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袖什么?
想完又忍不住多看两,觉得都到这个地步了,谈总不能比付榕更先掉来。
Koty发自心地慨:“付榕臂力真啊。”
祝涟真:“嗯。”
Koty:“这要是被扇耳光,估计得聋上好几天吧。”
祝涟真:“嗯?”
哨声响起,意味着倒计时结束。斜面终于缓缓恢复成平面,台上两人得以放松,随升降机沉,回到地上。
当着镜的面,谈赶过来嘘寒问,祝涟真看他假模假式的,暗自冷哼一声,:“摄像机都拍来了,是你推我去的!”
谈真诚地解释:“没有,我想拉你一把来着,结果你想拖我一起,我只能先放手了。”
这颠倒黑白的话术听得祝涟真一愣一愣的。
等他们换完衣服,邱皓拿起喇叭,对谈和付榕说:“你们两个持这么久真不容易,可惜……”
众人竖起耳朵听。
“可惜,开始前我就告诉过你们了吧,今天的主题是团队协作。成功的标准当然是你们所有人一起到达终,只要不是五个人一起持到最后,就全视为失败。”邱皓这时才详细说明规则,“成功的奖励你们一起享受,失败的惩罚你们也一起承担,明白了吗?”
纪云老老实实举手提问:“惩罚是什么?”
邱皓拿过平板为他们展示,并加以介绍:“这个东西啊,叫‘空绳’……”他还没说完,对面几人就盯着屏幕上那行“50米空,100km/h的速度”陷沉默。
邱皓:“你们过阵演唱会的主题不是什么‘不死鸟’吗,这就让你们验一当鸟的快。”
要是普通的索就罢了,这玩意儿本不是直线前,而是把人五大绑升到空,全横着平行于地面,再像楼机一样垂直落,往前抛线,来来回回像个摆钟。
邱皓说:“两人一组,得有一个人落单。”
几目光全落在Koty上,他嗅到了危险,退后半步,“别看我呀,万一咱们赢了不用惩罚呢?”
话虽这么说,但当邱皓刚才介绍规则的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今天会失败了。众所周知,A没有默契。
邱皓:“你们刚才表现得不太好,为了提醒你们团队的必要,我们节目组决定采取措施。”
他说着,招呼两个工作人员把带上来。
大家一看,是一串锁链般的弹簧绳,间有几个节,正好把五个成员拴到了一条线上。每人相隔不足一米,就算走到弹簧绳的极限距离,他们也都在一台摄像机的取景范围。
祝涟真向镜抗议着行动不便,忽然觉腰上的绳被人往后扯了扯,他疑惑地回望去,见到谈正攥着另一端把他往那边拉。
“嘛?”祝涟真故作不耐烦地走到谈边,捂着衣领的麦克风避免被收音,“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我拉拉扯扯的,成何统。”
谈缓慢地眨了一睛,“那你离我近一。”
祝涟真:“不要。”
于是谈又拽了拽弹簧绳,这次动作很快,祝涟真觉腰上一松一的很不舒服。
“行吧行吧,烦死你了。”祝涟真垮着个脸靠过去,顺便心不一地送上一句“开”。
全队被一弹簧绳牵连着,步伐七八糟,照邱皓的指令走上台阶。
他们在馆最的位置,面前是一大片红蓝相间的正方形格,横五纵十,足足五十个均匀排列。祝涟真录过不少大型游戏的综艺,经验算丰富,意识仔细观察每块格大小,如果五个人凑着站上去……不行,还是挤不。
果然,邱皓站在面仰说明规则:“只有一条路是正确的,真格是实心,假格会踩空,你们五个要在五分钟到达终。”
谈回问:“踩空了会掉到哪里?”
邱皓:“你们试试不就知了。”
碰运气的环节他们也没办法准备什么,五人商量着选了第一块要踩的格,300秒倒计时就直接开始。
祝涟真在最边缘,率先迈步。一条踩上后他觉格是实心,所以放心大胆地站上去——结果当他重完全压在板上时,脚突然现“咔咔”两声断裂。
“哎!”他上掉去,但半秒后却是悬在半空。
再一低,自己腰上的弹簧绳彻底绷,勒得他生疼。
祝涟真失足摔落令其他人猝不及防,被他的重量牵连着往前趔趄,幸好谈大约料到了这况,一直牢牢攥着绳索,控制住了局面。
弹簧绳另一端的纪云见状立刻上前,趴在台阶边缘,探半个伸手拉住祝涟真胳膊,另外三人稳住重心,折腾了一会儿顺利把人带上来。
“哇靠面里黑黢黢的什么东西啊!”祝涟真心有余悸地回往看。格方是池,这在他意料之,可里游动的东西分明是活。
邱皓开回答:“泥鳅。”
“……”成员们皆是一愣。
祝涟真于心不忍:“万一我刚才拖着他们几个摔去,那泥鳅岂不是被
砸死了?”
邱皓:“嗯,直接拿去红烧呗,反正咱们晚上也要吃的。”
他这么一说,几人不约而同发鄙夷的声音:“噫——”
“你好残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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