表了什么,这时听晚图说起来才惊觉这辈分实在是太了。

    和乌木祖平起平坐?他何德何能。

    “要不,还是算了吧?”郎梓讷讷,“我修为低,呈闲派好歹也是门第一仙派,这样羞辱祖,不好吧。”

    受着他一明悟境浑厚灵气的晚图,默默掩面。

    嘤,原来对老祖来说,差一就能飞升的修为也叫低的,那他这恍然境算什么?只够格打理打理灵园吗?

    琢磨着界不同,晚图试图安抚他:“老祖莫要多想,您没有师承,只算挂名而已。而且和祖一辈的多了去了呀,妖帝便是一个,不还是同秦贤师祖结为侣了嘛。我人虽说尊师重,却也不那么在乎辈分的,左右不过是个称呼。”

    “再说啦,您若是不呈闲派,还能去哪里呢?拜他派必然要归师门的,艾香祖师虽说况有异,好歹也算我门祖师,您是他行了拜师礼的师尊,到时岂不是让我们呈闲派平白矮了别人一。”

    听他这么说,郎梓又觉得自己是非门不可了。

    他苦恼不已,“那门之后我需要些什么?”

    如果都是他力所能及的事,为了完成任务和保全国师脸面,他也可以脸厚一

    郎梓在心里悄悄喊了句:祖偶像可不要怪我,国师也算你的徒弟,我们当辈的怎能委屈他。

    晚图对比着太上老们想了想,:“吃喝玩乐?教训掌门?捉灵兽幼崽?”

    郎梓:……

    全特么是他擅的。

    这事就这么定了。

    将近午时,国师来接他。

    国师换了玄黑的袍,只在广袖和衣襟上绣了暗纹,郎梓看不仔细,像是日月星辰一类,依稀还有山峰和鸟。他往日里束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今日也散了一半,翠玉冠换成了乌木簪,走起路来乌发飘飘,映衬着眉心印记倒真有那么几分仙人凡的味

    国师从纳戒里取件白底金边的袍搁在案上,眉间一派温和:“殿,臣侍奉您更衣?”

    郎梓只当他是玩笑,自个儿抱着衣服钻到屏风后面去了。

    等他穿好了,才隐隐发觉这衣袍的奇异之。恍惚有些玄妙的气息缠绕其上,不是灵气也并非意,却让他觉亲昵且舒适。

    他问国师,国师轻轻笑了笑,也不答。

    等将他拉到椅上束好了发髻,才缓缓开

    “此乃金霞袍,是件不错的护法衣。但殿受到的气息并非衣袍所带,而是您本的功德之力,被这袍来罢了。”

    郎梓不明觉厉:“我哪来的功德之力?有什么用么?”

    国师替他收拾齐整,领他山,边走边:“所行为善,功德自来。倒也无甚大用,不过运气好些。”

    郎梓

    难怪他觉着近日手气越来越好了,前一日跟晚图猜拳把把都赢,该是当日终止战得来的功德。

    这哪里是没大用,简直太有用了,以后没钱往赌坊一钻整个国库都能填满呢!

    两人穿过执剑峰的枯木荒草,踏不远的传送阵。待国师扔了阵符,白光一闪,眨便到了玉虚殿前。

    这还是郎梓第一次用传送阵,直觉亲验比游戏里奇妙多了。

    玉虚殿屋已经补好了,弟们以绵悲老和楚掌门为首分列大殿两侧,最前的十几个穿着黑白袍,次者着紫白,那些站不只能站在殿外的更多弟则穿着蓝白和灰白袍。

    略望去,人山人海,怕有数千人了。

    郎梓脚步微微发虚。虽然他也统领过数万大军,但这觉是不一样的。顾千寻治军严谨,兵士们可不会拿这好奇地几乎要将他扒开来看个究竟的目光打量他。更遑论这一个个修士都有移山填海之能,单拎几个就比得上十万大军。

    国师却似习以为常,目不斜视,一路领着他走大殿。

    黑白们大多是前日见过的老,郎梓一扫去,发现山那位打瞌睡的何海也带着侣和儿站在其。他们看自己的神激动无比,绵悲老甚至眶发红,泪盈眶。

    待郎梓被引正座坐,国师立于旁,绵悲走上前来,面向众人,声音哽咽:“老祖归位,拜。”

    那声音借助术法一直传到山

    数千弟齐齐跪拜:“见过老祖!”

    气势雄浑,声响整天,吓了郎梓一

    他心这和晚图说的不一样吧,场面这么隆重,不像只是挂个名?

    旁的国师轻轻敲了敲郎梓手背,示意他该叫人起了。

    郎梓寻思着自己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定了定神,开:“请起。”

    绵悲率先起,喊:“老祖受礼,起。”

    众弟随之起

    他又喊:“行拜师!”

    这一声则是对国师喊的了。

    众目睽睽之,国师缓步走到郎梓前,先是轻轻笑了笑,似乎是提醒他不要张,接着便双膝着地端端正正地跪拜了去。

    一如那夜太殿前。

    他的跪拜礼远比其他人更为庄重,三跪九叩,神虔诚。

    “弟艾香,拜见师尊。”

    说不清为什么,许是受之有愧,郎梓心底缓缓浮起些或可称之为酸楚的绪,酸的他眶发咙发梗。

    绵悲:“敬茶。”

    有弟端着托盘上前,将茶国师手

    国师举茶盏,抬手奉上。

    郎梓接茶的动作有些颤抖,饮了一还弟

    他以为这边算礼成了,正要扶国师起,又听绵悲:“奉玉牌。”

    国师接过玉牌,再次奉上。

    那玉牌上什么字也没有,只刻着柄通透的宝剑,模样与落晖剑如一辙。

    郎梓受玉牌时,依稀听到国师说了句话。

    “红尘辗转,师尊终于归来,弟……甚喜。”

    郎梓低,国师是笑着的,他认识国师这么久,从未见过他笑得这般真诚,可角,分明有一颗极小的珠。

    郎梓愣住了。

    国师……那个从来让人摸不透虚实的国师,从来以捉他为乐的国师,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开心地记小笔记:示敌以弱,一击而破。

    ----

    其实对国师来说,郎梓师父的份比侣的份更重要。

    后面会写到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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