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祝涟真觉得还不错,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以前不经意间喊来的。
“对了,商量个事,你以后别叫我‘小祝’了,听着多生分啊。”祝涟真握住谈手腕,好声好气地说,“咱俩都这么熟了。”
谈低说:“可我已经习惯这么叫了,不想改,可以吗?”
“啊?也行吧……”祝涟真只是觉得用姓氏称呼别人,听起来有距离,“其实我更喜别人叫我小名。”
谈却不理会这件事。
祝涟真新家的衣帽间还在装修,他就一直赖在谈家里蹭饭,白天谈去上课,晚上回来陪他打游戏。对于祝涟真来说,边那么多朋友,谈绝对是最特殊的那个,明明有超乎同龄人的沉稳锐,却愿意跟他这神经大条的未成年密切来往,以至于祝涟真总想去蹭蹭他来表达好。
就拿纪云和Koty来说吧,本来这俩人曾经也跟自己关系好着,结果他们年纪大些后就嫌他幼稚,说他连对女孩的审都没形成标准,于是越来越把他当弟弟而不是朋友了。祝涟真可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他只是更对事业兴趣而已,夜店那地方就算成年了也不想去。
跟他们对比起来,谈可真是靠谱。
祝涟真不打算读大学,他早就和舞蹈学院的几位老师过,对方直言以他的平完全可以自己达成专业突破,不过依然迎他学习舞蹈相关知识。祝涟真本来琢磨着,既然上学不耽误工作,那混个毕业证也行?但他很快发现,粉丝们在这方面的态度有问题。
而且这问题令他很不舒服。
简单来说,就是攀比。祝涟真知明星的粉丝之间经常发生骂战,裴俏让他不必理会,但他发现一分粉丝们很喜拿着他的各项成绩履历招摇过市,捧他的同时还得贬低其他idol的实力;而且,A饭圈也时常腥风血雨,自从谈成功考上艺术名校后,许多粉丝便开始展望祝涟真的未来,有人甚至写信给公司,要求经纪人详细规划他的演艺计划。
祝涟真最讨厌别人对自己的人生指手画脚,尤其他发现很多粉丝盼望他上大学的原因其实并不是为他考虑,她们只是想让他超越谈的学历,想从他这个偶像上满足追星的优越,甚至想凭他的成绩在网络的枪战获得更多嘲笑别人的资本……有这心态的粉丝不在少数,远超他想象。
这轻而易举激了祝涟真的逆反心理,本来就对学历无所谓的他索决定毕业后不再念了,反正他已经是公众人,若想学习知识完全可以私找名校教授来辅导。他就是不想让那些虚荣心作祟的粉丝得意,在他看来这些人已经算不上是粉丝了。
不过他有时也会问谈:“上大学好玩吗?”
谈摇,他在学校里除了上课就没过别的事,无数双睛盯着自己,保镖随时在教室外等候,课了也必须直接离校。车路过后门时,他能看到那条熙熙攘攘的小吃街,黄的灯光映在同学们上,格外有生活气息。
某天回到家,他发现祝涟真不在,行李箱也消失,显然已经离开了。谈的手机大分时间都断网,只有想起时才开量。
连上网,他看到祝涟真给他发了条微信:我家装修好了,我先回去了哈。
除此以外就没别的留言了,连句“谢谢”也没有。
谈眉不由自主地皱起一,他盯着聊天框半晌,像是一个密闭空间那样发闷。
他丢开手机,独自在沙发上坐着,天黑后也没开灯,直到他忽然呼起,走厨房。
菜刀节奏规律地落在案板上,接着他动作麻利地把切好的材丢锅里翻炒,又顺手捞另一边焯完的。谈饭好几年,现在已经能熟练又从容地顾全两个同时烧火的炒锅,调料也得恰到好。
他轻松完了四菜一汤,又拌了碟凉菜,全端上餐桌,为它们拍一张光线温的照片。
这张照片他私发给祝涟真,并说:“不好意思没看到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只是去玩了,晚上不小心又了这么多菜。”
祝涟真回复得很快:“我的天啊好丰盛!”
接着他又发来一条:“啊啊啊啊我看饿了,早知我就给你打电话说了!对不起对不起……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过去吃行不行?”
“等你到的时候饭都凉了。”谈说,“没事,我自己吃不完会放冰箱的。”
祝涟真倍惋惜,“辛苦你啦。那这顿我先欠着,改天我一定请客!”
——改天你也一定会忘了的。
谈回了个“嗯”过去,然后断掉网络。
他一直觉得“不拘小节”是祝涟真的优,可他又介意祝涟真对某些小事不上心。尽谈明白,那些东西对祝涟真来说确实无关要,是自己不该对他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祝涟真的朋友那么多,自己对他来说不可能是特殊存在。
既然不特殊,那理所当然也没有特权。
晚餐剩了很多,谈把它们盖上保鲜放冰箱时,忽然有了清醒的认知。他终于察觉到自己今晚的法毫无理,偏离逻辑,甚至连确切目的都没有,仅仅是引了一祝涟真的注意而已。
他缓缓关上冰箱门,默念一句“得不偿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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