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一站。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小段录制任务,邱皓让成员们在车前并排站好。
“行李都带齐了吗?”他问,“不用那么怀疑地看着我,这趟保证你们吃喝不愁,毕竟前阵一直辛苦,也该减少你们负担了,相信我,那地方风景很好。”
当然没人信他说的话,纪云说:“可我看刚才看见组搬了好几箱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该不会又是你从哪来的科技刑讯供工吧。”
“冤枉,你是不知我们为这期提前了多少工夫!”邱皓说,“有一天晚上我找灵,就去翻你们以前的综艺了,正好发现你们当练习生的时候,过这样一件事……”
他语气意味,Koty却惴惴不安地变了脸:“过什么?谁?能播吗?”
“你到底有多少脏料啊。”祝涟真嫌弃地离他远了半步。
邱皓低念手卡:“2012年七月,也就是八年前的这个时候,离A还有不到半年时间,录《练习生周记》时,你们在郊区的树林里埋了一些东西,不记得了吗?”
成员们面面相觑,别说八年前,就算八天前过什么他们都未必能记清楚。邱皓不打算卖关,直接从后拿一个纸箱给他们看。箱里整齐摆放着六个圆形旧铁筒,像文笔袋一般大,表面得净,但还是看得时光洗涤的痕迹。
几人盯着这六枚容竭力回想背后的故事,可惜大脑空白一片,最终还是靠着邱皓播放曾经的节目片段茅顿开,并纷纷劝:“还是埋回去吧!”
邱皓却说:“这里面可承载着你们的青啊!”
几人异同声:“不要也罢!”
他们一开始没想起铁筒的用途也有可原,毕竟这东西算是一时代行,曾在青少年群里掀起一阵风,用怀的噱引很多人参与其。这么多年过去,城市样貌都变了几番,埋在土里的“时间胶”总归比不过信息时代衍生的电信件,人们寄托未来憧憬有了更便捷的方式,而当年埋过胶的人,大分都想不起来让它重见天日。
“我知让你们亲自去挖,你们肯定不,所以上礼拜编导组替你们找到了当年埋胶的地。”邱皓说着,面容浮现一丝疲惫,“全组男生忙活两天,掘地三尺总算把它们找齐了。”
“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吗?”
邱皓说:“至于,因为你们当时除了给未来的自己写信,每人还写了‘希望和队友们一起实现的愿望’,我觉得这很适合拿来录素材。不过这六个胶我们没动,得等你们自己打开看……噢,现在还不行。”
他将纸箱的铁筒挨个翻面,原来全都贴着他们各自的名字,包括范歌戎那份,“你们写的愿望集放在另一个铁盒里了,我看完以后,觉得谈当时的想法很不错。”
谈睛眨了眨,好奇地问:“是吗,可我完全不记得了。”
邱皓拿来那个铁盒,里面躺着几张折叠的纸片,他依次展开说:“队当时的愿望是,所有队员拿积蓄供你环游世界;Koty想早拿到驾照带队友们野外飙车BBQ;付榕……付榕这个就不说了,有传播封建迷信;祝涟真许愿后在容港开演唱会——你这个愿望半年后已经实现了吧?”
祝涟真“嗯”了一声,刚就开得起如此声势浩大的Live,是偶像界绝无仅有的况。
邱皓继续说:“谈写的愿望是,想跟大家一起完成一‘鲁布·戈德堡机械装置’。”
“什么?”成员们对后面的名词相当陌生。
这时,谈似乎回忆起了当年的状况,轻轻“啊”了一,说:“我以前确实很想一试试,但过程比较复杂,我一个人完不成,所以就在节目里那样写了。”
“我去查了‘鲁布·戈德堡机械’,发现我确实看过它的视频展示,先不多作介绍了,直接给你们看吧。”邱皓拿平板电脑递给他们,“有人搬运过外网上一位名叫Joseph的机械艺术家的作品,在微博传播很广,也许你们也知。”
视频才播了几秒钟,成员们同时恍然大悟,表示自己也看过这个视频。镜男人的山羊胡很有特,他一开始在优雅地吃早餐,喝了一果后,将杯放在了盘边的锅铲上,锅铲柄上的豆顺势落,弹开了一橡绳——整个机械装置就在此时开始运作。
成员们还没认清机械结构,就看到玻璃杯忽然倒来,果满铁盘,又蔓延旁边的透明,之后一系列连锁反应像是心设计好了一般:杯稳当地落桌的铁丝圈,杯底则是一台衡秤盘,与此同时,的果也刚好杯。
镜移,刻度盘指针端拴着一个绿件,随着秤盘的质量增加,指针不断向,尖端的件自然脱落,刚好撞击正方的勺。能量转换过后,勺对面的一玉米缓缓向前动,开启了一个装载蜡烛的装置。
“好帅。”大家忍不住为巧的设计叹。
在这之后,他们看见蜡烛缓缓上升,隔着铁片加一块黄油,黄油化顺着斜坡动,到尽撞击了某个开关,于是铁片方的蜡烛轻轻弹到了另一辆小木车上。它继续前,燃一细绳,导致绳上的榔落,停在
一台笔记本电脑正上方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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