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针直接刺肤表层,以每秒十几针的规律匀速前,纹师手速稳定,很快拉好了线,接着是上。谈始终泰然自若地倚靠椅,垂着注视针尖,慢慢受它带来的疼痛。
祝涟真看着代表自己的纹一一呈现在谈的肌肤上,这才终于有了他和谈为一的实。
奇异又微妙,他屏住呼,膛有闷。
“这大小的图案,洗得掉吗?”祝涟真站在旁边小声问,“我听说,洗纹更疼。”
“以现在的技术,就算洗也洗不净的,除非把整块割掉,不然痕迹就一直会在吧。”谈轻飘飘地说完,望向祝涟真,“既然纹上了我就不会后悔,等很久以后我离开人世,也能跟它一起化成灰,我觉得这是我怀念你最永恒的方式。”
他的直抒臆又一次令祝涟真陷不知如何回应的境地。另一边,纹图案的上基本完成,线条周围的肤渐渐发红,渗微量组织和血珠。
四目接时,祝涟真看见谈嘴角天生有着柔和的弧度,即使不笑也暧昧不明,形就像一把横放的弓。谈平时也总是沉静而直接地盯着他,祝涟真心知肚明,但却要经常装看不见,因为对方温柔的神之总是带一份耐人寻味的侵略,这太容易激发祝涟真争好胜的本能。
可毕竟谈不是敌人,每当祝涟真试图从容不迫地对视,就会先因害羞而败阵来。恋人之间的直觉在不停地暗示他,你们想亲吻对方。
但是祝涟真此时此刻没有亲密接的望,他甚至也不想被谈的双注视。他转脸看了看纹师的工作,问谈:“对了,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的标志也纹上?”
“黑玫瑰吗?”
“嗯。”
“没必要。”谈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盯着自己小腹右侧,“和你的不一样,那个图案不是我自己设计的,所以纹上也没特别意义。”
“哦。”成功缓解刚才的气氛,祝涟真并没多在意谈的随回答,两人继续看纹师细致地清洁工作。
算上前期准备的时间,全程在刺青店也就耽误了不到俩小时,纹师把注意事项用英文打印来方便他们理解。离开店铺,天已暗,祝涟真挑了家兴趣的餐厅享用晚饭,为了和恢复伤的谈区分开,他洋洋得意地了杯黑啤。
结果就是微醺的状态一路缠着谈回旅店,虽然祝涟真自认为脑清醒,但张开嘴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想到什么说什么,总把词汇混地表达,举着手机轻轻敲谈脑袋,嘴上还“Biu-Biu”了几句音。
俩人窝在被里,祝涟真挽着谈胳膊问:“你有对象吗?”
谈说,有。
“我也有,给你看看。”祝涟真伸一只手掌,给谈展示自己手心掌纹,“等会儿啊,正在加载。”
谈和他击掌,“已经看到了。”
祝涟真说:“那给我看看你的。”
谈只好从床柜里翻个小镜给他,祝涟真借着昏暗的小夜灯仔细端详了自己一番,啧啧称奇甚是满意:“可真不错!羡慕你。”
谈搂着祝涟真躺去,关掉灯。视野黑暗到空无一后,祝涟真的神智又慢慢恢复了,想起来自己边的人就是谈,于是脑袋凑过去蹭了蹭他脖。
“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啊?”祝涟真问,“怎么连我的图案都记那么清楚,其实连我好多粉丝都经常把方向画反呢!”
谈碰了碰祝涟真额,“你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
祝涟真:“是吗,那我考考你——咱俩第一次见面时,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你对这件事本没印象吧。”谈睁开,即使看不见,他也看着祝涟真的位置,“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一句话都没跟我说。”
“不可能,那天裴让我们自我介绍了。我记着呢!”祝涟真反驳。
谈不言语,独自默默回想着初遇那天的况,忍不住笑声。但笑了一,他又不自禁地觉无奈——果然在他队之前,祝涟真对他没半分印象,那么多次偶遇,只被他一个人当成了命注定。
之后不祝涟真说什么,谈都顺着他意思答应,好不容易才把他力耗尽,最后相拥着双双眠。
转天早晨,谈先照纹师的要求了清洁,然后旅店的厨房早餐。祝涟真基本是闻着味儿醒的,等谈都收拾完,才慢吞吞起床洗漱。
考虑到谈的伤需要保养,祝涟真决定这两天先不门活动了,反正假期还充裕,他们人生地不熟也不急着到跑。他想平时不接的事,便去附近超市买了新鲜蔬菜,让谈教他饭。
先从切菜开始,祝涟真不习惯手指蜷缩的姿势,谈只能握着他的手纠正,以免切伤。祝涟真小心翼翼地用刀,问:“你饭跟谁学的?”
谈:“小时候看我妈,然后就慢慢学会了。”
祝涟真现在了解到不少谈的家况,有时是他主动问,有时是谈不经意提起,不过每次祝涟真都不会追问太多,以免勾起谈藏在心里的伤。更重要是的,他们两个家境相差明显,祝涟真在父母无限纵容和大,他觉得在某些问题上,自己一定无
法和谈同受。
所以还是尽量避免“距离”这个东西产生,祝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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