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祝涟真忽然睁开,质问他:“你什么意思,让着我?”
“……”
“觉得我怕疼还是怎么样?看不起谁呢?”祝涟真毫不领,“用力,我要是叫来一声就还让你继续。”
既然都这样要求了,谈恭敬不如从命,这次直接照着祝涟真额正央弹了去。祝涟真刚才威风逞得有模有样,结果遭了这么一击,条件反地“啊”声。
Koty上起哄:“谈继续继续!”
谈没这个打算,说:“可以留着次再弹吗?”
祝涟真捂着额望他一,明白这是给自己找台阶,闷哼一声表示同意。
到Koty上手时,他特意用左手往后掰右手指的方式增加力,祝涟真知自己绝对要遭受致命一击,难得畏怯地闭上双。可他还没来得及好心理准备,只听Koty惨叫一声,痛苦地握着手指倒在地上,“啊——!要撅断了撅断了!”
“哈哈哈哈哈哈活该!”祝涟真幸灾乐祸,还记恨着Koty刚才笑自己是愤怒的小鸟,“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你就是绿猪!”
“……”气氛作一团,谈不知如何是好。
看其他人也没有关心Koty的意思,他明白过来这大概就是队生态。“牌品即人品”当然也形同虚设了,显而易见,这几人都不算他理解的善类。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帮Koty看一伤势时,背后响起一清晰又懒散的声音:“新来的?”
谈回看去,不知对方是男是女,发度似乎齐肩,所以简单挽了起来。那人没自我介绍,只轻蔑地扫了谈两,然后扯起嘴角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迎加。”
谈隐约意识到自己来错了地方。
第62章外号
与这群队友推心置腹是本不可能的事,短暂相一阵后,谈就明白他们的特是记仇不记好,完全没必要去试图亲近,这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祝涟真对他的不待见天天摆在脸上,午吃饭都不一样的菜,偶尔说几句话还带着刺儿。谈对此视若无睹,仍持笑脸相迎,顺利搞得祝涟真开始不好意思,勉接受了他的存在,只求别再来烦自己。
这天谈睡醒,准备楼早饭,正巧遇到祝涟真从对门房间来,两人潦草地对视一瞬。谈打了声招呼,祝涟真停脚步,问他:“你怎么天天都起这么早?”
“吵到你了吗?”谈反问,“那我尽量动静小。”
祝涟真看了看他,说:“晚上九上课。”
舞蹈老师通常不会安排这么晚的时间,光看祝涟真躲闪的神,谈也知他在撒谎。不过谈还是说:“好,我记住了。”
公司给他们提供的住宿条件远超普通练习生,各自都有单独房间,休息时互不影响。谈每天自己厨房解决一日三餐,Koty毫不客气跟着蹭饭。他右手指还在养伤,整天只能用极不礼貌的姿势,成员们十分嫌弃。
Koty的嘴不怎么严实,谈轻而易举打听不少成员们的况:纪云是为了追喜的女孩才投其所好去学街舞,结果人没泡到手,自己先稀里糊涂被公司看上了;范歌戎小时在童星圈是了名的音天才,家境优渥,顺理成章受到邀请签约;付榕纯粹是星探门撞大运捡到的好材料,听说当时付榕还只是个汽修学徒……
“祝涟真家不是在上海吗,他父母舍得他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谈问。Koty笑声,说:“当然不放心,看到房外经常巡视的保卫了吗?一半人都是他爸妈安排监视他的。”
“他知?”
“也许吧。”Koty不以为意,“他不知更好,他一直闹独立,真没自自……之自……自治滋……”Koty努力咬字半天,最终也没能准确讲“自知之明”来。
谈晚上九准时到达练习室,里面当然空无一人,他着耳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闭睡了一阵,醒来已是半夜。他不不慢地回宿舍,又开房间窗让夜风来,直到他脑袋昏昏睡为止。
转天上午所有人集合训练,唯独谈姗姗来迟。祝涟真以为自己可算逮到机会教训他了,谁知谈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跟队请病假,声音微弱,眶微红。
纪云皱起眉,“祝涟真,你过来。”
“没事的队,你别责怪小祝。”谈轻声拦住他。
祝涟真不明所以,一雾地被纪云骂了一顿,然后才知是因为自己昨天骗谈晚上练舞的事。祝涟真发懵,还没辩解几句,就见谈了一角的泪,微笑着跟纪云说:“队,小祝说的对,确实是我傻了。”
听他一一个“小祝”,祝涟真就气不打一来。之后纪云让他把谈送回宿舍好好照顾,祝涟真没忍住骂脏话,着把人带去。半路他喊住谈:“你他妈发烧是不是装的啊?”
谈垂着睛,难以置信的神,“在你看来,我就这么卑鄙吗?”
祝涟真振振有词:“你看着就不像轻易得病的材好吧,再说了,你发烧跟我有什么直接关系?说不定是你晚上睡觉不关窗自己受寒了呢!”
回宿舍后,祝涟
真立刻给他测温,结果显示低烧。他半信半疑,又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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