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都不受自己掌控了。
想到这里,祝涟真意识望了一房间右上角,监控镜正安稳地工作。
十分钟后,舞蹈老师Mika带了一群穿黑T-恤的练习生过来了,男生们礼貌地向屋里的二人打招呼,接着训练有素地站好队形。
谈退到角落当观众,祝涟真和练习生们彩排了两遍,休息过后正式录制。这首Trap的编舞只了祝涟真三天时间,顾及到大分练习生的准,整首歌几乎没有难度动作,不过舞蹈节拍凑,视觉上仍然保持十足的张力。
一遍录完,祝涟真迫不及待地确认机上的效果。画面上,他后有几个男孩动作非常标准畅,基本功扎实,明显练过舞。等练习生们离开,祝涟真才指着屏幕跟Mika说:“他,他,还有他,厉害的。”
Mika欣地,“是吧,他俩很快就要确定团了。”
“还有一个呢?”祝涟真问,“我觉得这个才得最好。”
Mika面迟疑,“啊……我记得他成绩一直是第一来着,但你看他,其实有跟男团风格不太符合。”
祝涟真上明白她的意思。
谁都知以貌取人是浅薄的行为,但是在吃青饭的行业领域里,以貌取人才是必然的常态。用Dancer的光来看,那位男生绝对当之无愧第一名,而换到idol的标准,他就没那么众了。
直白地说,就是不够帅,放人堆里谁都不会多看一。
祝涟真觉得可惜,“那他以后能吗?”
Mika撇嘴,摇说:“够呛,公司都八年了,新团后起码三年还得当练习生。而且实话说,他五官底一般,就算断断续续动刀,别人也看得来。”
祝涟真说:“现在留他在公司不是耽误人家吗?”
“可也没有直接劝退的规矩呀。”Mika有于心不忍,“每个月都有大考,层层选,他一直没被淘汰,唱歌舞的实力有目共睹,偏偏因为外貌……哎,过阵就公布名单了,到那时他可能会主动走人吧。”
祝涟真只动容了几秒,心里很快又淡然置之,这个行业本来就苛刻,即使顺利,能登上的也屈指可数。幸好那男孩还年轻,只要及时认清形势转移目标,未来照样可以一片光明。
Mika说:“现在一看,A真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你们没有短板。”
“嗐,我们有漏。”祝涟真嗤笑,“不止一个。”
Mika回去继续带练习生,舞室又只剩祝涟真和谈两人。
祝涟真转靠着谈坐,挑眉问他:“舞怎么样啊?”
“嗯?”谈回过神儿来,“好的,没想到现在的练习生平都这么了。”
“谁问你他们了。”祝涟真咂。
“你?”谈转望着他睛,“你正常发挥,不需要我的评价吧。”
这话听着真诚又敷衍,再细想还有刻意,祝涟真了然于,明白谈就是故意不给他面。好在他现在也学会心平气和了,谈吝惜夸奖,他却不以为意:“现在的小孩儿从小就练声压,但耗尽整个青期也未必能。我看着他们,就想起你是怎么公司的了……”
谈“嗯”了一声:“我那时候选不严格。”
“不,那时候也很严格。”祝涟真说,“但因为你是天才,所以人们会为你降低标准。”
谈目光向偏移了一瞬,很快再次看向祝涟真,笑着摇,“我不是,真的不是。”
“怎么,我夸你,你还不好意思?”祝涟真轻轻推他胳膊,“不要跟我故作谦虚,我不吃你这。”
谈笑容散去,最后消失。他问祝涟真:“为什么突然夸我这个?”
“就想起来以前没这么夸过呗,夸一句怎么啦,当我跟你一样小气?”祝涟真又忍不住抬望一监控摄像,此时此刻它给了自己莫大安心。
“如果我不认为这是夸奖呢?”谈不再看他,双平视前方,“我会不到被赞的觉。”
祝涟真想了想,答:“那敢好啊,以后我天天夸你天才,憋屈死你!”
谈冷不丁被他逗笑,低时嘴角漾漂亮的弧度,像枚致的钩。祝涟真盯着他侧脸怔了许久,难得见他如此开心的模样。
祝涟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者说对了什么。
“回去吧。”谈靠在墙上,笑容渐渐收敛,“送我回家。”
祝涟真今天开了一辆新车,低调不抢,曾被阿绪评价完全不是他的风格,而祝涟真却将它视为自己步成熟稳重的标志。对此,阿绪表示:“你他妈就是喜新厌旧罢了。”
车库里的跑车多到快停不,没有哪辆能得到祝涟真久青睐,唯独谈送他的生日礼时常被他亲自洗洗刷刷,但就是不开上路,摆着当车库吉祥。
当谈提起它时,祝涟真撒谎说:“哦,剐蹭了几次,所以被我打冷了。”
“开过一段时间就好。”谈,“我还怕你把它摆设,丢车库里怪浪费的。”
“……”祝涟真心虚地闭嘴。
沉默
没持续多久,祝涟真又开:“你打算休息多久再接新戏啊?”
谈声音略淡:“不说了今年没有新的个人通告了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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