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功的吗?”
“万一合在一起就错了呢?”纪云问,“到时候节目就这么播?”
邱皓:“也没别的办法了吧,咱们没有时间找问题再解决了,不过考虑到话题度,你们不是还有个东西吗?”
“什么?”纪云手握着立麦,在邱皓那双不怀好意的睛注视,他隐约察觉到对方的想法,“你可别告诉我是那个时间胶。”
邱皓微微挑起眉,珠故意往方瞟,“啊这个,既然有这份素材,我们为什么要浪费它呢?当然了,如果今天整机械挑战成功了,你们就也不必再接受任何惩罚了……”
听到这里,祝涟真冲立式钢琴后的谈使了个略显得意的,证明自己之前预测惩罚容的正确。
所有无关人员都离开了房,只有摄像师和导演就位,开始正式拍摄。如预先排练的那样,鼓手付榕将旧鼓随意丢在附近的桌上,由于桌面存在细微的倾斜,鼓必定沿斜面击桌边的铁片开关,当它响起一声清脆的“嗒”时,成员们便开始演奏《Anti-Hero》。
移动的机位除了摇臂和室外的无人机,就只有两个摄像师,一位和导演负责全程跟随机运行度,另一位则拍摄A的表演。虽然是唱型偶像组合,但他们也有好几次以乐队的形式演的经验,现在的状态几乎可以直接登台。
桌边的铁片机关180度旋转,将一枚透明玻璃球打塑料,而上方有一台活动频率固定的铁锤,整质量足以将玻璃球砸碎。不过经过事前的密计算,这况不可能发生,小球顺利躲过锤的袭击,更复杂的机械。
五位成员现在只专心演奏,不能分心在机械上,因为作为设计者兼演者,他们当然也是整个装置的一分,负责展现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姿态,这样不仅会使观众更容易惊叹,也会在机械偶尔现不完的小问题时,使人们误以为那也是提前设计好的环节。
乐振动有可能产生影响,所以演奏的房间并没够建起太多机关,当小球顺利房间外时,之后的况就只能由导演见证。
成员们听不见外面各机械开关的声音,直到一楼大厅的立多米诺骨牌倒塌,几千块骨牌的碰撞声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意味着机械的活动很快就要延展到室外。
而连通室外的就在他们演奏的房间里,只有两个:悬放在门框上的型锤,和一扇窗。前者只是成了近似“雷神之锤”的造型,实际里面有三个铁球,重量比看起来轻,尾连接在天板上,从门框落后会直接摆向玻璃窗。只要将窗砸碎,它就会碰到外面铁丝网上的机关。
但这一阶段在事前测试时,大家并没有采用正式录制的方法,而是在窗前铺好海绵作为保护和缓冲,再据陈教授的指导来判断之后能否成功,毕竟玻璃窗只有一扇,节目没有等它打碎后再修复的时间。
除此以外,还有个更令人担心的问题——锤落来的路线必定会掠过谈的上方,如果他直腰板弹琴,则会直接被砸后脑勺,因此他必须保证向前倾。
祝涟真弹着贝斯,听到多米诺骨牌倒塌的声音结束了,这时纪云刚好唱完分副歌,钢琴和架鼓的演奏成了曲重。碍于摄像机,祝涟真必须低着,心思却早已逃到别。几秒后,他们听见门框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咚”。锤被其他撞来,径直飞向房间另一侧的玻璃窗——
祝涟真拨错了弦,好在低频段的声音不容易被观众发现,后期调音也可以补救。这时他觉额前有一轻风拂过,接着玻璃窗被打碎的剧烈声响盖过了乐声,他才意识到刚才的风是从自己面前经过。
他总算转看了一谈,对方背脊微微拱着,全神贯注地弹奏琴键。
此时机械已经完成了大半,室外的分成员们无法看见,只能专心继续演奏,直到整首歌结束,外面正好传来工作人员们的呼声。
成员们都迫不及待想看机里的录像,但却被邱皓拒绝了:“到时候你们和观众一起看节目吧。”
后院的草坪上,机械还停在最后一环,氦气球拴着手机悬浮在空,四周的烟还没燃烧殆尽。站在这里放望去,落日西沉,橘光烈,天空颜由蓝渐变到紫,映在浪翻的海面上。
与其他人视线不同的是,祝涟真望向远方另一侧的沙滩,他一认自己就是在那个角落与谈分享了久违的亲吻。
他无意识地抿抿,肩膀忽然被谈搂住了。在所有人庆祝属于A的鲁布·戈德堡机械获得成功时,没人会在意站位边缘的两个人任何绪变化。
天黑以后,节目组与他们收拾好行李坐车回到容港市区。
车还停在上周集合的地,成员各自的助理会来接他们回家,祝涟真注意到谈又是自己一个人来的,现在也是自己一个人回去——这习惯完全就是艺人的异类。现在不是车的峰期,但祝涟真记得谈前不久说没睡好觉,怕他疲劳驾驶,祝涟真主动提议:“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谈这次没客气,抬一笑:“好啊。”
于是尽心尽力在劳动岗位上等待一个多少时的
阿绪被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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