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联系了,反正他回来也不关我的事。”
两人兄弟的时候,他们关系已经十分僵。现在他们兄弟关系解除,宁纵就更和他无关了。
林昼回了家,几人和他告别。
他开了灯,灯光落,驱散一室黑暗。他把手机搁在一边,准备去洗澡。走了几步,他又重新折了回来。
林昼倚在墙边,他拿起手机,开了微信。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和宁纵加了微信,他只知两人加了微信后,几乎没有聊过。
就这么冷冰冰地躺在他的通讯录里,被双方刻意遗忘了一样。
林昼想起宋晴远问他的话,他垂,输了一句话。
他想了想又立即删掉,重新输一句新的,反反复复修改后,只发了冷漠的一句。
——你离开四年,为什么突然回来?
发完这句话后,林昼面无表地想,为什么宁纵偏偏在他被黑得那么惨的时候回来?
过了几秒,林昼又动动手指,发的那句话和本人脾气一样欠。
——来看我笑话的?
然后,林昼把手机往旁边一搁,就去洗澡了。过了一会,他洗完澡来,拿起手机瞥了一。
他嗤笑了一声,果然,宁纵没有回复。
林昼发后,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脑后。他的思绪不由得飘远,他和宁纵是从什么开始关系彻底变差的?
他记得,那是他一的一个周末。
那一年的夏天格外,蝉嘶哑地叫着,闹得喧嚣。
几个朋友来到林昼家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一林昼输了,要去亲吻一个人五秒钟。
林昼视线在周围的Omega和Alpha上晃了一圈,他总觉得如果他亲那几个人的话,他似乎亏了。
这时,门忽然开了,穿着白衬衫的宁纵走了来。
林昼抬,大的Alpha却看都不看他一,走到客厅拿了一杯。
宁纵的衬衫袖微微挽起,的腕骨冷白匀称。他的神寡淡,像是一块能够麻痹人神经的冰,泛着玻璃似的薄薄光棱。
天气一,林昼脑袋就昏昏涨涨地疼。他脑袋一昏,胆就特别大,挑衅的心也格外旺盛。
宁纵这个Alpha似乎比其他Alpha得好看一。
在别人的注视,林昼忽然起,走到宁纵面前:“喂,我游戏输了,帮我一个忙?”
宁纵睨了他一,神丝毫未变,像是没听见一样,把杯一搁就转离开。
林昼上前几步,一把拉住他,宁纵停步,偏看他。两人离得近,林昼注意到了,宁纵刚喝完的边似乎还带着一丝珠。
细小的,透明的,林昼看着忽然觉得有渴。
一秒,林昼就勾住宁纵的脖,把他往一压,毫不迟疑地吻了去。
林昼亲去的时候,起哄声蓦地响起,甚至有人了一声哨。
他的覆上去的那一瞬,察觉到了宁纵的很冷,像淬了冰似的,没有一丝温度,和外闷的苦夏完全不同。
几秒后,林昼抬起,他后退了几步,坏笑着说:“不好意思啊占你便宜了,反正只是游戏而已……”
宁纵没说话,只是沉沉地盯着林昼。林昼看不清宁纵底的神,只觉得很很冷。
平时本就冷淡的宁纵,此时更像是一座没有人气的冰雕。
宁纵盯着林昼,他抬起手,指腹极为缓慢地过他的,吐的每一个字都在压抑着绪。
“闹够了?”
他又一字一句地说:“以后不要再玩这无聊的游戏。”
朋友们见林昼竟然真的这么了,起哄声更响了:“阿昼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阿昼够啊,竟然敢亲……”
这时,刚成年的Alpha淡淡扫了他们一,在宁纵的大气场,起哄声戛然而止,大家都不敢说话。
“砰”的一声,伴随着宁纵离开时的重重关门声,空气才终于又动了起来。
“你哥好可怕,你胆也太大了。”一个Omega忐忑地说。
宋晴远撞了撞林昼的胳膊,问:“你为啥亲你哥?我们在场这么多人你不亲,偏跑到你哥那里去。”
林昼没好气地白了宋晴远一:“因为他比你们都好看。”
回忆结束。
林昼望着天板,思绪继续翻涌。
自从那天后,哪怕神经如林昼,他也隐约觉到宁纵的态度变了。之前他挑衅宁纵,宁纵只是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地驳回他的所有挑衅。
但那天真心话大冒险后,即便两人仍住在同一屋檐,宁纵却几乎对他视而不见,连一个神都不屑给他。
学校里肩而过,宁纵连都不会偏一。
林昼奇怪,不就是玩游戏亲了一吗?宁纵他至于吗?宁纵不理他,如果他还主动找宁纵挑衅,不是显得他输了宁纵一?
傲的林昼嗤笑了一声,宁纵躲自己,不会以为自己喜他吧,真是荒谬。
宁纵以为林昼喜自己,那他还想说自己恐A呢,不得宁纵离他远。
从此,Alpha和Beta的斗争就这么开始了,始终相看两相厌,一直持续至今。
林昼翻了个,想起了今晚在车上,辛问他的话。
“你到底对宁影帝是什么看法?”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问他了,但他每次都是相同的答案:“没什么觉。”
林昼笑了,因为他对宁纵本来就没有觉啊。哪怕有这么多Omega喜宁纵,哪怕他的信息素是最尖的,这关他什么事。
他向来不屑撒谎,只说真话。
林昼的心渐渐平静来。
奇怪的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林昼却始终记得那年夏天喧嚣不歇的蝉鸣,墨绿郁的树,炽得仿佛能烧尽一切的艳。
还有刚成年的Alpha那冷冷淡淡的神。
林昼睡前又看了一手机,信息栏里依旧没有回复。夜很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林昼是被手机的夺命连环call给醒的,他都没睁开,手往床柜上一伸,暴躁地抓起手机。
“给我一个吵醒我的理由,不然……”
娄恒的嗓音传来:“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了?”
“什么?”林昼打了个哈欠。
“你今天要去见的另一个主演。”
林昼刚睡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在云端?”
娄恒恨铁不成钢:“刘传羽大导演的片!”
林昼终于想起来了,他从床上坐起,了眉心:“给我十分钟,我上来。”
十分钟后。
林昼洗漱完,慢悠悠地晃了过来。坐上车,娄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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