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小天使们支持,激涕零无以言表,前排必读:
这篇是天元第二但是不看前文完全不影响!
不!HE!1V1!
第2章 第二章
郎梓想了一晚上也没有想什么好主意。
渝皇是他两辈加起来遇到的最聪明的女人,他实在不知还能有什么办法从她底瞒天过海。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郎梓着厚重的黑圈,看得四位侍女心疼不已。
她们早已知晓今日会有太傅来,只当郎梓因无法再玩乐心不佳。
“殿莫慌,太傅和善,殿只要不格的事,想来他老人家也不会过于严苛。”齐兰安,她本就不是普通女,对朝之事多少有些了解,“若殿还是心烦,我倒有个主意帮您解解乏。”
愁眉不展的郎梓默默应允。
半个时辰后,即将结束逍遥生活的太殿,便在近侍女的带领,来到了皇的澄心湖畔。
澄心湖占地极大,方圆数里不止。秋日里菡萏早已开败,只一池绿莲叶映衬着岸边黄-越显静谧。枫叶正红,倒映绿波之上,轻风拂,涟漪微微。
齐兰拍了拍手,便有小官上前,从近岸荷叶丛里勾尾船来。
这船儿造的巧,通翠绿,质如碧玉,难得的是竟看不到一丝接。船上设了塌与坐席,承载七八个人也不在话。
几人走近,琼梅惊喜的叫了一声。
原来船绕着不少鲤鱼,红白杂,灵动非常。
等随着齐兰上了船,郎梓才看到这些鱼儿的妙:不需侍女们划船,数百鲤鱼尾鳍甩动之间,船儿便自发了开去。
“戏鱼舟”,玩游戏的时候郎梓就觉得这船设定的巧妙,可惜在商城里卖三千大洋,也没有其他用,他本舍不得买。如今泛舟湖上,郎梓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它被称为第一撩妹神。
船儿随波漾,秋风拂面,莲叶的清香充斥鼻间。郎梓躺在塌上,微阖双,耳边听着湘竹与淮琴箫合奏,不时张嘴吃齐兰喂来的果,又有琼梅捶着肩膀,的确松快了不少。
只不过,他心里记挂着事,有些漫不经心。
郎梓自小过目不忘,关于游戏的设定和剧帖,他也曾在打本之余略看过。
原世界是没有大渝太这号人的,也不知是不是如行一般,世界会自动补全,才现了他。
郎梓穿越的那天,正是“天元之殇”资料片发布的第一日,资料片,糊透了隐匿于天元世界的神秘力量蛊惑了大半修真者和仙人,从世界的基——人族开始发难,发动叛,企图逐步蚕天元。
渝皇就死在这场叛里。
叛发生在渝国恢复夕月大典两年后,郎梓所知,大典尚有几日才举行,他穿的时间线早了些。
天元毁灭与他无关,他只想安安心心地当个咸鱼,尽量低调不被别人盯上,这才有机会救渝皇和其他人,届时母隐匿山林共享天,是再妙不过了。
但他母皇不让他咸鱼。
郎梓叹了气。
他兀自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湘竹和淮的奏乐早已停了,也没有注意到齐兰好一会不曾投喂他了。
只有琼梅肩的动作还在继续。
大约是不忍看他苦恼,琼梅的手指伸到了郎梓额上,轻轻开了他眉间的结。
她手指微凉,指尖大抵是因为活生了薄茧,有些许粝。
郎梓回过神来,闭着嘟囔:“小仙女不要闹。”
又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不曲啦?”
“殿想听什么曲?”响在郎梓的声音低沉,悦耳不俗,可惜怎么听也是个男声。
郎梓豁然坐起。
船儿不知何时已行至湖心,周围被重重荷叶环绕,不见湖岸。
四位侍女都不见了,船上只有郎梓和说话的男。
这男俊眉修,眉心一红印细如剑痕,为他原本就俊逸无双的面容平添了一分邪气,此刻正勾着,瞬也不瞬地盯着郎梓,那双眸幽如潭,几乎让郎梓产生了要被去的错觉。
看清男面貌之后,郎梓却是脊背一僵。
叛BOSS,大渝国师,和副本里的建模分毫不差。
他怎么在这里?!照游戏剧,不是两年后才会现么!
国师望着呆愣的太,轻轻一笑。
那笑声轻的像日里吻过面颊的柳絮,没来由地让人心底酥麻。
“殿这是不信臣会唱曲么?”国师叹气,“那臣便先唱个让殿开开?”
郎梓:……………………
你一个大BOSS,现的不合设定也就算了,哪家的反派开场会唱小黄歌?!
有这么开的么?!
将近午时,秋日的光并不烈,湖上轻风微微,国师的衣摆随风而动。
郎梓并没有被他散漫的姿态迷惑,明知故问:“你是何人?”
国师“唔”了一声,很是受伤:“殿不认识臣了?臣是小香香呀。”
郎梓几乎呕一老血。
这年的反派还真是有个。
国师面怅然,似是陷了久远的回忆之,幽幽:“多年前,殿救臣一命,如此大恩,臣无以为报。从那时起,臣便定决心,定要……”
他意味地停了停。
郎梓挑眉,顺着他的话:“效忠于我?”
国师了角:“以相许。”
郎梓:“……”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变态有过。
反派的话不可信,他陡然现,也肯定不是为了调戏他。
郎梓了气,照常理推断,国师既然迟早要谋反,对于他这个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定是杀之而后快的。
恐怕,齐兰她们已遭不测了。
小船行至湖心,周围都是层层覆盖的莲叶,这里看不到岸上,岸上当然也看不到这里。国师能悄无声息地来自然也能悄无声息地离开。
郎梓不动声地挪到了船沿,转挑衅一笑,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了里。
四溅。
与其被反派杀了装成落而亡,还不如他自己呢。
但显然,自诩熟练的郎梓忽略了湖底植的数量。密密麻麻的荷叶刮破了他的脚趾,草缠绕上了他的脚踝,不多时,郎梓便觉到小,肺的空气也一分分减少,任是他如何扑腾,也难以浮上面。
意识涣散时,他耳边只剩国师无奈的叹息。
“为殿,怎么能因臣倾慕您便兴得失态呢?”
反正快死了,郎梓用尽最后一份力气,唯想在临死前骂一句无耻,哪知他才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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