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源源不断,野心蓬,最后把装置的复杂度又提几个等级。
首先是在空旷的房间,五人演奏音乐,负责架鼓的付榕将鼓放在装置的起,鼓沿斜落,砸第一个开关,由此开始整个机械的运作。
过程布置了五十个以上的机关,从一楼延伸到二楼,再从二楼重回楼大厅的立多米诺骨牌,之后机械还会传递到室外,最后一环机关会弹刀片割开后院木桩上的细绳,使大量氦气球簇拥着上升镜,绳末端拴有节目赞助的手机产品,界面正播放着A演奏的乐曲原唱。
“最后在四周彩带,或者电烟,放在傍晚看起来会很。”纪云提议,“演奏的歌我想想啊……世终的《Anti-Hero》吧,我记得我们以前一起练过这首。”
纪云是主唱,负担比较轻,其他人则好一阵没摸过乐了,现在得争分夺秒地练习。好在音不准也可以通过后期调整,当前首要任务还是构建机械装置。
五人分别负责不同分,与外援们忙活了两天制作开关,一周过了大半才开始测试。祝涟真布置室外,其有一块平坦的地面被他用来摆扑克牌,依然是多米诺的连锁形式。
他测试时,Koty刚好经过看到,嚷嚷了一句:“为什么有小吻单人Part?”
祝涟真收回手,反驳:“什么就成他单人的了,我这摆着是给粉丝看的。”
这句解释没把Koty打发走,还使他凑过来较真一番:“你这摆的不是玫瑰吗,牌的背面都涂成黑了,谁看都是小吻的标志啊。既然他的黑玫瑰可以,那我也去给自己摆个五角星。”
他音量不小,很快引起别人注意。祝涟真察觉到谈的睛也在往这边看,又:“涂黑是因为别的颜不显,都说了是给粉丝看的了!”
Koty:“给粉丝看,摆别的不行?”
祝涟真:“那你说摆什么,康乃馨?谢她们母伟大?”
Koty若有所思,祝涟真不给他再考虑的时间,一把推开他,“别碍事,喝咖啡去吧你!”
祝涟真急忙把地上扑克牌打捡起,背后传来玻璃拉门的动声,他斜着往后瞥,谈已经在旁边蹲,帮他一起收拾。
谈将牌码好递过去,并附上一句:“跟我没关系?”
祝涟真先向他投了个不明所以的神,接着反应过来了,回:“当然,总不能全天玫瑰元素都被你占了吧。”
谈缄默几秒,又问:“那扑克牌也跟我没关系?”
祝涟真吻漫不经心:“不就是普通嘛。”
“组带来的东西里没有扑克牌。”谈笃定。
“啊……那是你没找到。”祝涟真说,“怎么了,Koty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谈没再追问,慢吞吞地掏一烟,不急着燃。祝涟真大大方方地看他侧脸,谈那双睛迎着傍晚不刺的太,表面好像覆盖着一层剔透的光。祝涟真心里微微一动,接着却警告自己不许刻意化谈的形象:什么光,那分明是他的隐形镜!
谈摆着Zippo,因为叼了烟嘴所以咬字有模糊:“我还以为你会把想说的话藏在节目里,让我一个人去解读。”
“以‘告白粉丝’的名义吗?那她们多可怜啊。”祝涟真双手随意地洗牌,“论起自作多,你果然是最专业的。”
“嗯,是我想多了……我以为我心里盼着什么,你都能猜到呢。”谈低叹气,表没了之前的神采,嘴里没燃的烟拿回手,得变形发皱。
看他这是又来劲儿了,祝涟真用力咂了。
“我刚才把它们倒的时候录来啦。”祝涟真捡起手机丢谈怀里,“自己看!”
谈牵起他的手解锁指纹,相册,最新视频就是用大量扑克牌摆成的方形。图案整呈现一偏灰调的暗红,这是牌背面的颜。第一张倒后立刻牵动周围的牌,形成白的底图,底图上仿佛生了一梗,很快绽放黑玫瑰。两颜泾渭分明,纸牌引起的连锁反应比骨牌更加迅速轻盈,过程不过短短几秒。
谈笑容:“跟你上刻的一样。”
“就是照我上的样摆的。”祝涟真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到,“不然你怎么看得来呢?”
谈的笑意慢慢褪去,他又把视频重新播放一遍。
既然准备的秘密已经提前被发现,祝涟真也懒得故意遮掩,跟谈坦白:“本来想着放节目里,但连Koty那个傻都看来跟你有关系,所以还是算了,只录来给你看看也行。”
“怎么不用骨牌?更稳当一。”谈仍盯着手机屏幕。
祝涟真:“你小时候不就用的扑克牌吗?明知故问。”
谈重看几遍后,嘴角再次弯上去:“放不节目里也好,起码不用我等它播了才能看到。”
“嗯,我也不敢在镜前打边球,就我这平,真搞什么小动作肯定被观众猜来,她们那么多个脑呢。”祝涟真,“而且,如果我想说什么,以后会直接告诉你的。”
“你已经很厉害了,”谈总算愿意
还给他手机,“再聪明一,我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对于他的恭维话,祝涟真只以嗤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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